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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一章:危急時刻顯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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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老祖,趙老祖,是趙老祖回來救我等”

  “我就說培靈門兩位元嬰修士如何會全部隕落在七封遺葬寶塔之中”

  “可惡的天雷宗賊子,今日定然要將爾等全部留下,方才可解心頭之恨”

  一時間整個培靈門內可謂是士氣大振,一位元嬰修士的回歸意味著培靈門傳承的保證,修士性命安全的保證,他們又如何會不興奮?

  “方雷子由趙某人牽制,爾等還不速速反擊,尚且等待何時?”趙守壽在一邊催促著,對于他來說早一點結束這種無聊的戰斗才是最重要的。

  作為一個半路加入培靈門的修士,對于所謂的宗門并無太過多的感情傾注,只不過按照他的計劃,下一步需要一個絕對安全且靈力充沛的場所,作為靜修所在沖擊元嬰中期。

  這顯然不是一個可以在短時間內結束的任務,目前最合適的自然是培靈門所在的培靈山。

  在這里只要宗門是安全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輕易打擾他的閉關,四階中品靈脈也足以滿足修煉所需。

  偏偏天雷宗的方雷子總是喜歡打斷別人的修行計劃,在這個時候進攻培靈山,趙守壽如何能夠繞過他?

  若是在七封遺葬寶塔此行之前,或許尚且會考慮一番貿然出手其中所蘊含的風險,或者說是利益得失。

  在這一次七封遺葬寶塔的行程之中,雖然步步荊棘,數次游走在隕落的邊緣,其中數次更是重傷勉強保住一條性命,見識、心性也處在一個同步增長之中,轉過頭來方才發現,曾經的勢均力敵的方雷子,此時不過是土雞瓦狗之輩而已。

  “道友并不是培靈門修士,又何必趟這一趟渾水?無論培靈門以何種代價換取道友出手,天雷宗愿意付出雙倍如何?”眼見計劃即將失敗,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方雷子不由的來時招攬起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裴師兄待我如親人,趙某人又如何會在這個時候離去?且吃我一杖”對于這種程度毫無誠意的招攬他是不能提起絲毫興趣的。

  “道友真的要一意孤行不成?天雷宗大長老即將晉升元嬰后期大修士,道友屢次破壞我天雷宗行動,可做好應對一味大修士報復的準備?”招攬不成又生一計。

  “孫誠道友一身實力固然強悍,不過在當初靈礦脈群某既然能夠依靠一座新布置而成的大陣擋住,在培靈門自然也是可以的,方道友難不成真的以為裴師兄、張師兄會全部隕落在寶塔之中?”趙守壽就像是一個油鹽不進的老頑固一般。

  兩人在互相之間以語言進行試探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一樣并無絲毫的停頓,各種四階靈術、后天靈寶,你來我往之間打的不亦樂乎,一時間難分勝負。

  方雷子同樣在七封遺葬寶塔之中有所收獲,一身雷屬性法術明顯更加犀利,威力比之前至少增加三分之一。

  在同階修士之中應當是名列前茅的,可惜他的對手一樣也是有所長進的,面對鋪天蓋地而來的雷光,在一道道藍色的水屬性法力之幕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是完全將其吞噬一般。

  另外降妖寶杖依靠自身的品質方雷子的一柄大刀牢牢壓制在下風,神出鬼沒的離鏡在提供防御力的同時,時不時還會有一道迷魂之光噴射。

  總之隨著時間的消逝趙守壽是在一點點的占據著上風,掌控著整個戰局,當然他依然留有幾分余力,并未全力出手。

  對于眼前這位性格暴躁、莽撞的元嬰初期修士,趙守壽并未想要將其斬殺,守衛培靈山的安全是一個方面,不能輕易樹敵也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原因,畢竟他的身后也是有一位元嬰后期大修士作為依仗的。

  面對方雷子的挑釁他自然是毫無猶豫的反擊裝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可其心理對于一位即將進階的大修士還是相當之忌憚的。

  在兩位元嬰期修士交手的時候,另外一邊依靠宗門防護大陣,培靈門的修士同樣已經一點點占據上風。

  培靈山的防護大陣在歷代宗門長輩的不斷夯實之下,除了防御之外,同樣可以輔助進攻,可為修士提供一個防護光罩,外出獵殺天雷宗修士,這種類似作弊的手段,在修為相差無幾的情況下,完全是有可能將敵人擊殺且自身不受一點反噬傷害的。

  每一聲慘叫都代表著一位天雷宗精心培育修士的隕落,對于這些修士哪怕方雷子都是心疼的。

  “待得師兄修為穩固,定然會親自前來向道友討教,不知以一敵二到時道友是否依然如此之得意,天雷宗諸弟子聽令,撤退”在經過一陣糾結之后,方雷子也算是頗為果斷下達撤退的命令。

  趙守壽并未進行阻攔,當一位元嬰修士準備撤離的時候,若是未曾有完全的準備,想要阻攔是不可能的。

  何況他對培靈門并無太多的感情,此番出手的主要原因也不過是為了擁有一座穩固的修行場所所在而已。

  “我等見過師叔,天雷宗已經撤退,下一步應當如何請師叔示下”培靈門大殿內,數位金丹期修士恭敬的行禮詢問。

  趙守壽從加入培靈門以來尚且從未有過現在這種情況,這些修士完全是將他作為宗門的支柱。

  “諸位師侄都是清楚的,趙某人散修出身,向來懶散慣了,對于宗門事務從來都是一竅不通的,關于宗門下一步的發展諸位自行決斷即可”趙守壽對于有些事務果斷進行推辭。

  原因有二:第一、培靈門的兩位元嬰修士全部隕落的可能性并不大,說不得很快就會回歸宗門;第二、趙守壽的主要精力永遠都不可能從修行之上挪移開來,宗門事物只會影響其未來的修行。

  “師叔乃是宗門目前唯一一位元嬰老祖,我等如何可隨意做出決斷?難道師叔準備離開宗門?”培靈門唯一一位新晉金丹后期修士頗為惶恐的說著。

  “趙某人既然在百年前原因加入宗門,自然不會輕易離開,諸位師侄休要猜疑,想來兩位師兄應當也會在近期回歸,宗門相關事務自然應當由他們進行決斷”不得已之下,他決定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難道兩位師叔依然健在?”很多修士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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