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告別疆邦之后云其深也便按照徠阿探知的方位去尋找靈蛇圣君的蹤跡。
未知地實際上并沒有云其深想象的多么奇特神秘,和普通的地界沒什么差別。
他不明白為何徠阿他們說這里很危險。
云其深因為擔心同樣來到未知地收服神獸的仙門弟子,所以他是穿著度法門的道服行動的。
度法門的道服雖然比不上境凌山的道服修身好看,但是行動起來那是十分的方便。
云其深腰間別著魍空寒送的繩子,要是遇到什么難纏的神獸,用它化作替身或者束縛敵人都是絕佳的。
徠阿說的方位是從河原國往東南行進。
可云其深到達之后卻感覺氣息是往東北方向的。
“看樣子只能是兩邊都尋找看看了。”
云其深先是按照自己察覺的東北方向走去,這兒一走不要緊,突然冒出來一頭巨大的灰白色的生物朝著云其深猛的撞了過來。
好在云其深躲閃的及時沒有被撞到,但是當他回頭看向那龐然大物的時候,那東西竟然消失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幻覺?”云其深立刻的觀察周圍的環境。
土地上的確留下了撞擊的痕跡,這兒這證明不是虛假的。
可那龐然大物怎么就消失了?
鈴鈴鈴——
云其深腰間的鈴鐺響動了起來。
“附近難道有靈蛇之卵的碎片嗎?”
他將撞擊和龐然大物的事情暫時放下,順路的去搜尋靈蛇之卵了。
不知何時周圍突然的就開始下起霧來了。
霧是自然形成的,其中并沒有法術的成分。
云其深變得更加警惕的前進尋找,窺心之術也查不出什么特殊的法力波動。
可當云其深停止窺心之術后,他所在的地理環境完全的不一樣了。
所有的一切都顛倒了過來,云其深抬頭便隱隱約約的看見了一處奇妙的大陸。
“這兒……”這種場景讓云其深覺得有些熟悉,他一定見過這種情況。
他稍作思考之后也便想明白了!
“對了這兒怕不是數碼xx的世界吧!”
高興歸高興,云其深還是在認真思考的。
古傲大陸的這片未知地……會不會是同樣其他世界的通道?就像深淵是通往那邊的一樣。
這就是說這個世界并不是只有古傲大陸,還存在著另外的大陸。
所謂的有去無回,會不會是有人進入的這兒另外的空間呢?
“啊!那個大號東西!”
云其深抬頭在一處山頂處看見了剛才撞向它的龐然大物。
因為同怪物的距離拉開了很遠,所以云其深才能看清楚那怪物的整體影響。
那東西大體上就像以前在手機里老彈出來的游戲廣告里的吞天巨鯤。
不過在云其深看來就是普通的鯨魚,就是大了點兒。
那鯤呈現灰白色,身上鱗片的感覺就像裹了一層層的錫紙一樣。
“這兒東西要是歹炁那家伙看見了,不被烤成叫花鯤就不錯了!”
云其深下意識說完后才覺得晦氣的吐了一口,“切,閑著沒事想他干嘛,真是!”
那巨鯤繞過那個世界的山頂后又朝著云其深這邊沖了過來。
云其深也做好了防范,只要那東西敢沖過來,他就借機收了他!
最終事情并不是云其深所想的,巨鯤在撞擊到世界相連的結界之后便有轉變的方向離開了。
由此云其深才明白兩邊之間是有結界的。
有進不能出?
或許這兒就是那些進入那個世界哦人回不來的原因吧。
鈴鈴鈴——
鈴鐺的響動更加的激烈,四周的煙霧也逐漸的散去。
云其深這才透過淡淡的薄霧看見一名倒地的金發女子。
金發女子的雙腳腳踝處流著紅色的血。她手上的手鏈之中就有著靈蛇之卵。
云其深過去先是查看了女子的身份。
女子是常人而且還是仙道弟子,因為法力用盡再加上失血而昏迷不醒。
讓云其深為之在意的是,在這名女子的腳踝處除了一道很深的傷口之外,還有一個和小牙同樣的蝴蝶紋身。
顧愁眠的家就是被一個擁有蝴蝶紋身的女子借由魔人毀滅掉的。
難道這名昏迷的女子同其有關系?或許就是那女子?
看著女子逐漸發青的臉,云其深最終還是選擇將女子給救了,不過他趁機的將女子手鏈中的靈蛇之卵取走了。
女子雙腿腳踝的傷口看樣子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同時砍下去的。看傷口的大小,那把傷害她的武器一定很大很長。
傷口很深但是并沒有完全讓腳踝斷掉證明這女子應該是躲過去了。
從她倒下的方位來看,這種武器云其深再繼續行進下去極大可能會遇上。
在云其深糾結要不到帶著女子一同走的時候,周圍的霧散開了,那鏈接另外一個大陸的通道也消失了。
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道巨大的利刃。
那是一把沾滿了血色的巨大鐮刀,揮舞它的是一個披著血衣的青色喪尸。
說喪尸可能比較貼切,云其深也一時沒辦法形容那東西。
渾身發著普通僵尸幫的青紫,頭雖然披著血色的斗篷但是還能看清楚那腐化嚴重的骷髏模樣。
“這兒東西是神獸?”因為云其深完全感覺不到眼前這個東西的邪氣倒是感覺了很強的一股靈氣。
容不得云其深思考,那半喪尸已經揮舞巨大鐮刀過來了。
云其深將金發女子抱起來一跳,他踩中鐮刀后用力的下壓。
半喪尸完全無法將鐮刀再度從地上抽出,云其深乘勝追擊的將那半骷髏也用繩子綁了起來。
煞——
半喪尸朝著云其深張開大嘴,紅色的尖銳藤蔓即便從它嘴里沖出來四處蔓延纏繞。
云其深黑氣化黑絲同其一對一的抵抗了下來。
接著就見“啪”的一下,包括巨大鐮刀在內,那半喪尸和藤蔓都不見了。
云其深看著剛才用來束縛它的繩子納悶起來。
呵,這地方是挺危險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東西襲擊過來。
“我也是能理解徠阿為何說這里他也不敢保證安全了。”云其深抓著繩子看向前方,“就因為未知,才有探險下去的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