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君麻呂的話音落下,只見他的手掌立刻伸向身后,從脊柱處竟然直接抽出了一條蒼白的骨鞭。
“啪!”
君麻呂手持長長的骨鞭,猛地在空中一甩,陡然間發出一聲爆鳴聲。
“砰——”
只見在他的身前,一道戴有白色面具的黑色人形生物,直接被這一鞭子抽了回去,落在了彩色的煙塵當中。
不得不說,這眨眼間發生的一幕讓在場的人都非常的驚訝。
“這……這個家伙是怎么回事!?”
瀧壺嶼助等年輕瀧忍一個個地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君麻呂,實在是他直接從脊椎處抽出骨頭來當鞭子的一幕過于驚悚了,讓他們這群眼界始終局限于瀧忍村的年輕人非常的震驚。
千茗此時的俏臉也不由滿臉的驚訝,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正緊張地盯著正處于戰斗戒備的君麻呂,有些不敢確定地驚訝道。
“長老,他…他是怎么回事?”
聽到她的話,一旁還沒有參與戰斗的瀧澤長老瞇了瞇眸子,沉聲解釋道。
“這就是‘骨之一族’的血繼限界,他們是天生的戰士,不過,這孩子的表現似乎比謠言相傳的還要強大……”
話音落下,只見他搖了搖頭,目光有些凝重地轉頭瞥向一旁。
他剛剛也注意到了。
被君麻呂一鞭子給抽回去的存在似乎是角都所變化的一只怪物。
場上,原本以為合力使用的忍術,一招就可以將角都制服的幾位長老突然臉色一變,連忙喝道。
“快撤!”
他們的話音剛一落下。
只見在巖洞之中,位于千樹長老所釋放的彩色鱗粉所遮蓋的迷瘴中,忽然間,一道熾色的熊熊大火突然躥出,如同火焰海嘯一般,沿途將一切化為了火海。
“火遁·頭刻苦!”
劇烈的高溫瞬間彌漫了整個巖洞,其余人的臉色都是一變,連同君麻呂在內,也只能向后撤離。
不過,這時候。
正當那片無比熾熱的火焰如同滔天巨浪一般,將幾位長老的忍術攻擊都化為火海時,一直在旁邊觀察的瀧忍村大長老突然出手了。
“水遁·水天帳!”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只見他雙手猛地一合,哪怕年紀已經十分的蒼老,但是處于戰斗時的那股氣勢絲毫沒有削減。
“轟——”
瀧忍村大長老雙腳猛地一跨,結實踩在地上,胸腹一鼓,頓時吐出大量的水流,直接與熾焰滔天的大火撞擊在了一起!
“嘶啦!”
下一刻,整個巖洞之中到處充滿了沸騰的蒸汽,在場的年輕瀧忍幾乎無法忍受!
幾名長老看到大長老出手這一幕,紛紛眼前一亮。
“不愧是大長老,這份查克拉量可真是驚人啊!”
“即使是這位百年前的叛忍,面對大長老,勝算也不高吧?”
聽到身邊幾名長老的話,位于一旁的千樹長老以及保護著瀧澤渡、千茗等人的瀧澤長老卻都臉色微微一沉,對形勢不怎么看好。
“土遁·沙流葬!”
就在這時候,位于沸騰的汽霧當中,幾道大小不一的詭異模糊身影處于其中,突然從中傳出來這句聲音。
緊接著,整個巖洞的地面,除了封印祭壇所處的位置,所有的地面紛紛化為沙漠一般的地帶,然后那些沙子就仿佛被操控的漩渦一般,看起來要將場內的所有人都拖入地獄一般。
“怎么可能,那家伙怎么能使用土遁忍術!?”
一群長老此時臉色一變,有些不敢置信道。
眾所周之,土克水,此時角都的行為讓大家完全看不懂,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最為詫異的則是正在與對方火拼忍術的瀧忍村大長老。
他不明白,此時正以火遁忍術與自己的水遁忍術抗衡著的角都,為何還能在這種情況下使用土遁!?
“注意看,那家伙似乎不止一個人!?”
就在這時候,一旁一直死死觀察著場上形勢的君麻呂小臉微微緊繃,立刻出口提示道。
聽到他的話,眾人這才轉移了目光,連忙看向場地中心。
“那是什么!?”
瀧壺嶼助瞪大了眼睛,此時已經沒有了之前身為年輕瀧忍的傲氣,說話顫顫巍巍的。
聽到他的話,眾人連忙扭頭向著一片沸騰著漸漸消散的水蒸汽看去。
只見位于這滾燙的水汽中,加上角都在內,總計有五個黑影正十分詭異的矗立在那里,體形不一。
“風遁·壓害!”
只見忽然間,從那片熾熱的水汽之中,隨著一聲沙啞冰冷的話音落下,一道仿佛將風力壓縮在一起的高密度能量炮忽然間從中發射了出來。
“轟——”
隨著巨大的動靜,就像是飛機的引擎在發動一般,周圍的水汽瞬間被撕開了一道無比寬闊的裂痕。
緊接著,壓害所形成的一股劇烈的龍卷風瞬間凝聚在這可憐的小巖洞內。
周圍的沿石開始紛紛被撕裂,化為了一道道恐怖的風刃,仿佛要吞噬著這巖洞內的一切一般。
而此時,包括在場受驚的年輕瀧忍在內,大家都死死盯著場中心,終于看到了角都此時的狀態,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些都是怪物嗎?”
只見在角都的身邊,幾只由白色面具遮掩,體形卻非常巨大的黑色生物,正詭異地盯著場上的眾人。
“快!快離開這里,眼下這個巖洞恐怕快要堅持不住了,我們必須快離開!”
在眾位長老與角都的交手與戰斗中,此時作為祭壇的巖洞已經嚴重受損,恐怕支撐不住就要倒塌。
“想走?”
“既然已經發現了我的秘密,那么你們應該已經做好了準備,死在我的手上吧?”
隨著角都緩緩抬起頭,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神留給眾人,大家都感覺內心輕輕顫了一下。
“轟隆——”
只見一道道忍術撞擊在了一起,產生了極大的威力,同時也讓巖洞不再安全。
“尸骨脈·八重律之舞!”
這時候,君麻呂的小臉卻一片冷靜,直接將自己的骨鞭猛地插在了地面柔軟仿佛沙子一樣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