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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關系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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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已經不算什么少年人了,我是個青年人了。我那顆年輕的心早已經枯竭。”陸破天很無奈道。

  聽關飛沖說什么年輕的心早已經枯竭,他有同感。試想,當自己在二十一歲的時候,又怎么會說這樣的話呢。不過,關飛沖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又問陸破天:“你還要去南部么?”

  “去,一定要去,我做事不喜歡只做一半,要么做完,要么碰都不碰。”陸破天淡然道。

  “如若溫傳斌派軍隊阻止你們,你還要去?”關飛沖問道。

  “他阻止不了!”陸破天。陸破天臉色露出了憤怒之色。關飛沖也十分憤怒。

  朝廷那邊實在太快了。試想,這些時日,陸破天與關飛沖對乾定王朝來說,可謂功勞甚大。他們這么對蒙脫國等北部番邦的打擊,每個十年,也有個五年,北部邊境必定會十分太平的。而溫傳斌這廝怕自己的利益會受損,更害怕乾天子會重用陸破天這等江湖人士,而選擇先發制人。殺掉有功之人,功勞全算到他溫傳斌身上去。

  陸破天對邊上的光輝宗十二弟子說道:“光輝宗與朝廷的關系很好,你看那邊滾滾煙塵,有不少朝廷軍士來了,你們怎么看?”

  “目今我們由盟主統帥,只聽盟主號令。”一光輝宗弟子說道。陸破天發現,一旦自己有問題的時候,回自己話的一般就是那個清瘦的光輝宗弟子。陸破天便問他道:“敢問兄弟姓甚名誰?”

  “回盟主,小弟姓步名仁慈。”步慈懷回道。

  陸破天道:“步兄是歸田子門下弟子么?”

  “正是!”步慈懷道。

  “很好!”陸破天說完便即雙足一點地,身子騰沖。一馬當先殺向在鎮城門口不遠處的大隊軍馬。

  將領乃是胡平庸的遠方親戚的吳踩天。讓人一看就不會相信他吳踩天是個什么將領角色。挺胸凸肚的,一雙眼睛特小,滿臉橫肉,一開口就是唾沫星子四濺的那種邋遢人士。

  將士服裝穿在他身上,實在是很別扭。邊上竟然還有一個花轎子,傳聞里邊坐著的是豐華名城的名妓鄢梨。漂亮的瓜子臉蛋,櫻桃小嘴,水蛇腰那種煙花女子。吳踩天自然不會在大部隊前方的,而是在部隊中間。傳聞吳踩天深通兵法,這種陣勢叫做“神主中樞”,他在大部隊中間,就能掌控整個部隊,而他就是部隊的神。

  不過,吳神將怎么也想不到,怎么自己突然間會被扯下高大的駿馬呢?定睛一看,乃是個十分帥氣的男子,他突然間感到非常嫉妒,心中憤怒了。

  只是,他很快露出慌張神色,因為陸破天那怒血劍已然放在了吳踩天的咽喉之上。

  陸破天冷冷道:“敢問將軍由誰派來的?”

  吳踩天一聽,頓時變得十分鎮定,便即大聲說道:“我乃兵部尚書欽點的戰將吳踩天,尚書胡平庸大人是我姑父。”吳踩天一旦在軍中所自己的姑父是當朝兵部尚書的時候,軍中很多人都會露出諂媚羨慕之色。

  只是這話在陸破天面前說出來,卻一定用都沒有,陸破天直接吐出一句:“我知道,胡烏龜派了你這雜碎來!”陸破天稍用力將吳踩天割了點血出來,冷冷道:“讓全軍有序回歸,關元鎮需要另外更有用的守將前來駐守。”吳踩天這才明白,陸破天是個硬點子,哼,你不過是江湖一草芥而已,有那么兩下子算個屁,待老子回朝在我姑父面前告你一番,哼哼,就不信你能在這個天下悠哉得去。

  不過,吳踩天自己這么回去什么事也沒干成,姑父會狠批自己一頓,說不定還要讓表哥來代替自己的位置呢。但很快吳踩天便想好了應對之策,姑父不是喜歡處女么?多送幾個不就行了?以往哪次不是這樣處理的?

  這么一想,吳踩天好漢不吃眼前虧,撤就撤,一點都不猶豫,更不用談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對于吳踩天的不反抗,陸破天倒感到很是失望,而關飛沖感到很恥辱。溫傳斌不是小覷他關飛沖么?就派這么一個垃圾來對付他狂殺王關飛沖,奶奶個胸的。

  很快,吳踩天所率兩萬軍士,有序轉身,而后按原路回歸。陸破天也只得讓吳踩天領兵回朝。

  只是,溫傳斌得知胡平庸派了吳踩天這二貨帶兵出征后,立即召見胡平庸痛斥他一頓,而后親自點將,讓遼城悍將袁忠領兵前往乾定王朝正北關元重鎮,絞殺陸破天與關沖。

  就在吳踩天的部隊往回行軍十里之時,袁忠的兵馬已經殺氣騰騰地趕來。

  而吳踩天見狀,立即下令,讓開道路,讓袁忠的兵馬前行。自然,他吳踩天只能跟在袁忠的后面。而袁忠對吳踩天也沒有絲毫好感,也不相信吳踩天部下的士兵有殺傷力,只對吳踩天道:“吳將軍帶好自己的對,坐城樓看風景都可以的。”

  而吳踩天厚著臉皮道:“那就有勞袁將軍殺盡企圖稱英雄的江湖草寇了。”

  “哼!”袁忠十分不屑。對于吳踩天這種膿包,多說一句話,就是在侮辱將軍這個身份,太惡心了。

  對于袁忠人馬的奔殺而來,北派中人就有所顧忌了。

  袁忠這人,號稱“殺神戰將”,曾對東北好懶國好懶族人進行屠殺,要不是好懶國人躲避入東北蠻荒的原始森林之中,恐怕早就被袁忠的人馬給滅族了。

  關飛沖將袁忠的一些故事說給了陸破天聽。陸破天只道:“袁忠是個愚昧的將領,只會服從所謂圣上的旨令。”

  “或許他不知道是溫傳斌的命令。”關飛沖道。陸破天道:“不管是誰的命令,這廝應該分辨是非。”

  “他或許是身不由己,只得聽令而行。”關飛沖道。

  陸破天道:“你似乎對他很有好感?”

  “是有那么一些,不過,畜生行徑也有,做朋友是不可能的。”關飛沖道。

  陸破天道:“跟這種人做朋友?除非他會留讓一些弟兄,留在此鎮守關元鎮。”陸破天說完便對光輝宗弟子步慈懷使了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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