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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的氣質變了,變得和以前很不一樣。
她沒穿上班時喜歡的白色連衣裙,也沒穿休閑時喜歡的粉色運動裝,配白色貝殼鞋。
依然是短發,隨意地將基礎的白襯衫隨性敞開,不單調又能顯得很豐富,搭個格紋褲,滿滿的帥氣調性,墨鏡的加持讓她的氣場比以前強大很多,也自信很多。
如果不是她又喊了聲:“越哥,這里!”大家還都沒有認出來。
肖玉然后摘了墨鏡,快速走過來。
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
沒想到她的變化這么大。本來在飛機上還想,她會不會變得成熟了?僵硬的臉龐會不會變得自然了。又或許根本什么變化都沒有?他們好久不見了,蘇清越一直在尋找自己腦海里的肖玉。
迎著她走過去,叫了聲:“小玉。”
身后認識她的東方駿也和她招呼:“好久不見了,小玉。”他們都是華絡的前同事,之前《武俠大世界》在橫琴搞的“線上情緣線下會”活動的時候,東方駿對肖玉印象深刻。
肖玉也回他,大方地叫了聲:“蛇爺,好久不見了。”
蘇清越這時說道:“小玉,現在怎么樣?”
“嗯,就要畢業了,挺好的。”肖玉說,笑起來,說:“我再用一年就能完成學業,這算學院里最快的了。”她說著,笑起來,帶著一點匯報的意思,聲音自信中有溫柔,又道:“越哥,我好想你們,做夢都想你們來。”
她說,蘇清越也笑道:“我們也希望你回來啊。”
他說,心里微微顫動了一下,不知道她走沒走出之前的陰影。
東方駿在一旁笑,跟道:“我覺得你現在像個小牛仔,我一時都沒認出來。”
他們說著笑起來,本來肖玉要從他手里接行李,但被拒絕了。
“太沉了。”蘇清越解釋。
他們走出去,舊金山國際機場外的停車場停滿各式各樣的車。
田之中看著還和歐陽說:“這款凱迪拉克真帶勁。”
肖玉說道:“咱們先去酒店辦理入住,晚上我安排了飯店,是灣區這里排名第一的西餐,正宗的法餐。你們一出發,我就定位置了,要不然訂不上。”她笑著說,走到一輛巨大紅杉面前停下。
東方駿跟了一句:“紅杉?”顯得很驚訝。
“嗯,這個車空間巨大,旅游超舒服。我平時往里面放各種戶外裝備。”她笑著說,打開后備箱,讓大家放東西,又道:“我一開始來這里的時候,買的是個凌志,后來發現,出去旅游的話還是這種車方便,就換了。”
她解釋,又說這里二手車多而且便宜。
一行人上了車,蘇清越發現,駕駛著紅杉,帶著帽子和墨鏡的肖玉頗有點女導演的感覺。他笑起來說道:“小玉,我現在感覺你有點藝術家的樣了。怎么樣,后面準備做什么片子了嗎?”他問。
肖玉笑起來,說道:“現在還不行呢。我來了一段時間后,發現自己差得太遠了。而且這個行業和我自己想的,真的截然不同。”她說,不過沒有繼續下去,車子此時駛出舊金山機場。
剛出機場,前方就有點堵車。
和蘇清越解釋:“這里經常堵車。”她說話,外面有人下車,不知道發生什么了,肖玉搖下來窗戶,和對方說了幾句話。很快,他們跟著前面的車,走應急車道,這才發現前面出了交通事故。
又繼續往前,蘇清越發現肖玉開車也和以前不一樣,變得非常干練利索,甚至有點勇猛。很難想象她這么個瘦弱的女孩兒,能把巨大的紅杉開得如此順暢。一邊想,一邊說了一聲:“對了,小玉,還有幾間公司還沒有最終確認,你幫我們再聯系一下吧?”
“沒問題。”肖玉點頭,又道:“越哥,說真話,我今天特高興。因為在這里,我每天我都盼著朋友親人來。”她說,將車子左轉,駛上一條筆直的長路,沿路風景很美,更重要的是空氣清新。
能理解她在獨在異鄉的感覺,蘇清越點頭。
跟著,肖玉像是想起來什么,又道:“對了,前個半個月,還見你們股東了。”
“股東?”蘇清越一怔,問了一句:“誰啊?”
“岳……”肖玉琢磨了一下,跟道:“岳臨島。”
“岳董?”聽她說,蘇清越猛地一怔。本來下飛機,還有點沒回過神,可肖玉如此說,讓他瞬間精神起來,問了一句:“在哪?”
“唐人街,還帶著孩子和老婆。”肖玉說:“我當時還很驚訝,本來想著留個聯系方式呢。結果他很快走了,搞得緊張兮兮的。”她說著,全神貫注的開車,根本沒注意到蘇清越臉色變化。
岳臨島在這里確實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原本想這個人可能就徹底找不到了,沒想到竟然能讓肖玉碰上。看來一切的一切都驗證了自己的猜測。他暗暗嘆氣,想著晚上找個時間,單獨和肖玉聊這件事比較好。
此時,眼前景色變得繁華起來,人群也逐漸多起來。
肖玉又介紹說:“機場距離市里比較遠,他們這個市區很小。但以此為核心,聯合周邊城鎮形成舊金山大都會區。我給你們訂的是圣蘭西斯酒店,那里招待過很多名人,其中就包括秀蘭鄧波和英格麗柏曼,還有馬丁路德博士這些人,它是這里的地標性的建筑。”
聽她說,蘇清越點頭。
這時,紅杉駛入一個廣場附近的公路。廣場面積不大,雅潔如一座小公園,園中種著各種棕櫚樹和紫衫與鮮花。廣場有一些活動,人們穿得花花綠綠的。肖玉又介紹道:“咱們今晚吃完飯,可以在這里逛逛。”
她說,又介紹面前的廣場,蘇清越這才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聯合廣場。在南北戰爭時期,曾經身為聯邦統一會議的地點。廣場中央的那座雕像是勝利女神,為了紀念海軍上將杜威建立的。
他們說著,肖玉把車子酒店門口停好。
眾人下了車,辦理手續后,他們先上樓放行李。
蘇清越在樓上洗了把臉,給阿眸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安全到了。
又跟道:“我可能會比原計劃晚幾天。”
“為什么?”阿眸不滿的問。
蘇清越解釋道:“岳臨島在這里,我得找到他,我要和他談談。”
聽到岳臨島的名字,阿眸一怔。
不再需要蘇清越解釋什么了。
過了一會兒,他掛了電話,然后回到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