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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六章 不氣盛叫年輕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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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沒卵子的東西!”

  涼州這里,一處軍營之中,身穿鎧甲,后面披著猩紅披風的馬超,狠狠的吐出一口唾沫,出聲怒罵。

  整個人都有些暴跳如雷了。

  過來傳達馬騰軍令的馬騰親兵,聽到這話,見到這樣的一幕,頓時就瞪大了眼睛,顯得不可置信。

  自己剛與他傳達了將軍的將領,他居然就這樣當眾罵出聲了!

  這家伙怎么這樣大的膽子?

  敢這樣當眾罵自己的老子?

  目瞪口呆之余,這親兵心里面也升起了,自己若是將這個事情如實稟告上去,告知將軍知道,會不會上演父慈子孝一幕的想法。

  他覺得,應該一定會的。

  狠狠的罵了一句之后,還不過癮的馬超,卻似乎根本沒有看到父親親兵那目瞪口呆的樣子,依舊是在這里口吐芬芳。

  “這個驢入的貨,怎么就這樣的沒膽?

  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不敢直接出兵,還要再等等!

  這算是哪門子的打仗?

  只是在那里等,能夠將那驢入的董卓,還有那劉成給等死?

  這樣的膽子,還打什么仗?

  直接回去抱孩子去吧!

  這驢入的韓文約!

  怎么這樣多的事!

  若不是這該死的玩意在那里亂講什么話,老子此時已經帶兵出發了!”

  越聽越是目瞪口呆,外加怒不可遏的馬騰親兵,都已經邁步離開,準備前去尋找馬騰,將這樣的一幕,報告給馬騰了,結果卻從馬超口中冒出來了韓遂的名字。

  在聽到韓遂的名字之后,馬騰的親兵一下子就釋然了,心里面的怒氣也隨之消散了。

  只要不罵自己主公就可以。

  韓遂這家伙,挨罵就挨罵了,無所謂。

  這家伙也不過是自家主公認下不到一年的義弟罷了,與自己家主公,以及小主公這些,并沒有什么血緣關系。

依舊在那里口吐芬芳的馬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方才無意識之中,躲過了多大的一場劫難  若不是他將韓遂名字給提了出來,他一定很快就能夠體會到什么叫做父慈子孝,體會到什么叫禍從口出。

  馬超對著韓遂破口大罵是有原因的。

  他們這邊在得到了密信之后,已經開始正式的調兵遣將,調動兵馬,準備正式向著關中進兵了。

  而馬超自己,也被正式任命了先鋒一職。

  他終于可以如愿的躍馬揚鞭了。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韓遂這個沒卵子的玩意,居然向自己父親傳來等等再出兵的意思。

  而自己的父親,在思索了一陣兒之后,居然還真的按照那家伙的意思做事情了!

  這如何不讓馬超窩火?

  他就是想要躍馬揚鞭,持槍帶兵縱橫沙場,讓關中之中,見識見識他馬超的威風,讓天下之人知道有他這樣一個人物,怎么就這樣的難呢?

  他的父親,他自然不敢就這樣的罵出聲,但是韓遂就沒有什么好顧慮的了。

  這家伙與自己父親結拜為兄弟,最為重要的乃是為了彼此聯合,并不是為了所謂的情義。

  在這等情況下,馬超大罵韓遂,是一點的心理壓力都沒有。

  甚至于這個時候韓遂如果出現在他的面前,心中大怒,腦子一熱之下,他將之給用槍捅死,也不是不可能!

  等!等!等!

  就知道等!

  事情都已經這樣明朗了,還等什么等?

  還有什么好等的?

  此時長安之中有內應,關東那里有朱儁豎起大旗,倡導討董,關中北面的匈奴人,也給出了回應,在他們出兵的前提下,他們不介意出兵從北面攻打關中。

  馬超沒有指望那些匈奴人能夠給關中那里帶去多大的壓力,但至少能夠拖住關中的不少兵力與精力。

  且關中那里,劉賊與董賊明顯不合,中間還有天子,以及一些忠于漢室,忠于天子的人。

  并非鐵桶一塊。

  他們涼州這里,經過謠言的傳播,很多人都升起了恐懼的心里,都愿意一起起兵抗擊董卓。

  在這樣的情況下,已經可謂是占盡優勢了。

  不知道比一開始的時候,所面臨的情況好上了多少。

  結果,情況好了,還想讓情況變得更好,變得更有利。

  在馬超看來,這種行為就屬于得寸進尺,屬于蹬鼻子上臉。

  屬于不知足,屬于賤人就是矯情。

  只不過,很可惜此時馬騰還健在,馬超也才剛剛成年,當家做主的并不是他,。

  他雖然對此感到了強烈的不滿,卻也只能是忍耐著,將之都給忍下去……

  原以為成年之后,就能夠做上很多自己想要做的事。

  結果現在馬超才發現,這依舊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他已經成年,在很多事情上,還是身不由己……

  這讓他很是苦惱。

  苦惱也沒有用。

  他罵了一陣兒,生了一會兒悶氣之后,起身出了營帳,在外面吐著白氣,在那里練起了槍法。

  槍到了他的手中,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槍式凌厲,如同他的人,如同他此時的心情。

  一直練到滿身大漢,渾身往外冒白氣,馬超這才算是收槍。

  他并沒有回營寨,而是擂鼓舉兵,開始操練兵卒……

  “孟起是不是又暴跳如雷了?”

