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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六章 全部擊斃,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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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校見朱由檢恢復神色,才將其交給內侍。

  而他自己則站起身來,看向了朱和圳:“你做的很好!沒讓朕失望!將來,這信王國只怕得由你管著才行。”

  “臣不敢當。”

  朱和圳回了一句。

  一旁的朱和圬則頗為失望失落地看了朱由校一眼,他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不由得喃喃道:“怎么會這樣!”

  朱存樞等宗室子弟此時也都大為驚駭,且因此嘀咕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不是禁衛營去卡布高平叛去了嗎?”

  “是啊!難道和圬早就背叛了我們?”

  “看樣子不像,應該是皇帝迷惑住了我們所有人。”

  朱由校這時候已坐在了軟塌上,道:“你們好得很啊,竟學會逼宮了。”

  這些宗室子弟皆沉默不語。

  一茶杯當場摔碎在門檻外的金磚上。

  “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群混蛋!”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算什么東西!竟還想著和朕一起決議天下事!也不問自己配不配!”

  “有些東西,既然朕能輕易給你們,就能輕易拿回來。”

  說到這里,朱由校就大聲責訓道:“但凡識趣些,就應該明白這一點!”

  而這些宗室子弟們依舊沉默不語,有的甚至已經發起抖來。

  畢竟轉折來得太快,他們完全沒有什么心理準備,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時候,唯獨朱存樞站了出來,且苦澀地笑了笑道:“陛下這話說的倒輕巧!識趣?我們要是真識趣下去,你就會得寸進尺的讓我們做天下人的奴隸了!明明是貴胄,卻還不如一庶民自由!誰愿意這樣識趣的過日子!”

  “那你們可以不當藩君,反正天下有的是愿意立功做藩君的能臣名將。”

  朱由校回道。

  朱存樞被朱由校這話懟的啞口無言,一時只得道:“行啦!你也不必說,給了我們多少恩典,我們比萬民已有多少優勢!我們這些宗室子弟今日的確是輸了!我們認栽!但是,我只想問一句話,你覺得你這樣做,符合我大明太祖皇帝與諸先帝的意志嗎?!你將來有臉見他們嗎?!”

  朱由校道:“這與你無關!”

  “你!”

  朱存樞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再次說不出話來。

  “陛下!可否饒我們一命,我們好歹是自家人啊,都是朱家子孫啊!嗚嗚!”

  朱至漬先求起饒來。

  “求什么饒!”

  但這時候,朱存樞回頭對朱至漬大聲吼了一句。

  朱至漬不由得忙閉住了嘴。

  朱存樞則接著看向朱由校說道:“陛下!你有本事就把我們這些宗室全殺了!反正我們也的確和昔日那些被你殺了的人一樣,都是肉體凡胎,一刀下去,肯定沒命!說起來,在這方面,的確大家都是一樣的,也果然都是平等的,既然如此,那就殺吧!反正你也不在乎什么殘殺宗室的名聲。”

  “沒錯!既然今日敗了,那你就殺吧!不過是個死!”

  朱之桂也跟著附和道。

  朱華奎也跟著說道:“文萊王說得對!有本事就把我們這些宗室全殺了!”

  “你們是不是以為朕真不敢把你們都殺了?”

  朱由校冷聲問道。

  朱由校說著就瞅了朱由檢一眼:“朕本以為,你們雖然利令智昏,但不至于真的不顧及人倫之情。信王有心疾,需要硝酸甘油之藥急救,你們可倒好,竟以他的命來要挾朕,甚至朕都求你們了,也不行,敢情你們為了自己的私利,是連半點仁道都不講的。”

  “有的是仁道太過,而你們,是無情太過,都殺了才好,省得都給這世界產生不安穩的事端出來。”

  朱由校說到這里就將手一揮道:“關門!全部擊斃,不留活口!”

  朱和圳愣了片刻,才回道:“是!”

  與此同時,書房的門合了上去,一排宿衛站在了朱由校面前,充當起了人肉防彈墻。

  而外面,宿衛們則開始朝這些逼宮的宗室子弟拔槍射擊。

  “不要!”

  “不要啊!”

  朱至漬甚至先中了一槍,在喊了一聲后,鮮血從太陽穴迸射而出。

  “朱由校!你屠戮宗室,你殘暴不仁,蒼天啊,你怎讓這樣的暴君一直活在世上!”

  朱存樞干脆大罵起來,然后緊接著,他后背也中了一槍,整個人頓時如被點穴一般,沒再喊什么,只倒在了地上,兩眼瞳孔開始變大。

  朱求桂則下意識地往外面跑去,卻被掃過來的一排子彈當場擊中腹部,腹部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飆灑出不少的鮮血。

  朱華奎則往朱由校所在書房沖來,剛拍在書房門上大喊出“朱由校,你枉為朱家人”一句話,就因中彈而倒在了門檻邊。

  然后,他痛苦萬分地摸了一下自己身后,待看見自己滿手的血后,就又中了一彈,然后倒在血泊里,閉上了眼。

  朱常汜正要跪在地上求饒,就被兩邊飛過來的子彈給打中了屁股,而疼得大喊起來:“好痛,好痛啊!為什么這樣對我們,我們是天潢貴胄啊!”

  朱由校則看向了還在屋內的朱和圬:“你覺得你還有必要繼續活著待在信王府嗎?”

  “我!”

  朱和圬回了一句,然后看向了朱由檢。

  朱由檢指著朱和圬:“你讓祖父我很失望!”

  “祖父!”

  朱和圬則哭著朝朱由檢跪了下來,然后道:“孫兒對不起您!可孫兒也是為了整個信王國的將來啊!”

  朱由檢轉過了臉,流著淚道:“皇兄,可否拉他到別處去殺掉,算弟從小到大唯一求你的一件事。”

  朱由校道:“朱和圬,你聽見了嗎,自己選個地方自縊吧。最好不要在信王宮,而影響你這祖父將來在這里住著時的心情。”

  “是!”

  朱和圬回了一句,就站起身來,看了朱由校一眼。

  “你們啊,只想著通過控制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怎么就沒想過策動天下人來要求朕達到自己的目的?”

  在朱和圬起步離開時,朱由校說了一句,然后,他又笑道:“不過,你們也的確說服不了天下人,來達到你們的目的,就比如堵愛卿和喬愛卿二人。”

  說著,朱由校就問著堵錫和喬可用:“你們愿意讓宗室子弟在你們頭上作威作福嗎?”

  堵錫道:“漢人皆是同胞,哪有貴賤之分。”

  喬可用道:“臣也這樣認為。”

  朱由校笑而不語。

  而朱和圬聽了朱由校的話,又見堵錫和喬可用回答后,也沒說什么,只在接下來,來到馬尼拉城外,尋了一棵樹,自掛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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