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
張清聞言眉頭緊皺,嘆道:“我向來為人處事都不張揚,又怎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這東昌府中,除了那府尹與我有些過節之外,卻是無人與我張清有仇怨,即便是有,我量他也沒這個膽子,敢背地里害我!”
二人皆是點頭,張清又道:“此時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進城時聽那路人說我的父母,皆是被那給押到了府尹的府上,我怕他們對我父母拷打,我即刻要去要人。”
那丁得孫說道:“如今,這東昌府上所有人皆是認為你殺了那青樓女子,若是此時前去必然會讓那官兵圍剿,此事萬分兇險,不如你且化作我二人隨從,讓我二人去為你打探一番如何?”
張清沉吟片刻,點頭說道:“好吧,既是如此,我便扮作你二人之隨從去那府尹府上。”
三人說著,二人又去叫了一些下手過來,十余人組成一隊去往那府尹上去了。
只是幾人剛剛進到了那府尹府上,卻見幾位官兵七手八腳的抬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老人,正要往棺材里放。
那張清定睛看去,不正是自己的老父親嗎?
而那丁得孫,龔旺也發現了那老頭正是張清之父,擔心張清暴起,急忙將張清摁住。
龔旺上前喝道:“為何張清父親會弄得這般模樣?”
那官兵說道:“俺們也不知道,這張清之父莫名其妙變在府尹大人的府上出現了,俺們發現時便已經斷了氣兒。
府尹大人讓俺們去將這張清父親找個地方埋了。
張清此時已經怒不可遏,掙脫出來,上前去抱著自己的父親,尸首痛哭起來:“父親,父親。”
可他那父親卻是一言不發,早已經沒了氣息,哪能應答?
張清仰天大喊一聲,將那官兵皆嚇得不由得往后退了幾步。
龔旺上前一步說道:“那張清之母何在?
那衙役說道:“尚有一口氣在,此時府尹大人正在派大夫搶救了。”
“哇呀呀呀呀!”張清又是仰天大喊一聲,從那官兵手上長過一把長槍來,直取內府而去。
而那龔旺,丁得孫則是緊隨其后,眨眼之間,張清已殺到了內府之上,正好見自己老母親躺在那大廳上的一張椅子上,眼睛無神,一大夫正在為其把脈。
張清急忙上前問道:“母親,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那張母看到兒子到來,急促喘息,語氣虛弱著說道:“兒啊,你糊涂,快跑,若是再不跑那府尹當人必然叫人來擒你,你父親就是讓他二人的打死了。”
“什么?張清聞言眼眶頓時血紅,握住鐵槍的那只手,也是顫抖起來。
那張母說著說著,嘴里又吐出一大口鮮血來,腦袋一歪,眼睛一翻,沒了氣息。
張清一驚,急忙喊道:“母親,母親…”
那大夫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扎針,片刻后搖搖頭道:“在下已經盡力了。”
張清眉頭緊皺,握住鐵槍的那只手因過度用力已然泛白,扯過來一個官兵喝道:“府尹那狗賊何在?”
那官兵急忙道:“大人此時正在書房之中,都監大人饒命啊!”
此時那府尹大人正在書房之中,卻還不知道張青已經殺到,只是與那師爺商量著應對措施。
“你說,這張清父母怎會忽然從我這院子里鉆了出來,還是一死一傷,若是讓張清得知了,豈不是冤枉于我!”
那師爺說道:“如今咱們是有口難辯,如此多的事情同時發生,我想此間必然有人栽贓嫁禍,想看到咱們與張清內斗,從中謀取利益,坐收漁利。”
那府尹說道:“我雖與張清之間有些過節,卻只是官場上必不可免的一些摩擦,但如此一來,我和張清便結下了死仇,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竟然用如此毒辣的計謀來離間我二人!”
那師爺道:“如今一不做二不休,趁著張清還不知道此事,趕緊將他那父母找個地方埋了,一了百了,神不知鬼不覺。”
那府尹一拍手道:“好計!”
二人正欲再說,忽聽得一陣急促腳步聲響起,從那門窗透過去一看,卻見是張清身穿一身盔甲,手拿長槍正站在門口。
那師爺大驚,忙說道:“大人快走,那張清殺過來了!”
那府尹大驚道:“糟!這可如何是好啊!”
話音落下,書房門已經被一腳大力踹開,張清呵斥道:“狗賊,你嚴刑拷打我父母,將我父母殺死,今日我便要殺你祭我父母!”
那府尹大人此時也顧不得顏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張清啊,你我雖有過節,但卻不是死仇,我又何苦要殺你父母呢?此間必是有人挑撥離間,莫要中了賊人奸計!”
張清此時正在氣頭之上,哪能聽得進去,怒喝道:“你這狗賊,還我父母命來!”
說完之后便挺槍在手,要去取那府尹的性命。
此時,丁得孫與龔旺也都跟了上來,見張清就要動手,急忙上前去勸道:“兄弟,莫要急切殺人,且先將情況查明再說也不遲。”
那師爺也說道:“都監大人,有事慢慢商量,莫要舞刀動槍,以免傷了和氣。”
張清大喝一聲,一槍扎在地上,將那地板砸的四散飛裂開來,喝道:“父母之仇,怎有得商量!”
那府尹也是有苦說不出,只是拜倒在地,苦苦哀:“督監大人明察呀!我當真沒有殺你父親母親。”
見那府尹點頭有如雞啄米,張清手上鐵槍卻是猶豫起來,片刻后,也沒有動手,只是對那龔旺二人說道:“二位兄弟,我父母之尸首,還望二位兄弟幫忙打點,若是我此時帶父母出去,必然連累他二人不得安寧!”
丁得孫道:“兄弟,你且先走,我二人將你父母好生安葬,屆時你來祭拜便是!”
張清聞言便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二位兄弟,大恩不言謝,日后張清必然謹記此恩!”
那二人急忙將張清扶起來,皆是哀嘆。
臨走前,張清又對那府尹道:“狗官,我并未殺人,若是我查清情況,乃是你暗地里搗鬼,我必定殺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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