  親兵回去之后,馬騰望著親兵,笑著詢問。

  親兵點頭說是,隨后將馬超大罵韓遂的事情說與了馬騰聽。

  馬騰聞言,忍不住的出聲呵斥:“這個逆子,不將他的腿打斷,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尊重人!”

  馬騰在這里發了一通脾氣,但也是雷聲大,雨點小,并沒有真的將馬超打一頓,更不要說是將馬超的腿打斷了。

  罵完了馬超之后,馬騰望著自己的親兵道:“這事情,你不要與別人說,真的傳出去了,有傷我與文約之間的感情。”

  親兵點頭,表示自己明白,知道輕重……

  親兵走后,馬騰皺皺眉頭前去找馬超。

  說實話,馬超罵韓遂,他并不是多在意。

  畢竟他與韓遂只不過是結義兄弟,他們的結義,更多的是一種聯合。

  但是,馬超卻不能當著別人的面罵。

  不然話真的傳出去,多少是有些傷害他與韓遂感情的。

  面子上須不好看……

  好嘛,這搞了半天,馬騰和韓遂二人之間,也是塑料兄弟情。

  馬騰找到馬超之后,免不了一番的出聲告誡。

  話說的嚴厲,不過歸根到底,也就是告訴馬超,以后說話的時候要小心些,不要向現在這樣沖動。

  有些話私下里沒有人的時候,出聲說說還可以,但是,在有別人的時候,萬萬不能說。

  正所謂寧讓人見面,別讓話見面。

  馬騰的意思,馬超一下子就明白了。

  畢竟他不是傻子,并用了一些類比來理解這個事情。

  就比如自己心里面不時吐槽自己父親,但是卻不能讓自己父親是一個樣子。

  “出兵的事情,你不要著急,這關系到咱們的身家性命,需要謹慎對待。

  涼州,不是咱們一家說了算,需要與你韓叔父聯合。

  咱們就這樣帶兵打上去,確實是痛快了,可痛快之后,該怎么做?

  咱們獨自一家與關中打,縱然是能夠打的過,可是消耗也將會極大。

  咱們將之打下來之后,還有能力將咱們打下來的東西給守住嗎?

  我覺得是沒有的。

  甚至于咱們父子的日子,將過的比之前更加艱難。

  就此沒落了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咱們可不能做……”

  馬騰再次開口,望著馬超語重心長的出聲說道。

  馬超點點頭:“阿爺所說的這些,孩兒都明白,也理解,但就是覺得這仗打的也太著急人了。”

  馬騰笑道:“著急也得等,打仗這東西,并不僅僅是打仗的事,需要考慮很多的情況。

  包括糧草、友軍、扯皮、計算得失、統御部下等等方面,想要將十分的精力,都給用到打仗上面,是真的不容易……”

