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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東藩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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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不憂李壽松李壽山三人找了兩個多月,終于把風清揚找到了。還好成不憂這人風清揚還記得,雙方沒有發生沖突。只不過只見了一次面,第二天風清揚就又不見了。再也找不到了。聽了三人的回報,田伯光也不生氣,那樣一個高手想不讓人找到,在這華山中一藏,大軍搜山都不一定找得到。

  田伯光和岳不群告別時,動過念頭把辟邪劍譜的事情告訴岳不群,可最終忍住了沒說,這事還是瞞岳不群一輩子吧。不能因為促狹,傷了岳不群的面子。

  回到藁城住了一個月,田伯光心里總是想東想西,和家人弟子交代了一下,一個人換了身尋常的武士服,騎馬南下。到了福州府,稍作停留,雇了一個路熟的帶路去了福清縣。到處亂轉。

  田伯光要看看東藩島,這東藩島是明朝對鈦丸島的官稱。田伯光找人打聽過,東藩島明初曾派官員治理,誰知東藩島上山民不服王化,常常襲擊官府,破壞基礎設施。派兵駐守的話后勤挺難搞,那些山民一打就上山,不打就搗亂。后來還爆發了大瘟疫,遷去的農夫工匠死了一半,山民也死了很多,便被大明當做了一根雞肋。到了朱棣下令‘片帆不得下海’后。當地官府立刻發動民眾內遷,把東藩島當做包袱扔在了哪里。不再派人治理,任島上山民自生自滅。

  田伯光可不認為鈦丸島是什么雞肋,后世的鈦丸可是有兩千多萬人口的寶島。

  田伯光出高價租了一艘木船,那十多個船夫賊眉鼠眼的,看著不像好人。但是田伯光藝高人膽大,笑瞇瞇的上了船。果然,出海不久,那些人就在飯里下毒。當場就被田伯光發現了。田伯光可不是什么好好先生,當即動手,把十多人全部打倒,問出主使,割了幾刀扔下海里喂魚去了。懾服了其他船夫,一路問著附近情況,繞過幾個島嶼,直接去了東藩島。

  這些船夫閑了會偷偷下海捕魚,兼職做做海盜,經常在來往東瀛的大商人手下混日子,做一些搶劫對手商船,騷擾沿海的勾當。這次看田伯光衣衫光鮮,出手闊綽,想要拿了田伯光綁票,卻不想遇到了一個武力值爆表的狠人。只能怨自己眼瞎。

  臨近東藩島,珊瑚礁便多了起來。木船放慢速度,尋找可行水道,天黑之前,終于找到了靠岸之處。田伯光拴好纜繩,帶領船夫一起上岸。他可不放心這些人,萬一被這些人把船開跑了,回去可就成了大麻煩。

  岸邊不見人,也不好摸黑去找。便把船帆取下,用船槳和找來的樹木胡亂搭建帳篷。田伯光讓船夫住在帳篷中,自己住在船上。

  那些船夫住在帳篷中,餓著肚子睡不著覺,有人提議逃跑,反正東藩島也有海盜,不如去找那些人入伙。幾個膽大的出聲響應,幾個膽小的看在眼里,被從眾心里驅使,也都跟在后邊,隨便找個方向逃跑了。

  田伯光站在船上,影影綽綽看到那些人溜走,心里波瀾不驚。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正需要那些人去探探路。

  一覺睡到自然醒,田伯光也不下船,隨便吃了些東西,便耐心等著。有一條船在這里,他可不信沒人過來查看。與其去找別人,不如等別人過來。拿出笑傲江湖曲譜,洞簫放在嘴邊,練習吹奏。

  田伯光找專業人士演奏過幾次,記得住曲譜旋律,可看著曲譜還是抓瞎,吹奏的不成曲調。他只當自己練習的少,可練來練去,仍只是能吹響洞簫的水平。不過田伯光相信水滴石穿,總有一天,他會學會。

  中午田伯光上岸吃了一頓海鮮燒烤,回船上時帶了人頭大的石頭十多塊。碎石撿了一二百塊。他不知道來人回來多少人,擔心人家遠程射箭,自己沒有及遠的反擊手段。若是來人射火箭,他沒法還手,那就太尷尬了。

