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壽并不知道因為他的誘騙一對無知的岳靈鳥,至少有三五名修士因此而遭殃,在暴怒水犀牛的襲擊之下隕落。
這座二階下品犀牛島地理位置偏僻,很少有修士抵達此地,不過終究還是一座靈島,上面也有一些靈藥生長。
加上水犀牛作為此地的霸主,只要不試圖獵殺海獸,一般情況下只要小心一些避開這些大家伙的傳統地盤,是不會出現太多危險的。
當然因為岳靈鳥所在的位置靠近水犀牛的傳統地盤,屬于禁忌范圍,這些遠道而來的修士無緣無故之下也不會輕易靠近。
趙守壽在登島之初,選擇在岳靈鳥樹下休整,絕對稱得上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典型的無知者無畏。
在水犀牛的暴動之下,幾乎將一切入侵者全部斬殺,這些修士雖然進行一定程度的反抗,卻也難逃性命。
這些修士既然選擇一座偏僻的靈島作為目標,其實力自然也是同階之中相對較為弱小的存在,面對整個水犀牛群又如何能夠堅守下去?
對于這一切的變化趙守壽并不知道,他現在只是慶幸離開的果斷,成功在水犀牛暴動之前離開犀牛島的范圍之內。
“這些笨笨的水犀牛,占據實力和數量優勢又有何用?還不是只能吃我的洗腳水?”確認安全之后,他臉上的神情可是相當之得意的。
一對珍貴的岳靈鳥,日后面對各種音攻靈術完全可以強行抵抗,這種以神出鬼沒而著名的靈術,再也難以對他形成足夠的傷害。
除此之外,岳靈鳥也是各種陰魂、鬼魂等陰屬性生物的克星,甚至一些修煉鬼道功法的修士,也有一定的克制之力,端的是一對真正的壓箱底的寶物,有效增厚其一直以來都缺乏的底蘊。
其實在修真界一些陰鬼或者修行鬼道功法占據的地方還是可出產一些珍貴的靈材或者靈藥的。
可惜在這些占據天時地利人和的地方,不管是修行有成的厲鬼亦或是鬼道修士,可發揮出的戰斗力是相當之恐怖的。
一不小心很有可能被幾乎無處不在的陰氣傷及經脈侵入丹田,對日后的修行之路造成不小的隱患。
因此對于大部分修士來說除非是逼不得已,否則一般情況下是不愿意冒險前往一些鬼洞的。
正如之前作為新晉筑基期修士加入行船會時在陰魂洞的考驗,當時還曾遇上一次陰鬼的暴動。
若非是不受歡迎,這樣一處可穩定出產一定靈草和靈材的洞窟,又怎么會落入行船會的手中?成為一個穩定的據點?
要知道在行船會成立的時候,大陸修真界的所有的資源幾乎已經被各大門派、家族分割完畢,他們的選擇余地是相當之稀少的,只能傾盡全力開發一些遺棄的靈地,尤其是在最開始的時候更是如此。
日后有岳靈鳥相伴,趙守壽大可自由自在前往一些兇名赫赫的鬼地,采摘一些珍貴的陰屬性靈藥換取自己想要的寶物。
“海外修真界各種擁有陰靈脈的島嶼也是數不勝數的,日后趙某人倒是可以作為一名合格的獵鬼人”想到此不由的臉上露出一股微笑。
當然現在他的目標是巨鯨島之上即將成熟的五行靈果,在離開犀牛島之后一路上馬不停蹄的趕路,終于在半年之后順利抵達巨鯨島。
一路上雖遇到一些海獸,不過在趙守壽和兩只鸕鶿的聯手之下,這些貿然出現的家伙只能成為儲物袋中的靈材。
巨鯨島名號的由來自然也是因為附近屬于巨鯨這種特殊海獸的地盤,之所以說它特殊是因為這種海獸并不是妖獸,也不懂得煉化天地之靈力強壯自身。
它們主要依靠的是龐大的體型,一條成年的巨鯨體長超過百丈,寬度也在十丈以上,一身鯨皮可謂是堅硬無比,可抵擋大部分靈器的攻擊。
可以說巨鯨的強大完全是依靠強壯的本體,且不說筑基期修士就算是金丹期修士,一般情況下也不愿意與這些大家伙起沖突。
幸虧這些在島嶼周圍徘徊的巨鯨主要的精力全部放置在對于食物的捕捉之上,對于在它們眼中只有拳頭大小不能用來填飽肚子的修士并無太大的興趣。
“尚未發現五行靈果樹的位置,已經可察覺到靈力的流動,顯然靈果已經到了成熟的關鍵時刻,緊趕慢趕終于未曾遲到,趙某人來了”在察覺到靈力的流動方向之后,趙守壽大喜之后果斷沿著靈力消失的方向行去。
其實所有的靈植都是大同小異的,每當靈果即將成熟的時候,都會大范圍吸取周圍的靈力補充自身。
對于修士來說早來一刻靈果尚未成熟,晚來一刻靈果已經瓜分完畢,他的出現可謂是恰當其時。
一盞茶之后高大的五行靈果樹已經出現在眼前,金木水火土五道不同顏色的靈力光罩將五顆靈果樹各自包圍起來。
隨著時間的消逝一陣陣五行靈果特有的香味傳來,標志著靈果即將成熟,修士之間的關系也自然是越發的緊張起來。
畢竟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是潛在的競爭對手,五行靈果樹各自一顆可結出百顆果實,按照常理來說是足夠分配了。
不過每一名修士的欲望都是無限的,何況一路上費盡心力,歷經艱難險阻,若是有可能自然是盡可能多的搶奪一些靈果,平均分配在這里顯然是行不通的。
“噠噠”不過此時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卻是差一點將這里本就即將破壞的平衡徹底打破,一道瘦高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正是及時趕來的趙守壽。
“趙某人的運氣一向都是不錯的,看來這次也是一如既往的好,見過各位道友”對于眾修士眼中的氣氛,趙守壽猶如未曾察覺一般,很是客氣的拱手。
在場的修士約莫有三十余人主要以筑基中期為主,其中夾雜著少部分筑基初期修士,至于修為更高的筑基后期則是一個沒有。
其實這一切都是在預料之中,既然在場的修士沒有一個人有把握在分毫無傷的情況下勝過他,縱然是心里千般不愿也只能讓其成為其中的一員。
或許這正是筑基中期修士的震懾之力,若依然是筑基初期的修為,想來一定不會如此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