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瑤一愣,“你認識我?”
白少溪露出一絲甜笑,“當然認識!曾小魚的青梅師姐,我怎么敢不認識呢?”
秦水瑤道,“傳說白圣人有個冠絕古今堪比男兒的孫女,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我師弟要是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我替他向你賠罪。”
白少溪微微一笑,“瑤姑娘,要說賠罪還真輪不到你,應該是東州帝宮中那位顧二小姐才對吧?”
秦水瑤一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失神地看著白少溪一語不發。白少溪湊近說道,“瑤姑娘,你幫我把他抓出來,我教你一個翻轉乾坤的法子。”
曾小魚聽她提到顧二小姐時就頓覺不妙,轉身想跑,卻發現一只手死死拽著自己衣角,扭頭一看卻是師姐秦水瑤,掙了兩下沒掙脫,只得訕訕道,“師姐,我尿急……”
“大帥,您就忍忍吧!”白少溪咬牙切齒地揪著耳朵把他拽了過來。
曾小魚咧著嘴向秦水瑤求救,“師姐,救我!”
秦水瑤緊咬下唇瞪著他,“讓你的顧二小姐來救你吧!”說完轉身就走。
“別看了,沒人能救得了你!”白少溪把扯到身邊問道,“是不是想聽我叫你一聲干爹呢?”
曾小魚知道輕重,這么多人在呢,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拽著耳朵終究不太好看,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過人家,只得服軟,“大姐,我錯了,給我留點面子,我的兄弟們都在呢!”
“你的兄弟?跟我有什么關系?”白少溪扯著他來到白頭翁面前,“老家伙,人我給你帶回來了,怎么感謝我啊?”
“跪下!”白頭翁昂首挺胸,目視前方。
跪就跪唄,有什么了不起的?曾小魚兩腿并攏跪到白頭翁面前,“爹,您讓我改姓這件事確實不行……”
“住嘴!”白少溪手上用力,曾小魚大呼道,“痛!再用力就掉了!”
白少溪道,“要么叫爺爺,要么就閉嘴!”
降一輩這件事絕對不能干,曾小魚咬緊牙關,“爹,管管你家孫女行嗎?”
白頭翁道,“說正事!不改姓也可以,你看好了!”說著兩手抬手,在前面虛虛畫了兩道弧形,問道,“告訴我,里面有什么?”
“有個……”曾小魚剛想說有個屁,可是眼光一掃,卻發現白頭翁劃過的地方形成兩個若有若無的圓弧,相交處一片亮白,其他部分則是黑乎乎的一片,啥也沒有。
“啥也沒有!”曾小魚隨口說道。
白少溪瞪了他一眼,“想好了再說!”
“啥也沒有?”白頭翁眉頭一皺,抬手在圓環里點了幾下,幾道星光出現在黑色區域,不過很快移動到相交的白色區塊里,消失不見。
“還是啥也沒有!”
白頭翁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白少溪也松開了手,問道,“你當真什么也看不到?”
曾小魚心說看到了也不告訴你!他剛要起身,白頭翁瞪了他一眼,“不準起來!”,他只得再次跪下。
“再看!”
白頭翁運指如飛,又在兩個圓環里點了幾下,幾顆更大的星點出現,不過仍然很快被白色區域吞噬。
“有什么?”
白頭翁滿心期待地看著他,曾小魚搖搖頭,“啥也沒有!”
白少溪的神色已經完全不對了,她鄭重地說道,“曾小魚,看到什么就說什么,別胡說。”
曾小魚道,“你們就別為難我了,我真的啥也看不到!”
白少溪抬手把遠遠旁觀的焦好叫了過來,“這位小兄弟,你來看看,我爺爺前面有什么?”
焦好只看了一眼就趕緊把眼睛擋住,“兩顆太陽……”
兩顆太陽?什么鬼?曾小魚定睛仔細觀察,哪有什么兩個太陽,兩個圓環還差不多!
白頭翁長出了一口氣說道,“請所有人都轉過身去,千萬不要回頭,否則一切后果自負!”
包括大陽真人在內,城頭上所有人都轉過身去,就連白少溪也跟著轉了過去。
白頭翁神色凝重,五指收攏成掌,向前緩緩推出,圓環中出現了兩只紅日,緩緩靠攏,最終還是被相交部分的白色區域給吞下去了,圓環中仍然空空一片。
曾小魚心想,要不要把這個過程告訴他呢?老頭子沒完沒了地試,啥時候是個頭兒呢?
他還沒開口,白頭翁見他沒有任何反應,一把拉起他就跑。
“爹,上哪兒去啊?”
他故意把爹字叫得很有感情,可惜白頭翁根本不為所動,拉著他一直到城樓拐角處才停下來,看看左右無人,從懷里出一個小盒子,拉著他的手伸進去問道,“看到什么了?”
看……老子是用眼睛看東西的好不好?曾小魚剛想糾正他的說法,忽然眼前烏光一閃,幾個大字跳了出來:形,意,神。
啥意思?曾小魚詫異的表情讓白頭翁興奮起來,“看到幾個?”
“三個!”
“三個?”白頭翁眼睛越瞪越大,“能看清嗎?是什么字?”
曾小魚剛把形意神三個字說出口,白頭翁象中了邪一樣跳了起來,怪叫著跑遠了。
手上的盒子還在,形意神只是三個大字,后面還有不少小字呢,這個老頭兒也太沉不住氣了吧?
他一個字一個字認下去,凡是被他讀過的字都象長了翅膀一樣飛起,鉆進他的腦海深處。
一聲清脆的響聲,簽到面板出現,一行大字出現:獲得秘制遁符,是否簽到?
曾小魚大喜,簽!快點簽!
簽到面板亮光一閃消失不見,他的手里出現了一只純火屬性遁符。
這就有了?曾小魚心念一動,又一只純水屬性遁符出現在手中。
再來再來!
曾小魚狂喜,只要意念動一動,想要什么遁符就有什么遁符!眨眼間手上就多了一堆各種屬性的遁符出來。
發達啦!
曾小魚哈哈大笑,兩手高高舉起,忽聽啪的一聲響,套在手上的那只盒子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糟了!這可是人家的寶貝啊!
他急忙把盒子撿起來,可是摔得太碎,想拼出個大樣子都難了。正在為難間,白頭翁去而復返,興奮地抓著他的手問道,“我的寶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