  誰知一直等到太陽再次升起,一個人影都沒見。

  田伯光等的無聊,見船上有蝦籠,便切了幾條魚放在里面,把蝦籠放進水中。自己拿魚竿釣魚。

  過了中午,田伯光餓了。剛剛收起一個蝦籠,就看到遠遠的過來了五個人。

  到了近前,田伯光看清楚領頭的那人手里拎著一顆人頭,仔細一看,正是逃跑的船夫中的一個。頓時臉色一沉。尼瑪!還真是來者不善呢!

  來人帶著武器,嘰里呱啦不知道說著什么,不過看他們氣勢洶洶的,也不可能說什么拜年的話。田伯光會一點福州話,懂一點粵語,試著跟來人溝通。可惜雞同鴨講,完全理解不了。田伯光下了船,企圖用手語交流,沒想到剛剛靠近,一人挺竹矛直接刺來。

  田伯光鼻子都要給氣歪了,身子一閃,一伸手就把竹矛搶了過來。反手噗噗兩下,把一個提刀沖來的人一矛刺死,回手又把先動手的那人刺穿大腿,釘在沙灘上。

  那拎著人頭的漢子驚訝的看著,突然叫了一聲,拋下人頭,撒腿就跑。另兩個人也跟著跑。田伯光沒去追,蹲在那大腿被釘住的人面前,正要問話,那人突然揚了一把沙子,嘰里呱啦的大吼大叫。田伯光一陣心煩,避過那人亂揚的沙子,一巴掌把他扇暈。

  田伯光看看那三人逃走的方向,想著要不要去追逃走的那些人。算了吧,還是吃飽肚子要緊。有個活人在這里,那些人不可能不管。

  田伯光煮了一鍋蝦蟹,看著醒來的黝黑漢子又哭又叫,試圖起身逃跑。田伯光過去把竹矛又往深里按了按,心里沒有任何同情。人話都不會說,與自己根本不是一個族群,這樣的人跟猴子有何區別!還特么過來了就想殺人,我同情他個個毛線!

  天近傍晚,來了一大群人。這些人有男有女,一個個衣不蔽體,皮膚黝黑,拿著簡陋武器,咋咋呼呼的圍了過來。受傷的漢子喜極而涕。這些人說的話田伯光聽不懂,見有人要救人,拎著單刀劃了個圈子,用福州官話道:“誰能聽懂我的話,出來說話。”

  很可惜,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看著那些人茫然的神情,田伯光心一橫,猛的沖了過去。先下手為強!

  五十多人被田伯光砍死砍傷,余者一哄而散,逃之夭夭。逃的遠了,看田伯光不追,站在那里破口大罵。田伯光把傷勢不太重的十多個人拎到船上,傷重的一律砍死。

  那些傷著眼看著田伯光不把他們當人,殺起來毫不手軟,一個個噤若寒蟬,瑟瑟發抖。

  一夜過去,有兩個受傷的沒堅持到天明,死了。

  田伯光來到東藩島,沒想過當善人。他本心是想在這個島上好好的看一看,行的話就把這個島占了,以后移民過來,發展自己的勢力。他知道和當地土著很難和平共處,除非他們愿意服從自己。殺人其實就是一個最好最快的辦法,看看元朝和清朝對漢人的政策,不服?殺!殺得多了,殺怕了,殺得無人敢反抗了,自然而然就服了。

  征服一個族群,不可能不殺人。田伯光看過的戰爭史,都是以殺為手段。這些人不是中原漢人,田伯光看他們,跟看牲口真的沒有區別。尤其是這些人言語不通,也不友善,死多少田伯光都不心疼。

  田伯光站在船頭,心里想道:我這么干是不是有點反人類?可當初英國人跑到美洲,干的那些事比我這小打小鬧厲害了幾百倍幾千倍吧?后世是有人譴責,是有人痛罵,不過美洲國照樣活成了世界第一。一邊給自己找理由,一邊自己安慰自己,內心深處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我特么這是要活成我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樣子了啊!我怎么就有了這個占島為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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