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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0、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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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同志,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你很想讓易忠海同志辭職嗎?如果他該引咎辭職,你以為你就不該了嗎?”曲振波聲色俱厲呵斥道。腄  “我、我不是想……那不他自己說的嗎?”劉海中辯解。

  “我說過了,我們不批準!我們社區駁回了他的辭職。”曲振波嚴肅道,“不能因為犯了一次錯誤,就否決掉一個老同志幾十年來的勞苦工作。據我了解,易忠海同志平日里一向對自己要求嚴格,以身作則,很有威望。是不是這樣?”

  “一大爺在我們院兒里誰不服氣?一大爺是好樣的!”傻柱第一個起哄道。

  易忠海確實在院兒里名聲不錯,隨著傻柱開口,許多人都紛紛響應。

  “看到了吧?”曲振波對垂頭喪氣的劉海中道,“這就是民意。”

  頓了頓,他又對易忠海道:“老易,你講兩句?”

“我就說一點。”易忠海環顧一周,沉聲道,“蘇援朝是烈屬,這回包括我在內,我們全院兒對蘇援朝的關系愛護都不夠,我帶頭作自我檢討,以后咱們院兒要善待蘇援朝,要善待烈屬,不能讓烈士的后代受委屈。”腄  這番話義正言辭,聽得眾人紛紛點頭,都覺得還是一大爺思想覺悟高,勇于承認錯誤,勇于承擔責任,不像是二大爺,話里話外為自己開脫,跟誰聽不出來似的。

  蘇乙也贊賞點頭,心說怪不得都說易忠海是道德綁架高手呢,看起來人家是在認錯,但其實是把全院兒都綁在他身上了,讓大家覺得錯的不是一大爺一個,而是一大爺在替大家認錯。

  至此,蘇乙這件事就算是圓滿解決了。

  除開劉海中,也算得上是皆大歡喜了。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今天還有個事情。”曲振波指著一邊坍塌的房子道,“我今天來才看到,這兒還有個房子塌了,一直就這么扔著,也怪可惜的。我跟劉副主任商量過了,現在社區沒時間也沒精力來修這間房子,所以想要問問你們,有愿意自己花錢修的嗎?誰愿意花錢,這房子我們就分配給誰。”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搖頭。

果然如蘇乙所料,根本沒人愿意花錢去修繕這個房子,一來這是個兇宅,大家都知道;二來重起一間房花費不少,不是誰家都能負擔得起的;最重要的是這個房子除了跟蘇乙這屋,再跟誰家都沒連著,大家都不想要。腄  除了秦淮茹。

  “領導!”秦淮茹舉手,迫切問道:“領導,我們一家老小五口人就擠兩間屋,確實住不下,這地方我們不嫌棄,我們想要。就是蓋房子的事兒,能不能社區給解決了?我們家也確實困難……”

  曲振波沒說話,劉桂芬就道:“秦淮茹,你家說是五口人,其實是仨孩子倆大人,住得也還算寬敞了。咱們這片兒比你們家人口多住房面積卻比你們家還小的多得是,就算解決,也輪不到你家。”

  “這不剛好有這條件嗎?”秦淮茹還想爭取,“實在不行您先把這塊地先批給我們,蓋房的事兒以后再商量……”

  “給秦姐好,我看合適,我們院兒就她條件最差,領導你們得幫忙解決解決,不就蓋間房子嗎?街坊們都出出力幫幫忙,也花不了多少錢。”傻柱一看秦淮茹想要,立刻熱心幫忙,“實在不行,你們就給拉車磚,拉些木頭過來,剩下的事兒你們都不用管……”

  “什么都沒有!”劉桂芬狠狠瞪了眼壞事的傻柱,“誰愿意出錢蓋房子,這地方我們就批給誰,而且這個月必須動工,過期不候!”

傻柱呵呵一笑:“那你們看哪個傻子愿意干吧!”腄  蘇乙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真想揍他啊……

  蘇乙也懶得裝模作樣,直接舉手道:“劉主任,這地方我要了,咱社區要是給批正式手續,我明兒就能動工。”

  曲振波幾乎是迫不及待道:“好,那就你了!明天一早,你來我辦公室走手續!”

