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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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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時辰后,湘云俏臉暈紅,長長的眼睛里滿是水光。

  她雖有決絕的勇氣,可剛才所為所見所觸,對她來說還是勁爆級的……

  她又不敢看張昊天了,服侍張昊天更衣后,就紅著臉跑了。

  小跑出水房,湘云一下就癱軟坐在一張小杌子上,一張臉如火燒云般絢爛……

  她不敢奢求其他,只求有此一次經歷,她跟少爺的關系能更近一步。

  但愿,他言而有信,等自己長大后,給自己開臉收進房。

  湘云緩緩閉上了眼,將滾燙的臉貼在膝上……

  這個時代,沒有什么電器,更不要說吹風機了,還好張昊天沒有像其它人那樣留跟女人一樣的長發。

  雖然是短平頭,想要干得快些,也得吹吹風。

  張昊天干脆出房間,到院子里吹吹風,順便看看自己這個家。

  整個院子很大,占地面積有二十幾畝的樣子,有花園,也有個小湖泊,亭閣樓臺,在寸土寸金的帝都,能住上這么大的院子,這前身完全是托了祖上的福。

  張昊天的祖上可是世襲的萬戶候啊,只不過從洪樂帝后,這世襲的規矩也改了。

  想要獲得世襲資格,必須到邊關守邊五載或立下戰功,否則不得襲爵位。

  張昊天的父親從小就體弱,又是一脈單傳,自然不可能讓他去邊關吃苦了。

  所有這祖上用汗馬功勞為子孫掙得這個爵位,一直還空著沒人續上。

  其實前身前些年倒是想去上邊關守邊,不過被那時還在世的前身母親給攔住了。

  沒有成親,沒有給趙家留下血脈,就不準去邊關守邊。

  等張昊天回到房間,進了內臥,張昊天見屋內沒人,再看床榻上,一席薄錦被內,裹著一道身軀。

  張昊天有些頭疼,因為被子將整個人都裹著,頭也沒露出來,只有一頭青絲在外……

  許是聽到了動靜,錦被里的人竟嚇的顫了下,然后又紋絲不動。

  看起來,連呼吸的起伏都沒了……

  張昊天無奈地搖搖頭,上前輕輕將錦被拉下些,就看到一張千嬌百媚的臉,憋氣憋的通紅。

  張昊天伸手在湘云的鼻子上捏了捏,笑罵道:“去外間睡?”

  湘云登時破功,大口喘息起來,面色愈發羞紅,抬眼看張昊天:“我不!”

  看著一臉堅定的湘云,張昊天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算了,隨她吧!”

  自己去了外裳、鞋襪,拉開點被子鉆了進去。

  不過剛躺下,張昊天就怔住了,轉頭看向湘云。

  這丫頭竟然里面什么都沒穿。

  湘云似乎整個人都成了通紅色,臉蛋、耳朵、脖頸……

  不過這次她沒躲,睜著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張昊天。

  “睡吧!”

  張昊天摸摸她頭,閉上眼睛就睡了。

  反正睡得著睡不著,也得睡,不然就要犯錯誤了。

  “嗯!”

  湘云抬眼看著張昊天,目光暖綿綿的,點點頭后,摟著張昊天閉上眼睛睡了。

  也許是真的不懂,她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將他當做依靠般緊緊依偎在他懷中的湘云,輕撫著她的秀發,張昊天有些難受……

  一夜無夢,張昊天睡得很充實。

  這個世界沒有手機,也沒有什么電視劇,大部分人天黑就上床睡覺了,昨晚張昊天看似很遲睡,其實也就十點左右。

  這比起以前玩手機,看抖音到半夜凌晨,這絕對是早睡了。

  不過當張昊天睜開眼睛時,就看到眼前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就在自己的眼前,那明媚的眼睛盯著他看。

  “少爺,你醒了!”

  看見張昊天醒了,湘云臉立即紅了起來,顯得有些慌張!

  “嗯,起床了,小懶蟲!”

  張昊天在湘云的鼻子上刮了刮,微笑地說道。

  湘云紅著臉,好奇地問道:“少爺,我是不是很快就會有娃娃了!”

  “咳咳咳!”

  一句話讓張昊天把張昊天嗆得直咳嗽。

  這才對嘛!

