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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拼夕夕版的安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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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蕭納悶中。

  他納悶的是人的思想源自于大腦?

  還是大腦僅僅只是個用于控制本能的智能程序?

  不然他怎么會推翻先前的結論,把一個裝神弄鬼的“騙子”當成了擁有超凡能力的“神”?

  明明自己知道,黃紙,沸水,乃至一巴掌拍碎桌子都是假的。

  可偏偏因為小基的“猝死”而輕易改變了對其的看法。

  思來想去,焦蕭一錘定音:“總而言之,不是我的錯,錯的是我的大腦。”

  作為一個甩鍋也甩的不利索的人,稀里糊涂打了一仗,也不知道合不合規矩。

  反正焦蕭見識了這場人力“轟炸”,總體只能說馬馬虎虎。

  雖然看起來聲光爆炸還湊合,但和曾經看過的一些電視相比,威力差距略大。

  “或許可以做的更大一點?”焦蕭的思維逐漸地精。

  威力不夠,那就拼命的塞火藥!只要量多,總能引起質變。

  好在有人湊了上來,打斷了他的“偉大”思路。

  抬眼一瞧。

  盔甲上帶藍條,胖瘦組合無疑。

  引發這場“戰爭”的導火索。

  “主上!我們抓住他了!”胖子先開口,聲音很興奮。

  瘦子沒搶到開口的機會,只得伸手一推,一個同樣穿著盔甲的人踉蹌著向焦蕭走來。

  沒等靠近,就被焦蕭屁股下的小粉張嘴恐嚇,滿嘴如小匕首的利齒,毫不留情的噴了他滿臉的口水。

  看來小粉也知道陌生人之間的“安全距離”是1.2米。

  這人也不敢擦臉上的口水,哆哆嗦嗦的樣子就連那身盔甲也在“得得得”作響。

  渾身上下散發一股叫做慫的氣質。

  不用介紹,焦蕭光看他那身不怎么合身的盔甲就知道他是誰。

  饒有興趣的打量一番:鼻子出血,左眼眶烏眼青,看起來沒少挨揍。

  害怕對方說出“我大意啦!”“耗子尾汁!”之類的“明言明語”。

  焦蕭搶先開口:“你就是神?”

  這人尷尬一笑,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弧度。

  還別說,這貨的臉上還有倆酒窩。

  焦蕭覺得不公平,他都沒有。

  所以,他又開口了:“知道我找你來干什么嗎?”

  這貨垂下頭,露出“綠化”不行,沙漠化嚴重的頭頂:“知道……”

  “哦,那開始吧。”焦蕭晃動了一下屁股,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

  聞言,這貨疑惑的抬起頭。

  哪怕眼角挨了一電炮,但依舊能清楚表達他想說的話:“開始什么?”

  瘦子卻很激靈,抬腳踹向這貨的屁股:“還不快點給主上跳舞?!”

  按理來說,人家好歹也是“貴人”,這么被隨意折辱有失風度。

  但焦蕭沒有風度啊。

  惡人需惡人磨,做錯事就要受罰。

  焦蕭也就沒管。

  這貨還沒反應過來,他還以為自己落今天的下場,全因為起了不該有的貪心,結果竟然只是讓自己跳舞?

  這一刻,一個念頭充斥他的心間。

  “難道,我的舞姿早已聲名在外嗎?”

  想到此處,心中火熱,能不能活,全靠這一把。

  當即,這貨狂舞起來!

  雙手虛捧,兩眼瞪圓,兩條腿宛如上了發條似的不停的在地上蹭……

  是真的蹭,就像腳不離地,去踢小石子似的那種蹭。

  踢出一腳,又在收回的同時再踢出另外一只腳。

  神奇的是,肩膀還跟著一前一后的聳動,頗有一種除了頸椎這一豎列不動,其他都在動的奇異感。

  原本焦蕭以為沒有配音的舞蹈就是尬舞,可偏偏看著這貨跳舞,節奏感挺強,跳起來有模有樣,心里竟不知不覺的給他配上了音樂。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

  “什么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么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配著配著,焦蕭一不小心就唱出來了,而跳舞的這位竟然無師自通的跟著歌聲悄悄的改了動作,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對組合街頭表演呢。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

  等焦蕭唱到這句的時候。

  “最美的云彩!”

  一聲暴喝!

  歌聲,舞蹈戈然而止,扭頭看去。

  是胖瘦組合,他倆也學著“神”的姿勢在跳舞。

  剛才就是他倆上頭了,無意中喊出來的。

  四人默默相對無語。

  一種叫做尷尬的氣氛彌漫。

  歌舞繼續不下去了,焦蕭默默的捂住了臉:“我踏馬在干什么?”

  他以前上網的時候就看過這首歌的評論:“或許你覺得這首歌土,但不否認,哪怕你沒有刻意去記歌詞,你也忘不了它的旋律……”

  焦蕭信了,不僅信了還踏馬唱出來了。

  都怪這家伙跳的舞,一點都不違和,看來只能!!!

  “爹!”

  正當焦蕭準備消滅黑歷史的時候,自稱為神的這貨,竟然噗通一聲趴在地上,沖著焦蕭狂呼:“爹!以后你就是我親爹了!”

  冷汗。

  焦蕭又尬的渾身發癢。

  這貨卻滿臉狂熱:“你的歌聲,我的舞蹈,簡直是世上少有!所以!”

  “當我爹吧!”

  聲音中滿滿的正能量,可是不知道怎么地,焦蕭就是感覺頭皮發麻。

  不好!尷尬癌犯了!

  看了一眼胖瘦組合,想要讓這倆貨幫忙。

  畢竟自己原本計劃著跳完舞后,就把他……

  沒想到胖瘦組合竟然認同的點了點頭,好像這貨說的很有道理似的。

  焦蕭都驚了,心中狂罵:“這算什么狗屁道理?你們倆還認同上了?”

  莫名的想起了看過的印毒電影。

  里面的人物動不動就開始唱歌,跳舞,好似一點都不尷尬似的。

  當時焦蕭還查了查,據說是這個國家的人音樂細胞特強,所以喜歡。

  結合他們國家底層的生活水平,焦蕭不得不懷疑,或許是平時根本沒有娛樂,唯有歌舞帶來的刺激感最強,不然也不會那么喜歡歌舞。

  畢竟正常人眼里,這挺尷尬的。

  同樣的道理換到這里來,這貨……

  等等!

  落魄,跳舞,認爹。

  這個劇情好熟悉啊。

  焦蕭顧不上尷尬,陷入沉思中:電影里看過的?不對,這種尷尬劇情自己怎么會記得呢?

  那就是……

  “總不可能從故事會里看到的把?”想了想,焦蕭一拍腦門,想起來了。

  “安祿山!”

  “這就不是安祿山的拼夕夕版嗎?霧草!是個人物啊?”焦蕭震驚的看著還趴在自己跟前的人,眼里只看到了“能屈能伸”“胯下之辱”“臥薪嘗膽”的詞語。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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