  “來自賈張氏的惡意100……”

  “來自秦淮茹的惡意66……”

院兒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蘇乙身上。傻柱愣了一下,道:“援朝,你都有兩間房了怎么還要?你住的過來嗎?”腄  蘇乙笑呵呵道:“我不娶媳婦兒啊?我不生兒子嗎?將來我孩子要是多了,說不定還不夠住呢。”

  “援朝你跟傻柱說這個都白搭,他懂個屁,他到老也就是個光棍兒!”許大茂諷刺道。

  傻柱斜眼一瞥:“你倒是不光棍兒,但你踏不出蛋來有什么用?”

  眾人哄笑,許大茂氣得指著傻柱手指哆嗦。

  另一邊,賈張氏湊到秦淮茹耳邊急切催促:“你倒是開口呀!你再不開口,這房子可就真沒了!以后棒梗兒結婚住哪兒?”

  秦淮茹咬著唇搖頭,一言不發。

要是別人,她今兒還真要糾纏糾纏,跟婆婆賈張氏好好配合一場,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爭取把這房子給拿下。腄  但偏偏要這個房子的人是蘇乙……

  想到昨天蘇乙挺身而出站在自己身前的一幕,又想到今天自己絕望之際蘇乙像是天神一樣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就什么話都說不出口了。

  “不是,你搖頭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說呀!”賈張氏急了。

  “媽,棒梗兒結婚都是十多年以后的事兒了,您想太遠了。”秦淮茹道,“再說咱也沒錢啊。”

  “你今兒怎么了?沒錢咱就不辦事兒了?”賈張氏不可思議看著秦淮茹,“淮茹,你之前可沒這么不開竅啊,敗家子兒不是要出錢蓋房嗎?你跟他說不就完了嗎?”

  “媽,蘇援朝不是傻柱。”秦淮茹道。

“你……你氣死我了!”賈張氏見說不通秦淮茹,氣得一跺腳,“我自己說!”腄  “各位街坊,今天我們來呢,主要就是為了蘇援朝同志的這件事情。現在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那今天就到這兒吧。”曲振波環顧一周,“大家還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們反映嗎?趁我們在這兒,大家可以暢所欲言……”

  “我有,我有事兒!”話音未落,賈張氏就舉手站了出來,賠笑著道,“我還是想說這房子的事兒,領導,這房真不能給我們家嗎?我們真是人多住著太擠了,我大孫子一天天長大了,跟我們一窩子女人住在一起也不方便……”

  “賈大媽,剛才就跟你們說了,這房子誰出錢蓋就分給誰!”劉桂芬皺眉,“你們家剛才不愿意出錢,現在這房子已經給蘇援朝了,這事兒已經定了,你不用再跟我們說了。”

  “那援朝啊,這正好當著大家伙兒的面,嬸兒能不能求你件事兒?”賈張氏的真實目的其實根本不是問社區要這房子,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看劉桂芬意料中拒絕,立刻在故意大聲地搶話接著開口。

  她賠笑對蘇乙道:“你看你這房子蓋了暫時也不住人,能不能讓我們家棒梗先住一頓兒日子?等你以后需要了,我們再給你騰地方。不然它空著也是空著,對不對?”

  她打的倒是好算盤,別人蓋房她住,真住進來,到時候只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更何況,蘇乙憑什么當這個冤大頭?腄  “不行。”蘇乙回答得很干脆,也很直接,根本不給賈張氏留半點討價還價的余地。

  “來自賈張氏的惡意99……”

  “不是,你寧愿房子空著也不幫幫我們?你一個人占仨房子,我們只是問你借住一間你不住的空著的房子你也不愿意?”賈張氏故意做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仿佛蘇乙做的事情多傷天害理一樣。“咱都是鄰居,沒必要這么絕情吧?大家伙兒說說,我們家這情況……有能力幫忙都不幫,這還是鄰居嗎?”

  蘇乙道:“一大爺家也兩間屋,你怎么不問一大爺要一間住?”

  “來自易忠海的惡意88……”

  “后院兒大茂家房子也不少,你怎么不問他要?”蘇乙道,“你家住房早不緊張,晚不緊張,偏偏看我要蓋房子就緊張了,你是盯上我這人了,還是盯上我這房了?”