  又不是網絡信息發達的地球,這么大的女孩子能懂多少啊!

  不過張昊天也不會給她解釋什么。

  這樣也好,免得這傻丫頭又鉆什么牛角尖來的。

  反正等她再大幾歲,自然也就會懂的。

  緩緩收回手,張昊天柔聲道:“不會的,你還小,等大了,才能懷寶寶的。”

  “嗯,少爺你在躺一下,我去打水伺候你梳洗!”

  說著她就從床上起來,可能因為同床共枕了,湘云也不再那么羞澀了,就當真張昊天的面穿衣服。

  “青澀了些,還得等幾年才能采摘!”

  張昊天無奈地壓下內心的臊動!

  在湘云的殷勤伺候下,張昊天完成的梳洗。

  長這么大,第一次起床還有伺候,這種感覺,讓張昊天有些陶醉。

  大周帝國的勛貴日子過的真是舒服。

  走出房門,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對面屋頂的青琉璃瓦上,熠熠生輝。

  小院里橫著幾根長竹搭的晾衣桿,幾個婦人正把早起洗好的衣裳、被套一件件展開晾曬。

  體型大,這飯量自然也大,一個早餐,就吃了兩斤多饃饃,張昊天才堪堪八分飽。

  吃飯完,就去西城鎮邪司衙門上班,鎮邪司的差事大致分兩種,分別為坐堂和聽差。

  坐堂顧名思義,就在在大堂上坐著,負責監視各衙門日常事務,相對來說沒什么油水,而且還費力不討好。

  聽差則是聽候差遣之意,明確來講沒有具體任務,所以大多時候晃蕩在街頭,巡視街道江湖人物和邪魔之流。

  不過在帝都天子腳下,江湖人士都比較老實,什么江湖仇殺的少的可憐,至于邪魔之流更是少。

  所以京城鎮邪司大多時候是在跟順天府、大理寺搶活干,什么治安、兇殺案之類的,都搶著干,誰讓這些活油水多呢。

  當然,這主要說針對西城鎮邪衛的差役、校尉,對于像張昊天這樣的都尉,就比較自由了,基本上都可以自己安排自己的工作。

  不過西城鎮邪司五位都尉每天都必須要有一個坐堂西城鎮邪司,以備出現突發事件。

  今天剛好輪到張昊天坐堂。

  一般情況,下屬能解決,都不要自己出面。

  當張昊天走進西城鎮邪司,不是有人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他,甚至有人偷偷地指著他低聲議論。

  “張都尉真的舉起九州鼎了?他這么強?”

  “沒騙你,我這是聽我在宮里當差堂兄說的,說張都尉可厲害了,輕松地把九州鼎舉上頭頂了,陛下稱他為我們大周國第一力士。”

  “原來他都這么強了,難怪咱們西城鎮邪司沒有一個人打得過他!”

  “就他這體格,這力量,不要說咱們西城鎮邪司了,就算是整個帝都鎮邪司,都沒有一個人能打過他。”

  “這張都尉這次算是發達了,都進陛下的眼了!”

  隱隱約約聽這些人的議論,張昊天明白,自己在宮里舉起九州鼎的消息傳出來了。

  怪不得這么多人用好奇的目光看自己,原來自己成名人了!

  張昊天剛進自己辦公的房間,馬山炮悠悠地走了進來。

  馬山炮進來就向張昊天匯報馬巖巷西街胡同的男尸案進度:“大人,馬巖巷西街胡同的男尸案破了,兇手真的是那個旭哥兒,人已經抓到西城鎮邪司的衙獄里,他也供認殺人的事實。”

  “是這旭哥兒不能接受趙員外家三公子趙書宇要成親的事實,于是下毒毒害了他,按這個旭哥兒的說法,原本他是想要殉情的,結果對自己下不了毒手,又怕被人發現他殺人的事實。”

  “于是他就像把趙書宇的尸體扔到河里,結果扛到馬巖巷西街小胡同,一頭大狗闖了出來,嚇得他把尸體丟下胡同里。”

  “很好!”

  張昊天滿意地點點頭。

  畢竟這可是他來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案子,要是不能偵破的話,臉上多無光啊!

  還想要說什么,一個差役驚慌失措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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