  又在這里與馬超說了一會兒之后,馬騰離開。

  對于這一次的事情,馬騰心中沒有多大的怒氣,畢竟誰還沒有年輕過。

  他理解自己兒子的心情。

  同時,對于將要與關中打起來的大戰,他心里面還抱著一些感激之情。

  因為憑借著這大戰,自己能夠趁勢將不少的東西,都傳授給了自己兒子,對自己長子進行了教導和雕琢。

  因為有著這樣的大壓力在,自己長子吸收成長的不可謂不快……

  八日之后,再一次有人來到了涼州。

  只不過,這一次前來的人,不再是探子,而是董卓那里,打著朝廷旗號過來的使者。

  使者的任務就是與馬騰韓遂二人升官。

  不過,想象之中的使者兵分兩路,分別前往馬騰韓遂二人所在之地的事情并沒有發生。

  而是一股腦的全都來到了馬騰這里。

  來到馬騰這里之后,派遣出了使者團中的一個副手,讓馬騰派遣兵馬護送,前往韓遂那里,通知韓遂前來馬騰這里聽封。

  正所謂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

  這樣的操作,明顯是將馬騰看的比韓遂要重,有種想要通過一些手段,來挑撥分化韓遂馬騰二人的意思。

  對此,馬騰自然是不同意。

  表示要讓長安來的使者,先往韓遂那里,在那里先封賞了韓遂之后,再來封賞他。

  在長安來的使者明確表達了不成之后,馬騰再次表示,他愿意隨著使者團一起前往韓遂所在的地方,在那里與韓遂一起,接受封賞。

  但使者團的人,面上帶著笑容,說話卻不客氣,態度很是明確,這一次的封賞就是要將韓遂喚過來,一起在馬騰這里封賞。

  面對使者這樣強勢的態度,馬騰面色變得不好看。

  馬超的面色已經徹底黑了。

  他在一邊旁聽了良久,這時候已經到了忍耐不下去的時候。

  他猛的一拍桌案站了起來,蹡踉一聲拔出腰間佩劍,上前幾步來到那使者前面不足三步的地方,以利劍指著使者道:“都到什么時候了,你還敢這般的言語?想要在這里挑撥離間?

  長安遇到大麻煩了,你現在來是有求我等,還敢在這里大言不慚?

  再敢這般包藏禍心,我頃刻之間便斬殺了你!

  我父親脾氣好,可不代表我手中的劍也脾氣好。”

  面對馬超的突然暴起,在場的幾個使者團隊的人,一個個都顯得吃驚。

  有人已經直起身子,做出了反擊的姿態。

  馬騰這邊的人也有些意外。

  不過,坐在那邊的馬騰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面色顯得不善。

  他也有意讓自己的長子出手,震懾一下這些人。

  讓這些人認清一下現實,不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從這些使者前來之后,馬騰心里面就變得比較輕松了。

  他等來了自己最想要的結果。

  這個結果同樣也是韓遂最想要的。

  董卓那里,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是將矛頭指向了自己這邊,將要攻打涼州。

  之后所做的事情,也都是在為攻打涼州做準備。

  但是后面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讓長安那邊顯得應接不暇。

  之前他一直有些擔心,是長安那里在演戲,包藏禍心。

  現在與他和韓遂二人加官的使者一過來,他一下子就確定了,之前的種種,都是真的。

  長安那里確實是吃緊了。

  不然的話,依照董卓那廝的性格,絕對不會派人前來與自己加官封賞。

  這樣的操作,其實就是想要與自己等人講和,不與自己等人開戰啊!

  至少是短時間之內,不與自己等人開戰。

  在馬騰看來,此時主動權已經到了自己等人這邊。

  既然這樣的話,作為吃力的董卓一方,就應該有前來求人做事情的覺悟!

  此時對方咄咄逼人,他不介意自己這邊的人反擊一下。

  在馬騰的注視下,那被憤怒的馬超拿著長劍指著的使者正史,面色都沒有怎么動。

  也沒有做出什么防備的樣子。

  就這樣平靜的仰著頭,看著持劍而來的馬超。

  停頓了片刻之后,這正史開口笑道:“年輕人,不要這樣氣盛。”

  馬超持劍呵斥道:“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

  正史聞言笑了起來:“你倒是生了一個好兒子,有了此子,你們馬家想要倒下去,只怕都不容易……”

  他這話是對馬騰說的。

  馬騰聞言,臉上露出了一些笑容。

  他是真的看好自己的長子。

  雖然這家伙有一定的奉承,但是,這并不影響他的心情會因此而變好。

  不過,馬騰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事情的發展。

  “少說什么廢話,我就問你,按照不按照我父親的意思去做事情!”

  馬超望著這人,出聲低呵。

  這正史還真不是被嚇大的。

  聞言笑了笑道:“不可能。”

  馬超為之氣結。

  “你的謀劃我們已經看出,無非就是想要依此來挑撥離間,你此時堅持,出了徒惹人笑,還有什么意義?

  你此次前來,可是求人辦事的,那就要擺出應有的姿態出來。”

  馬超望著這人,目光不善的出聲說道,手中利劍那尖銳的劍尖,幾乎都要刺到這正史的胸膛上。

  這正史身上可沒有穿什么鎧甲,輕易就能夠被利刃刺穿胸膛。

  正史面色不變,出聲道:“誰與你說,我此次前來是有求于人了?”

  馬超聞言呵呵笑道:“不要強自狡辯,長安那里發生了什么事情,不要以為我等不知道。”

  正史笑道:“你是說劉皇叔兵權被罷免一事?

  劉皇叔乃是董太師的孫女婿,才與其孫女成親,你覺得董太師會真的罷免他的兵權嗎?”

  馬超聞言面色變了變。

  隨后他冷聲道:“那又如何?我不管長安那里如何,也不管你在長安那里是什么人,此時來到了這里,那就算是老虎,你也要與我臥著!”