“來自賈張氏的惡意99……”腄  “不是,你怎么這么說話呢?”賈張氏眼睛瞪大。

  “媽,你別說話了!”秦淮茹突然生氣大聲道。

  “援朝幫我的已經夠多了,我感激人家還來不及呢,人家花錢蓋房子,憑什么給咱家住?”秦淮茹道,“咱家是緊張,但這么多年過來了,怎么就不能再忍忍了?”

  “不是,你怎么……”賈張氏有些傻眼。

  秦淮茹卻不理她,板著臉對曲振波道:“曲主任,我們家沒事兒了,您接著說您的事兒。”

  賈張氏氣得臉發白,但好在她也不蠢,知道這時候不該當著大家的面跟兒媳婦掰扯,她轉過臉去跟秦淮茹慪氣,不再說話了。

蘇乙笑了笑,到嘴邊的話也就咽了回去。腄  算秦淮茹反應快,否則更難聽的話還在后面,保證讓賈張氏灰頭土臉下不來臺。

  曲振波環顧一周:“還有什么情況要反映嗎?沒有的話,咱們就散……”

  “等等!我有!”

  許大茂突然舉起手來。

  他冷笑著瞥了眼傻柱,讓后者的心頓時就“咯噔”一下,生出不妙預感。

  果然,就聽許大茂冷笑道:“我想問問領導,要是這院兒里有人偷東西,院兒里的管事大爺有權把事情擅自壓下去,讓小偷逍遙法外嗎?”

此話一出,傻柱和易忠海等人齊齊變色。腄  “孫賊,你特么沒事兒找事兒是吧?”傻柱氣得起身就開始挽袖子。

  “怎么,你還想打人是吧?”許大茂嚇了一跳,一蹦三尺高,急忙往后藏,“領導,你們管不管?這小偷太囂張了,當著你們的面就要對我打擊報復!”

  “你說誰是小偷?”傻柱瞪眼。

  “說你!怎么了?你敢說三大爺的雞不是你偷的?之前院兒里開會你可是親口承認的,院兒里人都聽見了,你想抵賴不成?”許大茂沖著傻柱直嚷嚷,“我告訴你傻柱,我不怕你!當著兩位領導的面兒你動我一指頭試試!”

  “孫賊,你……”傻柱氣得夠嗆,他怎么也沒想到許大茂突然拿這事兒出來說事兒,這讓他非常惱火,心說你許大茂等著,領導們一早我就收拾你。

  “許大茂,你提這事兒什么意思?”易忠海厲聲喝道,“這件事院兒里已經處理過了,不算偷東西,就是鄰里之間鬧矛盾互相報復,傻柱跟三大爺兩人也已經和解了,你別沒事兒找事兒啊。”

“我沒事兒找事兒?”許大茂冷笑,“一大爺,傻柱偷雞,這是不爭的事實吧?偷東西犯法,犯法的事情是院兒里和稀泥就能解決的嗎?今兒兩位領導在這兒,只要他們說偷東西不犯法,那我現在就給大家伙兒賠禮道歉,耽誤大家時間了!”腄  “怎么回事?”曲振波眉頭緊皺。

  他都煩死了,這院兒里怎么這么多破事兒?

  “是這樣的。”許大茂不等別人開口就搶先道,“前兩天,我們院兒的三大爺家丟了一只雞,這只雞其實是……嗨,我也不提這雞是怎么來的了,我就說這雞是怎么沒的。”

  “這雞丟了后,二大爺立刻就組織全院兒開會,在會上,傻柱,也就是何雨柱,他親口承認雞是他偷的!各位鄰居街坊,話說到這兒,我許大茂可有一個字是假的?我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應和。

  許大茂還真是沒有半點添油加醋。

見眾人應和,許大茂冷笑看著臉黑成鍋底的傻柱:“按理說,這發現小偷兒就應該扭送到警察局去,讓警察處理。但一大爺硬是把這犯法的事兒定成了鄰里糾紛,讓傻柱賠了點兒錢就不了了之了。兩位領導,你們說這事兒合理合法嗎?要是都這么干,以后小偷兒都別害怕了,反正花錢就能平事兒。”腄  “另外,我們這院兒里出了這么個偷雞賊,以后再丟東西,誰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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