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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家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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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兔和小張這事也定了,下個月他們再去中原走個過場,也就算是走了個全禮。但現在這孩子還沒有把咱們一家人認全,要不這兩天就把孩子們都喊回來,一家人坐一起吃個飯。”

  夏宗偉突然一拍大腿興奮說道。

  這個老夏,不對勁啊!

  凌家兩姐妹狐疑看著夏宗偉,總感覺這家伙怪怪的,要平時,他可是叫楚河的,

  她們哪知道,老夏現在心里巴不得張楚河死。

  但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樣,于是凌美云接過話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明天剛好周末,要不就明天吧。你說怎么也,小靜?”

  凌靜笑著點了點頭:“那一會我給老二打電話,她不敢不聽我的。”

  夏宗偉搶過話說道:“那一會我來聯系小張。”

  下午兩點。

  張楚河在凌珰舞公司睡了個午覺。

  等醒來,發現凌珰舞還在趴著睡覺,于是忍不住過去逗她。

  輕輕捏著凌珰舞的秀發,塞進她的耳洞里,捂著嘴偷笑,跟做賊一樣洋洋得意。

  這時,凌珰舞睡得正香甜。

  畢竟昨晚被折騰得很慘,身心俱疲,白天又到公司上班,還沒有完全恢復。

  忽然感覺耳洞里癢癢得厲害,于是便爬起來睜開了睡意朦朧的雙眼。

  白皙精致的臉上,此時因為趴在桌子上壓著,變得微紅,一道晶瑩的口水,掛在臉上直流到的滿臉都是。

  張楚河呆了下,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這一笑。

  凌珰舞睡意全無,慌亂用袖子擦了擦臉,捂著腦袋像是鴕鳥一樣縮到桌子上,再也不敢起來。

  丟死人了!

  太丟人了!

  他會不會嫌棄我很丑!

  他要是嫌我丑不要我怎么辦!

  完了!

  全完了!

  凌珰舞自己嚇自己,心里小鹿亂撞,慌亂不堪。

  張楚河卻是笑著抓住她抱著腦袋的手,說道:“小魔仙,讓我看看。”

  凌珰舞捂著腦袋,搖著頭:“不要看我,你先出去。”

  張楚河不干,愣是掰開凌珰舞的胳膊,將她拉起來和自己對視。

  凌珰舞不敢抬頭,臉色緋紅,更不敢跟張楚河對視:“我平時不流口水的。”

  “是不是知道我在,饞我身子,所以才流口水?”

  張楚河打趣說道。

  他好像沒笑話我哦。

  凌珰舞抬頭,眨巴著眼睛,迎到一雙含笑的眸子。

  張楚河哪會笑話凌珰舞,疼愛都來不及呢,世上恐怕只有自己,才能看到這個被人當成女神的女人流口水。

  如此殊榮,足以自得。

  凌珰舞紅著臉,被這句話逗笑了,嬌羞在張楚河身上打了一下。

  張楚河色心大動,捧住那張精致無瑕的臉就想親。

  凌珰舞有些不好意思推著她說道:“別,臟。”

  張楚河壓低聲音,湊在那雙晶瑩的耳垂邊壞笑道:“那里我不是都......”

  凌珰舞這次是真被害臊到了,氣得罵道:“你要死啦!被糖糖聽見我可怎么做人。”

  兩人的對話,吵醒了不遠處的方糖。

  她睜開眼,回頭看了一眼兩人,故作憤然道:“秀。你們就秀吧,虐我單身是不是。秀恩愛,死得快。你們可小心了。”

  兩人笑而不語,卻挑釁吧唧了一口,氣得方糖狠狠比了個中指。

  這時。

  凌珰舞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凌珰舞臉色一下子垮了。

  家里長輩,她誰都可以不怕,誰都可以不服,但這個人卻不敢去惹。

  小姨!

  凌珰舞心里發毛。

  對于凌靜,她是真害怕,別看這個小姨一臉恬靜賢淑,但嚴肅起來,連凌美云這個當姐姐的都害怕三分。

  凌珰舞在心里默念漫天神佛保佑千萬別是逼婚,朝張楚河比了個別說話的聲音。

  方糖一看凌珰舞的反應,幸災樂禍笑著。

  凌珰舞狠狠比了一個烏鴉嘴的口型,才走到一邊接通電話。

  “小姨,嘿嘿,吃飯了沒有。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有事我幫不了,沒事我就掛了啊。”

  張楚河在一旁聽得直呼好家伙,萬萬沒想到在自己面前溫順跟綿羊的林女神,說話居然這么皮。

  “你要是掛電話,我現在就去你公司。”

  一個似乎很耳熟的聲音就從聽筒隱隱約約傳來。

  很熟悉。

  張楚河不由皺著眉,總感覺這個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

  嗡嗡嗡——

  忽然。

  電話震動了起來。

  好家伙!

  居然是老丈人的電話。

  張楚河做賊心虛,又當著凌珰舞的面,先是就矮了一頭。

  趕緊拿著電話走到外面走廊,才接通電話。

  “夏叔!吃飯了沒有?”

  張楚河干巴巴笑著說道,總有一種心虛。

  夏宗偉卻差點被這個稱呼氣死。

  夏叔?

  你他媽把老子兩個女兒都給睡了,你喊老子夏叔。

  我草擬丈母娘,操你姨媽的!

  那個氣啊!

  小王八蛋,是你自己找死。

  老子不讓你體會體會老子那么些年是怎么過來的,你兒子以后跟老子姓。

  夏宗偉咬牙切齒,把所有怒火都壓著,從牙縫里吐出來幾個字:“現在了,你還叫我夏叔?”

  隔著電話,張楚河看不到夏宗偉在咬牙切齒,這話語氣里,也聽不出來什么。

  但他總感覺寒毛直豎,心里拔涼。

  錯覺!

  一定是錯覺。

  都是自己做賊心虛。

  張楚河給自己鼓了鼓起,不好意思說道:“爸!”

  看在你叫這聲爸的份上老子酒不親自動手了。

  你老婆打死你,那就跟我沒關系!

  夏宗偉心里發狠,心里冷笑一聲說道:“剛才你媽和你靜姨在說,這么長時間了,咱么一家人也沒一起吃個飯。明天是周末,晚上咱們一家人就在一起聚聚,也不去飯店了,晚上早點回來,我親自給你做一道大菜。”

  張楚河沒有聽出來,夏宗偉把大菜咬的特別重,心里還在遺憾,晚上沒機會先跟凌珰舞獨處會了。

  而另一邊,凌靜說道:“我現在在你爸這邊,晚上早點回來,你姐這都要訂婚了,整天連你個人影都看不見,人家不知道的還要說咱們凌家連點規矩禮貌都不懂,晚上六點之前必須給我回來,也見見你姐夫,聽到沒有?”

  姐夫?

  凌珰舞本來是不想回去的,沒有賺到一個億,回去見老媽,腰桿子直不起來啊。

  何況,老大定了下來,肯定馬上就輪到她這個老二了。

  但聽到凌靜說讓她回去見見未見面的姐夫,一下子就來了興趣。

  她是真的很好奇,姓夏的一直討厭男人卻給自己找了個姐夫,以姓夏的脾氣和暴力,這姐夫不是三頭六臂降不住她,怕不是得被活活打死。

  “我知道了。六點,我一定回去。”

  而此時,夏兔也接到了老媽的電話:“嗯,知道了,我晚上早點回去,楚河呢,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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