  正史笑著搖搖頭道:“這不可能,我是代表漢室,代表董太師而來的,必須要強勢。”

  馬超面色變得更加陰沉:“在這里呈口舌之利,莫非以為,我手中劍不利嗎?”

  他說著,上身前傾,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有威懾力,富有侵略性。

  正史笑著道:“你手中長劍自然鋒利,不過,我賭你不敢往我身上刺。”

  “狗賊,這般侮辱于我!去死!”

  馬超聞言頓時就暴躁了。

  他原本就是想要脅迫一下這家伙,結果現在被弄得騎虎難下了。

  被這樣一刺激,面色一下子變得漲紅,他現在可是最要面子的時候。

  直接就爆發了。

  口中大喝,手中長劍對著正史的胸膛就要刺了上去。

  “住手!孟起!”

  當然,他的這種刺,是先往后收劍,再往前刺的那種。

  一直坐在那里默默看事情發展的馬騰,出聲喝到。

  聽到自己父親的喝聲,馬超這才住手。

  手中劍的劍尖,距離正史胸膛已經不足一寸。

  “阿爺!”

  馬超顯得不甘的望著馬騰出聲喊道。

  “回到你原來的位置去!”

  馬騰瞪了馬超一眼,出聲呵斥。

  馬超憤憤的回去,望著正使的目光,仿佛能夠吃人。

  正使對此不以為意。

  “犬子年輕氣盛,還請不要見怪。”

  正使呵呵笑道:“還是那句話,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

  馬騰道:“我與文約,是結拜兄弟,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今后的路,需我二人一起扶持著走下去。

  損害我二人感情的事情,我不會去做,也請你明白,并收起一些不該有的心思與打算。

  這些沒有什么用。

  說的那些,我不會去做的。”

  馬騰算是開誠布公了。

  正使笑道:“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尋一個向導,派遣手下之人,自行去見文約好了,不必讓壽成派遣兵馬護送。”

  馬超忍不住的厲聲道:“涼州這里可亂的很,可不要讓賊匪給截了!”

  正使笑道:“截了就截了……”

  馬騰在這個事情上,沒有過多發表自己意見,算是默許了正使這樣做……

  “阿爺,為何不能將那些家伙們給斬殺了?

  通過這人前來,能夠判斷出來,長安那里是真的遇到了一些麻煩,我們今后必定要與董賊交手,既然這樣,那為何不能動手,將此人斬殺了,反而要在這里看著對方耀武揚威?”

  會見結束之后,馬超望著馬騰這般說的,顯得氣咻咻的。

  馬騰笑道:“自然是想要白得金城太守這個官職啊,不管如何,此時董賊都代表著漢室,代表著朝堂。

  有了他的這個金城太守,今后做事情可就方便的多,也名正言順的多。”

  馬騰韓遂二人,名聲不小,勢力也強,此時在實際上控制著涼州大部分。

  但真論起來,還是有著反賊性質的。

  董卓送來的官位,可謂是將這個不利的影響給消除了。

  馬騰接著道:“接下官位之后,與這人虛與委蛇,可以迷惑長安那邊,讓他們誤以為咱們不想向關中動兵了,可以讓其掉以輕心。

  然后咱們這邊,突然發動攻擊,能夠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說不定能夠立下奇功。”

  馬超聞言,平靜多了。

  “叔父,那人今天說劉賊與董賊沒有鬧翻,您怎么看?”

  馬岱忽然出聲詢問。

  馬騰笑道:“乃是那人故意說出來擾亂我等視聽,讓我等不要在這個時候出兵罷了。

  如果二人沒有真的鬧翻,長安那邊直接將消息隱瞞起來不就好了?

  但時間真的打起來了,將那劉成劉克德放出來,能夠給我等一個驚喜。

  此時說出來,那必定是二人不合。

  還有,依照董卓那里的實力,在這等情況下,如果劉賊與董賊之間,沒有鬧出隔閡,他直接兵分幾路迎敵,同時面對關東,以及咱們這里,問題也不是多大。

  可是他偏偏在這個時候,派人前來找咱們這里服軟求和了。

  這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馬岱原本的時候,覺得這里面似乎有些不對,此時聽了自己伯父一番話之后,覺得自己伯父說的非常有道理。

  又見到自己堂兄馬超,想要廝殺的樣子,也就不再這個事情上多言語。

  “阿爺,要不要派人在路上將那人派遣的手下給截殺了?”

  馬超出聲詢問。

  馬騰搖搖頭道:“不必,該做的事情,該說的話,我都做過,都說過了,這時候不要節外生枝。

  讓他們去吧,我會派遣快馬,提前趕到文約那里,將這里發生的事情,告知文約……”

  “欺人太甚!

  真是欺人太甚!

  憑什么就要讓主公到馬騰那里去受封?!”

  韓遂這里,有人拍著大腿板子,出聲喝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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