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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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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言已經確定,榮樂家和呂嶺就是就是蔣宇的兩個得力助手,亞奧是今晚從榮樂家這里審查不出事情,蔣宇肯定會給驚動的,所以今天晚上變得十分關鍵。

  “陳書是你和呂嶺,還有一個手下殺的吧?”方言看著對方。

  “可不要亂說,我只是拿走他要寄的信,不干殺人犯法的事情。”榮樂家說道。

  “是嗎,你們要是不殺了陳書,拿走了陳書要寄走的信,也沒有任何意義,他只要活著,就可以再寄一封,所以你就算搶走了那封信,也是沒有什么用的,除非你們殺掉他,為我們已經得知,你是陳書死的那天中午拿到心,結果陳書在那天晚上就被殺了。”

  榮樂家有些啞口無言的看著方言,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但還是說了一句:“就算這樣,也不能說明,我們殺害了陳書。”

  “對,我們沒有目擊證人,但只是推理,你們拿走了一封那么重要的信,這時候陳書留著,很明顯是不必要的了,你們必須要殺死他,可能你們不想在醉風樓形成殺人現場,因為你們準備了一個箱子,是要把陳書抓出去的,可是沒有想到,有個執法衙的人過來,正好要到房間里找陳書,你們有些驚慌,最后殺了陳書,從窗戶逃跑。”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以為沒有人見到你是嗎?你錯了,有人看見你了,你當時就在醉風樓,而且跟著呂嶺,還有另外的一個人,我們是查清楚了的,你別想忽悠我們,沒有調查清楚,我們不會隨隨便便的抓了你。”

  “那也不能說明是我干的。”

  歐朔有些忍不住了,嚷道:“還嘴硬呢。”一棍子打在了他的腿上。

  方言冷笑一聲:“你跟蹤柳鳳蘭的事情,真的以為別人不知道是嗎!”

  這話更加讓榮樂家不知道該怎么反應了。

  方言自查出榮樂家到了醉風樓以后,就查那天中午,柳鳳蘭到陳書家里,被人跟蹤的行蹤了。他帶著呂嶺和榮樂家的頭像去查,還真沒有想到,竟然意外的找到目擊證人,正好看見榮樂家跟蹤了柳鳳蘭。

  歐朔冷冷的說道:“小子,別想僥幸過關,我們都已經查得清清楚楚了,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不會抓你起來,想要嘴硬,沒門,想要執法衙的人幫忙,也沒們,蔣宇救不了你,不想折騰,趕緊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們。”

  “你們到底是誰?”榮樂家已經著急了。

  怎么可能不著急呢,這時候方言他們都已經把很多事情弄清楚了,就只剩下他承認的份了。

  韓朝佐說道:“來吧,別跟這家伙廢話了,他的嘴巴很硬,給他烙幾個印再說。”他把一塊燒紅的烙鐵從炭火中拔出來。

  榮樂家確實被嚇到了,著急了起來。

  韓朝佐又說道:“我看,先給這家伙嘗嘗鮮,他很快就會張口了。”

  歐朔十分積極的說道:“我覺得沒問題,就給他嘗一嘗,否則我們準備了這么久,豈不是太可惜了。”

  “我都很久沒有活動過了。”

  “你們是執法衙的?”榮樂家懷疑的問道。

  “該死的,給他用刑。”方言也不想浪費時間了。

  榮樂家似乎也看出了情況,很明顯人家是有備而來,不可能給他任何僥幸的機會。

  “小子,也讓你嘗嘗執法衙的刑具。”韓朝佐把他胸口的衣服移開。

  歐朔拿著烙印,就要下手,不過在動手之前,他先用一塊豬肉來試一試,那塊豬肉很快就冒煙了,聞到了一股濃濃,而且有些刺鼻的燒焦味。

  嚇得榮樂家在發斗。

  取出烙鐵的那一刻,那塊豬肉上面,已經留下了一個黑印。

  帶著幾分恐慌的榮樂家再也受不了了,急忙說道:“別,有什么話好說,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我覺得,你應該試一試,看看自己能不能夠承受的住,然后再考慮要不要說。”

  “還是不要試了。”榮樂家見過太多這種刑罰,多鐵的人,在這些刑罰之后,也就只剩下半條命了,最后還得張口,何必扎掙一番再開口,這就是找罪來受。

  “趕緊說,到底是不是你們殺了陳書。”歐朔說道。

  “殺陳書的不是我,是呂嶺。”榮樂家說道。

  方言說道:“還是從頭說起吧。”

  “從頭?”榮樂家說道:“那我從去驛站說起。”

  方言揮了揮手,說道:“不,從殺害吳昊然他們卡愛是說起。”

  榮樂家瞪過來。

  “別說這件事情,不是你們干的。”

  “不是我。”

  “放屁,別廢話那么多了,陳書除了這件事情威脅你們,還有什么威脅到你們呢,你們殺了吳昊然,還有兩個執法衙的人,陳書知道是你們干的,所以你們要殺死陳書,別說事情不是這樣子的,其實陳書,早就想把你的事情公布出去,已經跟我說了一聲,你以為別人什么不知道是嗎?”

  榮樂家看著蒙著面的方言,問道:“你是誰?”

  “別問我是誰。”方言也堅信自己的懷疑了。

  “趕緊說清楚,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別想狡辯。”歐朔說道。

  “他就因為知道你們是誰,然后你們就殺了他,別告訴我不是這樣。”

  “好吧,就從吳昊然被殺說起。”見到歐朔就要給他用刑了,榮樂家只能微微點頭了。

  “算你識相,否則非得給你來一個烙印再說。”

  他虎視眈眈,說道:“對,那天晚上,是蔣宇帶著我們,一起去對付吳昊然他們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到了以后才知道的。”

  “你到了以后才知道?”方言有些驚訝。

  “真是這樣的,當時蔣宇帶著我,還有兩個人。”

  歐朔嚷道:“不可能,十幾個黑衣人呢,怎么可能只有四個人。”

  榮樂家才說道:“沒錯,的確不止四個人,還有七八個人再破廟等著,但我們不知道他是誰。”

  “七八個人在破廟等著你們,不是執法衙的。”

  “不,那群人確實不是執法衙的,只有我們幾個是執法衙的。”榮樂家又說道:“別看蔣宇有很多兄弟,但是在執法衙,真正能夠交心的就只有我和呂嶺了,別的人他叫不動。”

  “那群人,你們不認識。”

  “反正我不認識,但是蔣宇肯定認識,他們是誰,我真不知道,大家都蒙著面,蔣宇跟他們其中一個人商量了一下,然后就確定了,說到時候聽他們的指揮就行,也沒有說太多,到后來行動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對付的是吳昊然聽他們,他們讓我們把那些都殺了,只要抓住梁逸峰就行。”

  方言若有所思,問道:“把所有人殺了,只要抓梁逸峰,也要殺陳書嗎?”

  “對,他們是這么吩咐的,我們也是這么干的,但沒有想到,陳書給炸到了臭水塘里面,我們一時半會和又找不到他,這時候又驚動了附近的人,而且后還要想辦法抓住逃跑的梁逸峰。”

  方言微微點頭,看來陳書沒有說謊,問道:“那梁逸峰在你們的手中?”

  “沒有,梁逸峰被另一群黑衣人給抓走了,我們落空了。”

  “梁逸峰被另外一群黑衣人抓走啦?”

  “是的,這件事情令蔣宇特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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