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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垂死病中驚坐起,然后去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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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千平在不久之后就被叫了過來,并順便從這邊的兄弟那里得知,唐明身上那首從來沒有展現過的手段,極有可能和水手的訓練有關。

  訓練水手的事情,錦衣衛道士早就知道了。

  但他們也沒想到水手訓練可以玩出什么樣的花樣來?

  不過,約書亞在杭州搞的那一套,已經讓錦衣衛高層興奮不已,只是那些套路雖然也和水手們有關,但約書亞本身并不是一名海軍出生的軍官,因此錦衣衛的高層還是對唐明更加期待一些。

  其實他們早就該猜到唐明的手段,無非就在訓練、武器操作、戰略思想這幾塊而已。

  大明朝的武器還沒有達到讓唐明去操作的地步,500年后的戰略思想對于現在大明朝來說也不見得合拍,因此這個人唯一有可能能用的地方就是士兵訓練了。

  看來,錦衣衛需要為他找一批優秀的水手來。

  只是,唐明既然強調是可靠的人,那么從翡翠堂當中找來的人肯定會把持重要的職位。

  這樣對于錦衣衛來說,將會形成一系列難以逾越的障礙。至少錦衣衛不能坐視一支受過新式訓練方法的水手船隊,完全落入翡翠堂的掌握之中。

  所以,如何在唐明那里打造出可靠的形象來,將會是涼千平和他的那些臥底們,在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工作重點。

  其實他們當中的某一個人已經提前完成了這一任務,那個人就是裘大千。

  因為營救王安北非常及時,因此他受到了王安北和唐明的特別青睞,如今已經可以在碼頭上單獨負責許多事務了。

  可除了這一個人之外,錦衣衛還能夠拿得出手的,就只剩下躺在病床上的麻小五了。

  麻小五畢竟是翡翠堂的合作伙伴。就算得不到唐明的完全信任,唐明也無法在他主動提出加入水手團隊之后,合理的阻止他拿到一個較高的位置。

  這樣以來,錦衣衛對未來那支團隊的滲透,將會增加一個更加完美的途徑。

  只是這樣的要求,涼千平是不敢貿然向麻小五提出的,他甚至更擔心來自精神方面的壓力,會迫使錦衣衛高層放棄這一想法。

  而后來發生的事情則證明,京城的壓力可能還不是最大的,即便在江陰,這樣的建議也不會得到某些人的原準。

  朱見德輕輕的從病房當中鉆出來,躡手躡腳的不想發出任何多余的聲音,但當他關上門之后,卻在轉身的一剎那看到了涼千平的面龐。

  他對涼千平沒有好印象。

  雖然他擁有半個宗室子弟的身份,甚至在錦衣衛內部,他的職權也比涼千平要高上很多。但他頗為不喜歡涼千平身上那張漠然的臉,一有機會總是想著要收拾這家伙一下。

  涼千平還不知道朱見德已經來到了江陰。

  所以他那張總是漠然的臉上,這次終于增加了幾分驚愕。

  朱見德并不愿意和她打招呼,因此便想著直接轉身離開。

  但梁清平卻突然像挑釁一樣說道:“同知,我有一件大事要和陛下商量,我覺得以先皇對您的囑托來說,你完全應該聽一聽這件事有多么重要。”

  “先皇對我沒有什么囑托。”朱見德冷冰冰的說,“而且我這個錦衣衛指揮同知的頭銜,在你們眼里真的就這么值得尊敬嗎?”

  “同知,您不要這么妄自菲薄,如今世易時移,有多少穿越者都是從我錦衣衛的詔獄里一步登天的,況且當時你在趙云的時候,在下可沒有得罪過你。”

  朱見德冷哼一聲說道:“這么說起來,是你們錦衣衛的這身飛魚服配不上老子了,當年我在遭遇的時候,你們錦衣衛上上下下都不敢得罪我,可我就想知道你們既然都不敢得罪我,為什么我現在還一肚子邪火呢?”

  這話引起了涼千平幾個隨從的輕笑。

  當然他們的傾向也立刻招來了涼千平的怒目而視。

  還好,麻小五在病房之中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這家伙艱難地坐起身來,輕輕的咳嗽兩下向著外面喊道:“進來說話吧,讓我也聽得更清楚一些,”

  只這一句話就讓兩個人都熄了火,繼而相繼走進了病房之中。

  “涼簽事,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說。”

  麻小五覺得不太舒服,因此也懶得跟這群人廢話,開門見山的就直接問了起來。

  “陛下。”

  “叫我麻掌柜。”

  “那,麻掌柜的,聽說你們要訓練一批水手,我家剛好有幾個不成器的子侄想要安排一下,這事也不需要掌柜的您親自出手,只需要您知道這么個事就可以了。”

  麻小五冷哼一聲:“既然你都說了,只需要我執行就好,那你又何必專門跑來一趟呢,這種小事小小的紙條不就解決了嗎?說吧,你小子到底有什么謀劃?”

  涼千平霍然起身,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忽然低聲吼道。

  “臣需要陛下以身赴險去參加唐明組織的那個水手訓練。”

  麻小五的經絡之中似乎有一陣酸麻留果,他有些不滿地看向對方,卻見涼千平老老實實的趴在那里。

  “罷了。我感覺再靜養幾天應該就能痊愈了,到時候……”

  涼千平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撲通一聲把腦袋杵在了地板下,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慷慨陳詞的說道:“臣罪該萬死!”

  “我知道你罪該萬死。”麻小五擺了擺手,“但是你終究是為了我們老朱家的江山著想,再者說了,強身健體說不得能讓我的身體好一些。希望下次犯病的時候不要這么厲害。”

  涼千平站起身來,忽然問道:“去年冬天的時候你已經沒有發病,而且你也不是第1次來江南了。”

  “去年冬天,我好像是在北方過的。”

  “看來確實是南方濕熱的氣候導致陛下……”

  “姐姐開的方子好像也只在北方管用,記得那次來杭州的時候也曾經復發過一次。當時只道是病根未除,其實這病跟恐怕根本就除不了。”

  麻小五又咳嗽了幾聲,揮揮手示意涼千平離開。

  而他自己又緩緩的躺回到了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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