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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一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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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是說出差不好,只不過現在的交通依舊不太方便,去個什么地方起步就是23天,就更別提再遠一些的地方了,十天半個月的他們以前又不是沒跑過,這一來一回的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再加上拍攝時間,沒有那個必要去太遠了根本不劃算。

  然而選擇近也有另一個好處,不光是導演方便顧家,他們要有什么事也能方便請假回家解決。

  再加上閆思蕊的劇組伙食好,里面的工作人員大多都是好相處的,這也是為什么大家都挺愛跟著閆思蕊拍攝的原因了。

  而這次拍攝,跟著走的不光是劇組人員,連春芳也想湊一下拍電視劇的熱鬧。

  她來到閆思蕊的面前直言道:“我還沒見過明星呢。”

  “咱們公司的藝人都不是明星嗎?你一個都沒見過。”閆思蕊就很無語,你這樣說會顯的她做的偶像很不成功,但她公司的偶像明明就很紅。

  “不是,就是外面的明星,我一個都沒見過,而且我也沒在劇組里待過,我就好奇你們是怎么拍電視劇的,小姑,你就讓我去看看嘛,我肯定不添亂,我說不定還能幫上忙呢。”

  閆思蕊不相信,不過倒也不是不能帶家屬,反正也都是自個公司的人,故而也就把春芳給帶上了。

  這人帶上全也不麻煩,正好和她一個房間里住著,她倒是不用再和嚴靈珊擠一塊兒了。

  現在都是這樣的,為了節省經費,誰都沒特權,哪怕是導演也都是和別人擠一個房間的。

  閆思蕊帶著一眾人在酒店里安頓了下來,然而在安頓后春芳明顯有些失望了起來,“咱這京市都還沒出呢,這不就跟在咱家樓下拍電視劇一個樣嘛。”

  “本來就不用出差,無論是電影還是電視劇都在京市周邊拍不用出差。”春芳跟出來的時候明明是知道的,有什么好失望的,難道說,“其實你就是想跟著我們出來玩一趟嗎?我們可是出來工作的,又不是出來玩的,既然來了,那便要認真對待工作,你這態度可不行啊,可不能帶著玩的情緒在,這樣會做不好事兒的,既然你來都來了,那么你去后勤那邊去打雜吧。”

  閆思蕊一開始還真沒打算給春芳安排工作的,不過誰讓人這太悠閑,竟還想著玩。

  “小姑,我可是你親侄女啊,你忘記小時候我給你喂過的飯了,你真要這么對我嗎?”春芳還真就帶了些玩鬧的想法在,她雖然有準備閆思蕊會給她安排工作,但沒想到是后勤部,后勤部的事情多雜呀,那她哪還有時間到各個部門去轉悠啊。

  閆思蕊擔心的就是這個,轉悠,轉悠啥呀,這不瞎耽誤工作嘛,“好好工作吧。”

  這件事便這么決定了下來。

  春芳認命的去后勤部幫忙,而閆思蕊也準備著下午的第一場戲。

  和上一部戲一樣,先從屋內的場景拍起,為了讓大家迅速進入到角色里,第一場戲安排的就是母親知道的孩子被換掉的事,并且她傷害的那個孩子就是她的親生女兒。

  演母親的這位演員是一位老戲骨名叫薛紅,演繹過很多的經典角色,而這個角色也是這位演戲主動找她們爭取過來的。

  當時就挺令閆思蕊意外的,這個角色演的好招人疼,演不好招人罵,很多演員是不愿意選擇了。

  而這位演員卻說道:“對于我目前的戲路來說,這個角色還是挺有挑戰性的,”

  別看這位演員有些年齡了,可演繹的角色都是一些很正面的形象,正面角色演多了,難免會想要尋求突破,而她們這部戲里的這個角色正好是一位做盡壞事卻獨獨有一顆疼女兒的心的母親,只不過壞事都做到女兒身上,傷了女兒罷了,而最后母親悔過的一段戲也實在是挺考驗演技的。

  所以,這位演員便這樣敲定了下來。

  這段戲之前已經講過了,仲春明直接就位就行,在一聲‘咔’后,老薛紅便開始演繹了起來。

  場景,客廳。

  薛紅打開了桌上的一封信,看到信的內容后她痛苦不止。

  “不可能,這不可能,那個賤Zhong怎么可能會是我的女兒呢,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薛紅激動的將茶幾上的杯子掃到了地上,隨后顫顫巍巍的又拿起了剛才那封信,再次痛哭了出來,“不可能,她是我女兒,她居然是我的女兒,我還那么對她,我居然還傷害了她,她一定不會原諒我,一定不會,怎么辦,怎么辦,她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薛紅想到了之前所做的事情,淚流滿面,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女兒回來了,她一進門就見薛紅坐在地上痛哭,并且地面一片狼藉,她趕緊小跑過去關心道:“媽,您怎么了,有沒有傷著啊。”

  薛紅被女兒的一聲媽給嚇著了,一把推開了面前養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女兒順勢倒地一不小心手被地上的玻璃劃開滿手鮮血。

  到底是做了二十多年的母女,哪怕知道面前的女兒不是親生的,下意識的她還是關心了起來:“心心,你怎么了,媽不是故意的,媽不是故意的。”

  這名叫心心的女兒趕緊安慰到:“媽,我知道,就是劃了個小口子沒事的,您怎么了,怎么哭成這樣,我瞧了很擔心呢,媽。”

  心心看到薛紅手中拿著的信紙趕緊問道:“媽,你手里拿是什么啊,是因為這個您才哭的嗎?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

  心心想搶過來,誰知薛紅像躲避蛇蝎一樣趕緊往后靠了過去,薛紅將信紙揉成一團然后緊緊揣在手心里道:“這不是什么要緊的東西,你趕緊把手按著,媽拿醫藥箱給你包扎一下。”

  說著薛紅擦了擦眼淚起身在一邊忙碌了起來,而那名叫心心的女人看著薛紅的背影勾起嘴角表情惡毒的冷笑了起來。

  心里想到:知道了嗎?都知道了吧,不然為什么哭的這么傷心,知道我不是你女兒了,所以就能傷害我了嗎?

  ‘咔’的一聲,這段較長一點的戲便結束了。

  拍攝非常順利,一條便直接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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