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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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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怎么回事?!”

  “誰這么娘們兒?老子被火烙鐵在身上畫畫的時候都沒這人叫的慘!”

  “聽聲音應當是那個剛剛被抓進來的豬頭?”

  “應該是吧。前一會兒我還看到他被帶走,還以為是帶出去直接砍頭,沒想到卻是拎出去折磨的。”

  “折磨?嘿嘿!進了天牢的人,有幾個是干凈的?啊……快聽那慘叫聲,真特娘的刺激啊!”

  不得不說,進了天牢被折騰的多了之后,很多人的行為已經更加偏激,聽到別人的慘叫聲,就會產生一種另類的快感。

  真·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審訊室中,安大錘都懵逼了。

  這……

  自己真的只是輕輕地碰了對方一下啊,至于這么鬼哭狼嚎的?

  你這跟誰碰瓷兒呢?!

  “大人……”

  祁陸擺擺手,對于這道靈符分外滿意。

  五感明心符,可以極大提高身體的各項感知,無論是嗅覺還是觸覺,稍稍有一絲異樣,身體的感知就會被無限放大。

  如果說這只是祁陸所做靈符的基礎操作,那么此符最重要的一點,則是無論你如何痛苦,都會保持神智的絕對清醒。

  不會因為承受不住而陷入昏迷。

  此符原本是用來感悟大道所用,能夠讓人更加的親近自然。但經過祁陸的一番魔改之后,用在審訊犯人的身上,當是再合適不過。

  “去尋辣椒水來,記得,要最辣的。”

  祁陸吩咐一聲,隨即又恍然道:“對了,再找幾十只小蟲子。”

  平淡的說著這些話,但卻讓范安一瞬間變了臉色。

  “你這是屈打成招!”

  祁陸搖頭否認:“不不不!我不會再動你一根手指頭。放心便是,你會自愿告訴我的。”

  不一時,安大錘就已經按照吩咐拿著東西走了回來。

  滿滿一罐子的辣椒水擺在桌上,另外一個小很多的罐子也是裝著足足數百只螞蟻。

  “大人,怎么做?”

  祁陸看了面色煞白的范安一眼,溫聲道:“將螞蟻順著他的前領口放進去,然后再將辣椒水順著他的后領口滴進去。”

  范安瘋狂的扭著身體,想要逃避,而安大錘聯想到先前只是輕輕一碰,對方就疼的嗷嗷叫的樣子,頓時‘嘿嘿’笑了起來。

  還是修煉者的法子多,明明心黑手辣,偏偏卻道貌岸然的讓所有人都無從反駁,著實是我輩楷模啊!

  大人,真乃神人!

  祁陸絲毫不知道他已經被扣上了這么一頂帽子,若是知曉的話,肯定會沖他屁股踹上一腳。

  這說的是人話么!

  數息過后,審訊室之中,再次響起了范安那痛苦到極致的嚎叫。

  癢!很癢!前半身的癢,就像是那群小蟲子鉆進了骨髓之中,然后瘋狂穿梭。

  疼!很疼!后半身的疼,又像是有數不清的刀片劃破了他的皮膚,等深入進去之后,隨即用力的攪動!

  癢的抓狂,疼的想死!十足十的冰火兩重天!

  身體像蟲子一樣蠕動著,想要去撓,雙手卻被綁的死死的,根本無從下手!

  “不!不要!我說了!我說了!!!”

  安大錘看向祁陸,見對方只是微闔雙目,沒有絲毫反應,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想也是,對于這種王八蛋,自然是能多折磨的話,就多折磨一段時間。

  現在已經不是你想說就能說的。

  你想說,也得看我想不想聽才行。

  這么一點痛苦就已經受不了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曾經被你侮辱之后又殺掉的那位無辜女子,當時是何種絕望的心情?

  人渣!

  畜生!

  死不足惜!

  “我真的說了!!!你還要怎么樣!!!給我個痛快,給我個痛快啊!!!”

  范安哭的稀里嘩啦的,整張臉都變得扭曲了起來,即使被綁著,可身體卻以奇異的姿態在扭動著。

  青筋直露的他,每說一句話,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他的聲帶就已經沙啞撕裂,鮮血從他的嘴角沁出,如果能夠選擇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祁陸偏偏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對方,只要有他在,想死都是奢望。

  靈力沖入對方的喉嚨中,為他滋養著身體,聲帶很快的被治愈,凄慘的嚎叫聲再次響徹整座天牢!

  讓天牢中的那群變態,都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再也聽不到如同先前那樣嘲諷的聊天。

  每個人都面面相覷的不發一語,不知道那隱藏在黑暗中的審訊室里,到底在經歷何種的折磨。

  半個時辰后,范安已經將他們所犯下的罪行全盤托出,讓一旁的記錄官在往紙張上謄寫的時候,都仿佛能設身處地的感受到一股心驚肉跳。

  累累罪行,罄竹難書!

  一月之前,天方蒙蒙亮,從春樓之中度過了一個難忘夜晚的范安,在回家的路上碰見了趕早想要回娘家省親的王張氏。

  色迷心竅之下,趁著此時街上無人,此地再拐個彎就是他家,竟然直接將王張氏迷暈過去,擄回了范府。

  等王張氏醒來,知曉自身被侵犯,尋死覓活的就要去狀告范安。情急之下,被范安一榔頭打在了后腦勺上,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

  如果這時候馬上送去醫治的話,那王張氏也還有救。可感覺到自己殺了人的范安并未這么做,而是將他的父母都尋了來。

  范德建聽聞他這個孽障兒子的所作所為之后,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正要繼續追打,卻被心疼兒子的妻子給攔住。

  后來的事情,現在也已經街知巷聞。當時只是有些暈眩、并未身死的王張氏,在范門一家三口的合力之下,被分解成了數百塊。

  至于那消失的脖子,據范安的交代,是當初一時失查,被家中的狗給叼走吃了。

  至于范德建為何會答應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一是老來得子,實在不忍看著唯一的兒子因此喪命;二則是殷氏平日里積威甚重,只從幾十年無子、范家幾近絕后,而范德建都不敢另取續種這一點,就能看出殷氏在家中的地位。

  不忍看兒子身死,又有殷氏逼迫,范德建一咬牙一跺腳,竟做出了那等喪盡天良之事。

  祁陸不得不感慨,因果輪回自有報,范德建就這么死了,還真是便宜了這個老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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