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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壞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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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和得令下去,李逵則又和自己的三位娘子玩耍起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時間。

  時遷拿著樂和寫的書信,只是半日便往返了東京城,而帶回來的消息,則是高俅會盡力爭取。

  第二日早朝,金殿之上,那太監吆喝道:“有事早奏,無本退朝。”

  高球上前道:“皇上,梁山賊寇越發猖狂,如今又將浦東給打破,將城內搜刮一空,還殺了不少百姓,如此大逆不道之賊寇,肯請皇上降旨去剿。”

  高俅話音剛落,那宿太尉便上前說道:“皇上萬萬不可,如今國庫空虛,豈能夠在將那財力物力用在梁山之上?臣建議快快招安,以免涂炭生靈,勞民傷財!”

  徽宗眉頭緊皺,也不知道聽誰的好。

  高俅又說道:“皇上此次行動無需勞民傷財,那滄州知州李逵愿為皇上排憂解難,鏟除逆賊!皇上只需撥些戰船給那李逵便可。”

  話音剛落,那宿太尉又說道:“還是不可!梁山本是忠義之士,又頗有能人,諸如那秦明,董平,柴進等人…他們只是誤入歧途罷了,皇上賢德,應當廣納人才,方可安定百姓,天下。”

  徽宗沉吟片刻,眼珠一轉,道:“既然你李卿家愿為朕排憂解難,那那便讓李卿家前去剿匪吧,只是我國庫空虛,卻也無力支援,若是他能將梁山降服,朕必然有賞賜。”

  高俅遲疑片刻,道:“皇上,若是朝廷不撥些許物資,那李逵恐難以降賊。”

  徽宗擺擺手說道:“若是李逵真有本事,便將梁山蕩平,高卿家無需再言,此事便就這樣吧。”

  當這消息傳回牛頭山上時,李逵不禁失笑道:“我還是太小看那徽宗了,竟然想空手套白狼,讓我與梁山自相殘殺,到時候恐怕朝廷還會來坐收漁翁之利,軍師,這可如何是好?”

  樂和說道:“如今咱們大部分軍力皆在滄州上,也沒幾門火炮,若是去打梁山,那梁山又有八百里水泊天險,咱們怕是很難打的上去。

  依我看也無需去打,此次過后,梁山的招安之事也被放下了,倒也不是一無所獲。

  李逵道:“那也只好如此了,只要能讓那梁山不得意,便是值得。”

  由于朝廷并不支持李逵的剿匪行動,兩日之后,李逵便帶上了史文恭,以及關勝,宣贊,郝思文以及阮氏兄弟朱仝一同往滄州。

  臨行前,牛頭山眾人皆相送至牛頭山下。

  盧俊義上前攬住李逵胳膊,道:“哥哥,此次一去無必要小心,盧某必然以命將牛頭山守住。”

  李逵笑道:“盧員外在山上,在下萬分放心,只是這一切還要靠盧員外操勞了。”

  那晁蓋與阮氏兄弟一陣淚別,上前來說道:“李頭領,此次一去多加小心,晁某也會誓死為李頭領守住牛頭山。”

  李逵嘆道:“晁天王只管自由自在便是,莫要有何顧慮,告辭了…”

  與此同時,在東昌府內,吳用三人潛藏的客棧之中。

  戴宗說道:“哥哥,如今已將張清那廝的家底全都查了個清清楚楚,他家中也就只得父親和老母,連娘子都沒有,只是那廝天天住家,我等不好下手。”

  吳用笑道:“如此不近女色,必然是一位真好漢,讓我想一個法子將他賺上山去。”

  那戴宗又道:“軍師,都這么久了,你都還沒有想出來計策嗎?”

  吳用一聽這戴宗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有些惱火,呵斥道:“禿廝,休要多言,且與我一同上了街去,看看那張清。”

  戴宗只得應諾,幾人來到街上,找了一家臨近那張清府的酒樓坐下。

  吳用眉頭緊皺,這件事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也是這兩天他也沒能想出計謀的原因。

  一直以來他都是對那些好漢的家眷下手,這冷不丁遇上個天天住家里的,倒是讓他十分為難。

  那戴宗又說道:“軍師,從窗戶這里看下去,便能看到那張清的家中。”

  吳用不耐煩的擺手道:“我知道了。”

  戴宗笑道:“既然情況已經查明,軍師也已經明路,且讓我去那青樓之中,再探一下這張清是否有姘頭在里面。”

  “正是!那廝看著正經,說不定背地里有好幾個姘頭。”王英也附和道。

  吳用聞言一開始是怒火中燒,緊接著卻是兩眼放光,嗤笑一聲道:“你們且去吧,今夜我還有事要吩咐,早些回來,否則必定閹了你…戴宗。”

  “那咱們得抓緊了!”說完,這戴宗便和王英一溜煙消失在原地,往青樓跑去。

  那秦明見吳用兩眼放光,卻是問道:“軍師,莫非已經想出了如何招攬這張清的計謀嗎?”

  吳用嗤笑一聲,道:“區區張清,如何能難得了我智多星,他不是沒有娘子嗎?咱們便強行給他安一個娘子上去。”

  秦明聽得云里霧里,見吳用一臉自信從容的樣子,也只得在一旁跟著傻笑。

  二人正說著,忽見一俊俏將軍從那酒樓外走了出來,后方還跟著二人,也都是虎背熊腰。

  吳用暗嘆道:“好一個末羽箭張清單此次若是不將你賺上山去,我吳用再也不叫那智多星。”

  那張清,丁得孫,龔旺三人坐到吳用鄰桌,卻還不知道身旁那鷹鉤鼻男子正在算計自己。

  三人坐下后,便一直在說著軍旅之事,而那吳用則是豎著耳朵在一旁聽著,聽了半晌后,也總算是聽到了重點之上。

  龔旺說道:“這兩日軍營生活有些事情,我便住在軍營里罷了。”

  那丁得孫也道:“我也住在軍營罷了,就懶得往返了,還能落得個與民同樂的美名呢。”

  張清笑道:“既然你們二人都不回家,我家中又只得我一人,又沒有娘子,這幾日又何需回去,我也住在軍營之中罷了。”

  一旁的吳用將這三人的對話皆聽在了心中,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狡詐的笑容來。”

  秦明見吳用面色毒辣,不免感到這背心冒出一陣冷汗來,詫異的道:“軍師,你這是怎么了?”

  吳用閉著眼,搖搖頭道:“莫要高聲,今夜回了客棧去再與你細細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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