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肆突然雙手抬起。
前方十幾丈外一塊數百斤的石頭被隔空抓起。
青松臉色驚疑,獨孤鳳同樣也是如此。
雖然兩者實力相差甚遠。
可是至少兩人的認知都一樣。
這十幾丈外數百斤的石頭居然被這樣凌空抓去。
十幾丈是什么概念,一個操場長度差不多也就十幾丈,五十到六十米。
這么遠的距離隔空抓去一塊這么重的石頭。
那說明他能在數十米外,輕易取人性命。
而且這種無形無影的攻擊,根本就無人能夠抵擋。
即便是如青松和獨孤無敵這樣的絕頂高手,恐怕也擋不住吧?
“怎么樣,這武功如何?只要學會這武功,以后你就將獨孤無敵摁在地上打也是綽綽有余,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上誰家媳婦就上誰家媳婦。”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是青松覺得自己也是要臉的。
青松雖然心動,可是他真不敢接受金肆這武功。
“到時候就算是搶獨孤無敵的媳婦也是不在話下。”
青松瞇起眼睛看著金肆:“你有什么條件?”
“如果你有女兒的話,就嫁給我。”
“我沒有。”青松皺眉說道。
“我知道啊,我是說如果。”
“我沒有女兒。”
“我是說如果,你聽得懂嗎?”
青松沉吟許久,這人這是什么意思?
許一個毫無意義的承諾,然后將這等神功傳授給自己?
怎么看都不吃虧,可是怎么看都像是有一個巨大的陷阱在等待著自己。
“還是算了,貧道連本門功法都沒練清楚。”
“你說的是天蠶功吧,那玩意需要先假死一次,向死而生。”金肆說道。
青松楞了一下,滿臉驚愕的看著金肆。
“或者自廢武功也能練成,天蠶功之所以叫天蠶功,就是取自作繭自縛之意,自身功力就是繭,你的天蠶功練的越是純熟,功力越是深厚,繭就越是堅韌,絕難突破,只有放下一切,才能最終破繭成蝶。”
青松心頭巨驚,因為金肆所說的,正好與本門天蠶功契合。
向死而生,破繭成蝶,才能真正的脫胎換骨。
“你……你為何會知道天蠶功之密?”青松驚疑的看著金肆。
“我告訴你這天大的秘密,而且還打算將我的絕世神功傳授給你,就是敬重你的為人,覺得你可以除魔衛道,匡扶正義,你是不是也很感動,然后打算接受我的條件?”
青松目光閃爍,不禁凝視著金肆。
他的腦海中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難道……難道自己有女兒?
可是這不可能……自己此生只和兩個女人發生過關系。
自己的接發妻子在為自己生下一個兒子后,就因難產而死。
另外一人則是……青松猛然看向獨孤鳳。
他的腦海中不好的念頭越來越盛。
“看什么看!老匹夫!”獨孤鳳被青松盯的渾身不自在。
“小友難道她……”
金肆一只手搭著青松的肩膀。
走到角落去:“青松,我是覺得你是好人才和你說的,你說獨孤無敵的心思何等歹毒,居然想要讓獨孤鳳親手殺了你,要么就讓你殺了獨孤鳳,以此報你當年的送帽之恨。”
“你是說……她真的是我女兒?”
“你說如果獨孤鳳繼續在獨孤無敵的身邊,早晚會被他害了,獨孤無敵什么人你也是知道的,就連你都打不過他……”
“我前幾天狀態不好。”
青松絕對不承認自己輸了。
自己只是沒有發揮好而已。
“這我知道……我的人品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將你女兒許配給我,將來我給你養老送終,順便再把獨孤無敵的腦袋拿到你的墓前燒給你,你覺得怎么樣?”
一說起人品,青松立刻對金肆的人品表達了肯定的態度。
人品是沒的說……真的沒的說。
放在自己武當,那是分分鐘清理門戶的級別。
再者,金肆來歷不明,青松怎么可能答應下來。
再再說,金肆現在才多大?獨孤鳳比他至少大了七八歲的樣子。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青松淡淡的說道。
“你是不是看不上我?”
“沒有的事,小友武功蓋世,天下有數的英雄豪杰,將來必能成就一番大事業。”青松認真的說道:“不過如今小友年紀尚淺,待幾年后,再與小友商談此事,小友意下如何?”
金肆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自己現在那里毛都沒長齊,確實是有點早。
“那我們先說定了這事,等過上四年,我就向你提親。”
“呵呵……如今獨孤鳳心中還將獨孤無敵視若生父,你與我提親也無用。”
“那你就把天蠶變練好了,回頭就恁死獨孤無敵啊……岳父。”
青松瞪直了眼睛,老子都還沒答應,你這一口岳父都叫的出來?
“你既然叫我一聲岳父,那可否放我回去?”
“岳父,看你這話說的,我是那么公私不分的人嗎?”金肆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要是趕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青松心很累,說了這么多,你還要向我要贖金?
“岳父,其實我也是為你好,你現在有傷在身,離開我的身邊,怕是要被人販子給賣了,而有我在,就能好好的保護你,你覺得我說的在不在理?”
青松用僵硬的笑容回應了一下金肆。
“再說了,我現在也是在攢老婆本,岳父大人,你就算不為我考慮,也要為你女兒考慮吧。”
青松感覺心肌梗塞要犯了,你勒索我就為了給自己攢老婆本?
“對了,今晚想吃什么只管說,就當女婿我孝敬岳父您的。”
金肆帶著青松與獨孤鳳進了小鎮。
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只是,獨孤鳳當場就不高興了。
“為什么我要和你一個房間?”獨孤鳳不滿的說道。
“為什么你和她一個房間?”青松更不滿。
“沒錢……要不你和青松一個房間?”金肆理所當然的說道。
獨孤鳳看了眼青松,又看了看金肆。
“為什么不能開第三個房間?”
“你身上有錢嗎?”
“沒有。”
“沒有你說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