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居里靜悄悄的，只有五行睜著碩大的蛇瞳，打量大半夜突然出現的主人。
它歪著頭想了會兒，從枯樹上下去，爬到靈瓊旁邊，用尾巴去勾她，試圖把她盤起來。
靈瓊踢開它的尾巴，指揮躍鱗：“一樣一樣的對，看少了什么。”
“小的叫人……”
“別驚動其他人。”
躍鱗看著這偌大的不眠居，有些發怵。
這里面的東西可不少……
靈瓊坐在地上翻冊子，五行沒敢盤她，只好在外面盤了個大圈，腦袋從她身后繞過來，支在她手邊。
看上去像是靈瓊坐在大蛇中間，腦袋成了她的扶手。
“小姐，望來生少了一瓶。”
“這個我知道，還有別的嗎？”
躍鱗皺著眉，聲音都沉了幾分，“還有山河異……小姐，這……”
靈瓊抬手，躍鱗噤聲，眉頭卻擰得更深。
薄雪繞把山河異交給誰了？
他想干什么？
千歲爺說他有問題，他后來細查了，也沒查出什么來……
“小姐，要不要把他抓起來？”躍鱗忍不住出聲。
現在說不定還能把東西追回來。
靈瓊若有所思，“山河異并非不眠居里最烈性的毒藥，他為什么獨獨要偷它？”
躍鱗想了下，道：“是不是山河異無色無味？要是給人下毒，山河異是最好的選擇。”
靈瓊：“但是癥狀很特別，很容易就會被認出來。”
躍鱗：“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