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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八駿?守成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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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跟著司馬徽朝著水鏡莊內走去,走到半路,劉表還是沒能忍住心頭的疑惑。

  他看著在前面帶路的司馬徽,忍不住開口問道:“水鏡先生,那位三先生不知是何等人物,居然能讓先生您這般對待?”

  然而,面對劉表的疑惑,司馬徽只是笑道:“等到了之后使君就知道了。”

  劉表點了點頭,跟著司馬徽走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問道:“水鏡先生,不知那位三先生姓甚名誰?”

  聞言,司馬徽只是笑道:“三先生姓張,至于名諱,不可說,不可說。”

  “張三......”劉表口中喃喃自語了兩聲,心里也清楚就算再問也問不出來什么了,于是便默默跟著司馬徽,也不再言語。

  就這樣,兩人一路來到水鏡莊上一處便宜的院落外。

  司馬徽示意劉表稍待,他上前敲了幾下院門,開口道:“三先生,劉使君來訪,人已經給您帶來了。”

  見狀,劉表也是好奇的朝著院子里面望去。

  旋即一道聲音就從院子里面傳來:“進來吧。”

  得到了里面人的允許,司馬徽這才推開院門,然后轉頭對著劉表道:“使君請進,三先生不喜人多,老夫就不跟著一起進去了。”

  聞言,劉表也是整理了一番儀表,然后對著司馬徽道:“有勞先生了。”

  說完,他也是邁步走進了院門。

  等到進了院子之后,劉表也是看到一名清雋的長須老者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望著他。

  心知這位應該就是司馬徽口中的三先生了,劉表也是連忙上前,拱手行禮道:“見過三先生。”

  淡淡打量了劉表一番,老者,也就是張良,指著旁邊的石凳道:“坐吧。”

  語氣平淡,就仿佛面前的人不是什么荊州牧,只是個普通百姓一般。

  而事實也是如此。

  說實話,大人物他見得多了,區區一個荊州牧,還真不算什么。

  如果不是因為呂布的任務,他根本不會見劉表這種人。

  只是,張良的態度雖然一般般,但是劉表的態度卻愈發的恭謹了。

  畢竟,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能讓司馬徽這般對待的人物,肯定不簡單,他恭謹一點總不會錯。

  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劉表看著面前的張良,一肚子的問題也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不過,猶豫了一番之后,劉表還是開口道:“水鏡先生說三先生吩咐他等我來了之后便帶我來見三先生,難道說三先生事先知道我會來此?”

  對于這一點,劉表其實是非常想不通的。

  此番他也是實在難以決斷,所以才突發奇想,想要來水鏡莊咨詢一下司馬徽幾人,看看有沒有有用的建議。

  但是按照司馬徽的說法,這位三先生就仿佛提前知道他要來一般。

  可問題是,他來水鏡莊的事情,根本沒有告訴幾個人。

  難道說,他身邊的人當中有水鏡莊的人?

  淡淡看了劉表一眼,張良一眼就看出了劉表的想法。

他淡淡道:“死生大事,難以抉擇,想要尋求他人的建議,這是人之常情。所以劉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使君會來此,這并不難猜。”

  劉表心下駭然。

  這話說的,看來不光是猜到了他會來,就連他來的目的都猜到了。

  深吸一口氣,劉表對于這位三先生又重視了幾分。

  “愿聞三先生高見。”

  “談不上有什么高見。”張良淡淡道:“只是有人想讓老夫給使君帶句話。”

  “順者昌,逆者亡。他想知道使君如今是那個人稱八駿的劉景升,還是一只守成之犬。”

  張良此言一出,院子里的氣氛頓時凝固了幾分。

  劉表都不用想,就知道這話是誰說的。

  雖然他跟呂布并不熟,但是這種話,恐怕也只有這位霸道的大將軍能說出來了。

  這一刻,他也想了很多。

  連這位被司馬徽尊敬無比的三先生都為呂布帶話,難道說,水鏡莊已經倒向了朝廷嗎?

  要知道,水鏡莊的影響力可不簡簡單單是莊子上的幾個人,不管是司馬徽、龐德公、還是黃承彥,都是門生故吏無數,在荊襄之地有著極大的影響力。

  如果水鏡莊真的倒向了朝廷,那么荊襄之地的人心恐怕......

  可問題是,且不說他的猜測是否屬實,就算他的猜測是對的,他還不能對水鏡莊怎么樣。

  深吸一口氣,劉表看著面前的張良,沉聲道:“那三先生的意思呢?”

  “這要看劉使君自己了。”張良淡淡道。

  “劉使君若是愿意當這個守成之犬,大可抱著荊襄之地等死。接下來朝廷的重心會放到北方,即使劉使君什么都不做,朝廷暫時也不會拿劉使君怎么樣,但同樣的,為國而戰,開疆擴土的機會,自然也就與劉使君無緣了。”

  “當然了,劉使君也可以祈禱朝廷會失敗,敗給曾經的宿敵匈奴,敗給西邊的貴霜、安息帝國,這樣一來朝廷自然就無暇顧及劉使君了,否則的話,功成之日,就是清算之時。”

  “又或者,劉使君現在豪情未泯,仍然不負八駿之名。”

  “如果這樣,朝廷也愿意給劉使君機會,去讓劉使君證明自己。”

  “天子有言在先,為國先驅者,既往不咎。若是劉使君有本事,盡可去打,屆時劉使君若是能打下一塊不遜色于荊襄之地的土地,即使裂土稱王,朝廷也是支持的。”

  “這一切,就要看劉使君怎么選了。”

  “守成之犬......”劉表突然笑了。

  祈禱朝廷失敗?

  怎么說他也姓劉啊!

  雖然這些年他的銳氣的確有些被歲月磨平了,但他劉景升,可不是那種廢物啊!

  當初他可以單騎入荊州,如今為何不能再孤身向西?

  那邊可是有大片的土地等著他們去征服啊!

  縮在家里內斗有什么意思?

  正如張良所說,打出去,只要有本事,就算裂土封王都沒有人會管你!

  “我明白了,多謝三先生指點。”

  從石凳上站起來,劉表對著張良行了一禮。

  他內心已經有了決斷。

  劉岱、劉繇、甚至劉備都能有這種魄力,他劉景升,又豈會連他們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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