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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章 給你示范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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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倒在地的小李子趕忙回到:“回祖宗,來的人好像是錦衣衛,足足有一兩百人人呢,好大的架勢,為首的,聽著好像是什么指揮使,點名要見祖宗,真是嚇死個人。”

  小李子一邊說著,一邊做出了副受驚的樣子。

  劉瑯輕蔑一笑。“瞧你那點出息,就幾個錦衣衛就把你嚇成這樣了?那姓陸的平日畏畏縮縮,今日怎么就有這么大的膽子,叨擾了咱家清夢?”

  “陸?回祖宗,小的聽那人說話,不信陸,好像姓什么,牟,聽那說話的口音,好像不像是南京這邊的,倒像是北方的。”

  美人榻上的劉瑯僵在當場,幾乎是從榻上一躍而起,旁邊的幾個伺候的太監也都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劉瑯急得大叫:“去,去把咱家的斗牛服拿來,快去,人在哪,快帶咱家去,耽誤了大事,你們擔待的起。”

  剛剛還是悠哉悠哉的劉瑯眨眼間就成了踩了尾巴的兔子,慌不擇路。

  路上,劉瑯跌跌撞撞,身后跟著一群太監,前面的有人開口:“干爹,干爹,您小心了些,這黑燈瞎火的,可莫哪里傷到了。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指揮使,干爹就是晾他一夜他敢說些什么。”

  劉瑯放慢步子,轉身就是狠狠一掌,打的是實實在在,讓那太監一個不穩,摔得個狗吃屎一般。

  “蠢貨東西,咱家教的是一點都沒有學到”,劉瑯冷笑不已,“你以為來的是南京那幫沒有牙齒的花貓不成,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那是京師的錦衣衛,好好看看。”

  劉瑯不屑于多看一眼,急匆匆的趕過去,心里嘀咕著到底怎么了,牟斌,錦衣衛指揮使都親自來了,看來很不一般啊。

  等劉瑯趕到時,這才明白這聲勢有多大,數百人明火執仗,一言不發,無形中壓力迎面撲來。

  牟斌一臉面色倦怠,這幾日可謂是不眠不休啊,這一路緊趕慢趕總算是到了。

  看著眼前身穿斗牛服的太監,牟斌已是猜出身份,但也顧不上許多,見面第一句話就是劈頭蓋臉的問道:“殿下可是在此?”

  一句話,問的劉瑯懵了,殿下,什么殿下?太子殿下還是?為什么會來南京?自己咋不知道?

  牟斌看樣子就知道劉瑯是毫不知情,后背直冒涼意,難不成太子沒來南京?若是來了,按理說首先要找的就是守備太監啊。

  是劉瑾說謊了?

  牟斌不認為劉瑾在這種事情上敢說謊,想來殿下是一定來了南京。

  牟斌當機立斷:“劉公公,還請你將魏國公請來,就說有陛下圣諭,一刻也不得耽誤。”

  劉瑯一聽,立馬派人去魏國公府,魏國公徐俌見劉瑯大半夜的來找自己,說是圣上有圣諭,想來定然是出了什么事,等一到,也是嚇了一跳,京城里的錦衣衛怎么來了這么些人,就連指揮使都來了。

  牟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道明,徐俌和劉瑯幾乎是一蹦三尺高,太子在南京?

  緊接著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南京是自己的地盤,要是太子在南京出了些什么事,對南京勛貴官員來說,不亞于滅頂之災啊。

  想到這,劉瑯也急了:“牟大人,咱家在皇城并沒聽說啊,咱家保證,殿下沒來皇城,可殿下不回家里,又能去哪啊。

  這南京三教九流數不勝數,這萬一要出什么事可怎么辦啊。

  咱家最怕的就是,殿下能不能到南京啊。”

  劉瑯的擔心也不是全無道理,尤其是知道太子身邊只跟的個太監,這遠隔千里的。

  想到這,兩人這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

  牟斌搖搖頭:“殿下在北通州登的船,一路上廠衛多方打聽,殿下的確到了南京。

  殿下說要來南京求醫,既然這樣,南京大大小小的醫館都要去查,本官帶了殿下和隨同的太監劉瑾的畫像,分發下去,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尋到。”

  有了方向,三人也馬不停蹄的開始行動起來了,對南京城里所有的醫館開始排查。

  一大早,朱厚照跟著田夫人就上街買菜,不過說來也奇怪,每個菜販子都往籃子里塞著自家蔬菜瓜果,無論田夫人再怎么堅持都不肯收錢。

  朱厚照猜的出這些人怕是都受過汪機的恩惠,不由感嘆:“汪大夫真是積善之家,日后必定得遇貴人。”

  田夫人打趣到:“貴人?莫不是少海就是貴人?”

  朱厚照打了個哈哈,心里暗自說著,我還真是貴人。

  回去的路上,朱厚照嘴里叼個燒餅,挎著籃子,跟在田夫人后面。

  萬萬沒有想到,只聽見一聲調笑:“呦,這不是汪大夫家的夫人嘛,幾日不見,面色越來越好了。”

  田夫人面色一寒,幾個破皮無賴圍了上來。

  為首的叫牛虎,素來好斗爭狠,憑借著家里有個做錦衣衛小旗的族兄,想著在這一片也是出了名的惡霸。

  牛虎貪婪的著打量著田夫人的身段,眼里放著精光,咂咂砸,這可比那些個黃毛丫頭不知道好到哪去了,這樣的美婦,才夠滋味啊。

“我說田夫人,能不能賞臉一起喝個酒啊,你放心,把爺伺候舒服了,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  ,穿金戴銀。”

  田夫人連口舌都不愿多費,一眼都不愿多看。

  見這模樣,牛虎更是淫笑到:“好,好,好,貞潔烈女,爺爺我最喜歡這樣式的,夠味,也不知道待會床上也是不是這樣。”

  田夫人杏目一瞪,可還未等田夫人開口,半張餅飛了過去,不偏不倚砸到牛虎臉上。

  圍觀的百姓哄堂大笑,牛虎氣急敗壞:“誰,誰干的,給爺爺滾出來,爺爺我非的剝了你的皮。”

  “你喊什么喊,你說說,當個惡霸吧,就會那么幾句,穿金戴銀,穿金戴銀,就你這窮鬼樣,滿嘴噴糞的玩意兒,叫啥不好,你叫牛虎,你咋不叫牛逼上天。”

  朱厚照一臉嫌棄的開口。

  牛虎看著朱厚照,直個冷笑:“我當是誰,原來是哪家沒把褲襠栓好蹦出來的雜碎,這么的,毛都沒有長齊的東西,還想英雄救美,也不看看,人家當你娘都綽綽有余了,還想吃這口肉?

  告訴你,現在跪下給爺爺磕幾個頭,說不準爺爺心情一好,待會爺爺親自給你示范示范,待會賞你些殘羹剩飯,讓你小子開開葷,沾沾女人如何啊。”

  說罷以后,身后跟著幾人也都淫笑起來。

  朱厚照冷笑一聲:“干你老母,來,把你娘喊來,給你這龜兒子做個示范,如何啊。”

  言語粗鄙,噎死了正在淫笑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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