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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遇事不決約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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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臉皮一抽,他還以為陳逸沙出場就是為了解決問題的,沒想到這人是過來挑起問題的!

  這一席話之后,虎耳瓦斯塔亞人直接被氣得臉色發紅,他怒視著慎,雙眼中的光芒仿佛要擇人而噬一般。

  “這人是你帶來的?”

  “還是他就是你們均衡教派的人,他說的話就代表你們均衡教派的態度?”

  慎搖了搖頭:“這人不是我們均衡教派的,但是他是我請來的。”

  “他擁有某樣信物,我是請他來解決爭端的。”

  陳逸沙輕咳了一聲,止住了慎的發言。

  “行了,多大人了,也別搞這些花里胡哨的,大家干脆直接一點。”

  陳逸沙走過來,對著虎耳瓦斯塔亞人笑了笑。

  “你想要進攻諾克薩斯所統治的城市,為什么?”

  “就因為諾克薩斯人統治了那個地方,你就要殃及無辜?”

  陳逸沙臉上譏諷的笑意越來越明顯:“好強大的意志啊,你那么牛叉怎么不去打死德萊厄斯。”

  “你這種人,可憐是真的可憐,欠揍是真的欠揍。”

  戰爭的傷痛,對于那一兩代人來說,確實是相當嚴重的,他們仇視戰爭的一方,幾乎仇視著與之相關的所有東西。

  但是仇恨也蒙蔽了某些人的雙眼,為了復仇,他們也選擇將自己變成那一方。

  “怎么樣,要不我們打個賭?”

  陳逸沙的手中再一次騰起了藍色的火焰:“我們來打一架,如果說你們的人能贏,我就幫你們進攻城市。”

  “相反,如果你們輸給了我,這一次你們和均衡教派的事情,就要作罷,并且放走凱南。”

  “我們?”

  和普雷希典那個瓦斯塔亞人一樣,這一位也感受到了藍色火焰之中的巨大的破壞力。

  “對,你們。”

  陳逸沙淡然道:“可以群毆,可以車輪戰,十輪之內,如果你們能夠打敗我,那么承諾奏效。”

  “繼承了瓦斯塔亞霞瑞力量的存在,你們有這個膽子接下這一次決斗么?”

  “當然,生死自負。”

  “好,我接了!”

  虎耳站了起來,雙眼之中的戰意涌動。

  “瓦斯塔亞霞瑞之名,不容玷污,一天之后,我會邀請見證者到此,開啟決斗!”

  陳逸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如你所愿。”

  “希望你們,能夠選出一些厲害的戰士。”

  ......

  “你這樣實在是太莽撞了,瓦斯塔亞人的力量可不是開玩笑的。”

  慎凝重地對陳逸沙說道:“他們之中的戰士,先天就要比我們擁有更加強大的力量,對于靈力的領悟,甚至還要更勝一籌!”

  “有一對和影流教派交過手的情侶,他們的身上更是有著更為神奇的能力。”

  “他們能夠快速穿梭,甚至覺醒了血脈之中的神奇能力,那一對叫做霞洛的情侶,就算是我也不能說能夠輕易戰而勝之。”

  慎雙眼盯著陳逸沙說道:“我想要告訴你的是,他們這樣的能力,在瓦斯塔亞人之中并不是獨特的,很多人擁有著這樣的力量。”

  “在艾歐尼亞的土地上,決斗是神圣的,任何規矩都是神圣的,你定下了這一次決斗,就算是我也沒有能力幫助你。”

  “十輪決斗,你想要把自己累死?”

  慎越來越懷疑這家伙是怎么得到“它”的禮物了,至少從現在看來,面前這個年輕人完全就是一個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腦殘。

  雖然說作為均衡教派的首領,他不好得說出最后那兩個字,但是在心里面吐槽一下還是可以的。

  這樣的做派,感覺比自己曾經的那位兄弟還要瘋狂。

  “放心吧,我提出了這樣的決斷,至少我能夠保證勝利。”

  陳逸沙聳了聳肩:“再說了,就算是我輸了,答應他們一起進攻諾克薩斯統治的地方,那又如何?”

  “行進的途中,被敵人預知了戰略通道,被對方下毒導致所有人失去作戰能力,這很合理吧?”

  慎張了張嘴,有點無法理解陳逸沙的無恥。

  “那么,為什么敵人會放過你?”

  “這個更簡單了,要么是畏懼瓦斯塔亞人的進一步報復,或者說對高層的刺殺,要么就是旁邊突然發生了巨大的能量反應,他們必須過去探查。”

  陳逸沙笑了笑:“這樣的小手段,在你知道真相的時候覺得特別簡單,但如果你身在局中,想要看清楚那就難了。”

  開玩笑,真當他陳逸沙是那種守規守距的好人?

  想多了好吧,為了給老板送貨,他什么場面沒見過,這種小手段也就灑灑水啦~

  有人說過男女之間的緣分在某些時候需要創造,辦事的條件有些時候也是這樣。

  當你想要完成一件事情的時候,就算是沒條件,那就自己制造條件!

  給爺沖!

  這是個陰人。

  慎現在下了判斷,他原本以為陳逸沙也只是一個被力量蒙蔽了雙眼,導致有些狂妄自大的可憐人。

  但是聽完了陳逸沙的“小手段”之后,慎也不想多說什么了,總的來說稍微放心一點了。

  這個人的腦子好像還挺好用的,雖然說有的時候不太著調。

  一天很快過去,陳逸沙和慎兩人也沒有回去,就這樣在原地天南海北的聊了一天。

  雖然說慎一直宅在艾歐尼亞,但是很多知識方面的理解確實很到位,至少陳逸沙沒有那種雞同鴨講的尷尬。

  “對了,慎大師。”

  陳逸沙整理了一下長袍,神色嚴肅了起來:“我要問你一個相當粗魯的問題,希望你能理解。”

  慎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交流,他也知道面前這人學識淵博,不是一般的智者可以比擬的。

  “請問。”

  “我聽說,你們均衡教派,和影流教派之間的某些事情。”

  陳逸沙淡然地看著臉色大變的慎,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想知道,你對劫,現在是什么看法?”

  影流之主,劫。

  對他是什么看法?

  慎的臉色巨變,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是這件事情。

  劫,他曾經親同手足的兄弟,當那天影流教派的人闖過來的時候,當他看到了兄弟手中,沾染著自己生父血液的短刃的時候......

  “呼——”

  慎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陳先生,請問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世人皆以為劫僅僅是不滿足于均衡教派的教義,經歷了某些事情之后雙方勢同水火。”

  “當時看到了某一幕的人,應該都不會往外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還有,你為什么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

  第一,關于你們這些英雄的事情,重要一點的我都知道好嗎。

  第二,陳逸沙撇了撇嘴,主人啊不是,老板的任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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