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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1 同城之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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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請訪問  7月1號,這是某個偉大組織的生日,每一個平臺都滿滿的鋪就了鮮艷的紅色。

  沒有要跟大唐傳媒碰一碰的心思,方言還是讓周漁和華哥按照原先的計劃發了新歌,雖然有些分散了火力,但方言表示自己的庫存很充足,就當提前熱身了。

  《我和我的祖國》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無論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贊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條河裊裊炊煙小小村落路上一道轍我最親愛的祖國我永遠緊依著你的心窩你用你那母親的脈搏和我訴說我的祖國和我像海和浪花一朵浪是那海的赤子海是那浪的依托每當大海在微笑我就是笑的旋渦我分擔著海的憂愁分享海的歡樂我最親愛的祖國你是大海永不干涸永遠給我碧浪清波心中的歌  歌曲的MV采用了宣傳平民英雄的路子,例如消防員,民警,空姐還有一些清潔工,小攤販,這些都是特意找出來的人,不是受過嘉獎勛章就是有口皆碑的人,屬于模范的那種。

  其實方言也想搞得高大上一些,比如讓搞科研的,研究火箭的人上MV,但以他目前的能量來說,這實在有點難為人,他又不想讓公司賣自己人情,所以只能弄了一個低配版。

  好在低配有低配的好處,那就是接地氣,都是大家生活里能接觸到的人,能給人親近的感覺。

  相較于《我和我的祖國》,《我的中國心》則算是寫給那些海外游子的歌曲,表達了同宗同源的深切期盼,充滿了飽滿強烈的愛國之情。

  在原本的時空里,1982年,島國教育部在編訂中小學教科書時,公然篡改了侵華歷史。

  消息傳來,身為香江“四大才子”之一的黃霑憤怒不已,深愛祖國的他當即寫出了一首激昂澎拜的歌曲《我的中國心》,并邀請了當時著名的作曲家王福齡譜曲。

  但由于彼時的香江樂壇并未和祖國大陸貫通,所以幾乎沒有歌手愿意演唱這首歌曲。

  無奈之下,黃霑只好找到當時還在九龍電子表廠上班的“三流歌手”張明敏。

  好在張明敏普通話很好,而且深懷一顆愛國之心的他也非常愿意演唱這首歌曲。

  張明敏本是在表廠上班的一個普通工人,因1979年參加“全港工人演唱賽”和“全港業余歌手演唱賽”,一舉奪下兩個冠軍,就此踏入歌壇。

  可當時香江還沒有回歸,絕大多數人都不會講普通話,因此唱國語歌的張明敏在香江并沒有什么人氣,很快便淪為了籍籍無名的三線歌手。

  令人感到挽著的是,歌曲完成錄制后反響平平,在香港江樂壇里并沒有激起太大的水花。

  微薄的薪水難以讓張明敏維持生計,于是他又回到了九龍電子表廠上班。

  1984年,時任春晚總導演的黃一鶴苦思晚會創意時,突發奇想,覺得可以嘗試邀請香江、澳門等地的演藝界人士共襄盛舉,以此促進內地與港臺文藝界的交流。

  于是他派副導演袁德旺南下到深圳采風,當地隨行司機在車內播放的一首歌曲引起了袁德旺的注意——正是張明敏演唱的《我的中國心》。

  如獲至寶的導演組經過多方聯絡,找到了張明敏,邀請他來內地參加春晚。

  當時的張明敏冒著被公司封殺的風險,突破重重阻撓,終于登上了春晚的舞臺,他也因此成為了第一個進入中國大陸的香江歌手。

  那一晚,張明敏身著一身卡其色西服,戴著復古金絲邊眼鏡,舉止溫文爾雅,落落大方。

  從他口中唱出的“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一字一鏗鏘,充滿了對祖國的深厚情感,唱進了海內外幾億炎黃子孫的心。

  因為這首歌,張明敏在內地一夜之間成為當紅歌星,風光無限。

  但他卻從不在意那些名和利,因為他覺得這首歌帶給他的精神財富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

  走紅后的張明敏也從未忘記過自己的赤子之心,1990年,得知北京要籌備亞運會,張明敏將自己的房子車子全部賣掉,用這些資金舉辦義演。

  一年的時間里,他走遍了全國24個城市,唱了整整154場,將籌到的60萬人民幣,全部交給了亞運會籌備組。

  而這首歌的詞作者黃霑,也始終懷揣著一腔對祖國的熱愛,由于當時中國沒有加入國際版權公約,《我的中國心》并不能為黃霑帶來哪怕一分錢版稅,但黃霑對此從未有過抱怨。

  當時他在報紙上讀過一篇探訪小平家庭生活的文章,說有一天下午,小平和孫子孫女在一起時,一句一句的教他們唱《我的中國心》。

  黃霑說:“這比收到多少版稅都讓我開心!”,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背后包含的是黃霑對祖國的無限深情。

  “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這句擲地有聲的歌詞讀起來就讓人心潮澎拜,那種身為中國人的自豪感也隨之油然而生。

  以天王的號召力,再配上這樣一首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的金曲,瞬間便點燃了每一位聽眾,歌曲發布不到三個小時,下載量直接破千萬,并且還在以每小時接近幾十萬的速度在增長。

  眼見《我的中國心》如此火爆,大有星火燎原之勢,作為正在阻擊盛世娛樂的大唐傳媒立時就有工作人員將情況上報了。

  不過接到電話的武賀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皺著眉頭,看著電腦上自家公司上傳的主旋律歌曲,那是比螞蟻爬的還慢的增長數據,就跟撲街作者看訂閱數據一個臉色。

  他知道這其實不怪自家藝人和創作部,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這種主旋律的歌曲,一般來說,十年都很難出一首經典之作。

  就跟主旋律電影票房很難打破記錄一樣,不是明星不夠多,也不是電影不好看,更不是場面不夠震撼,而是說教意味太重,讓人感覺在看科教欄目,比如探索土星的生命。

  所以即使是名導,大導,你讓他們拍攝這類電影,也沒人敢給你打保票說一定能大受歡迎。

  電影如此,就更提歌曲了,情情愛愛的歌好寫,但這類的歌曲真不是隨便一個音樂愛好者就可以下筆的。

  想到這里,武賀的腦海里不由浮現出項羽說過的一句話,然今卒困于此,此天之亡我,非戰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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