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噎住了秦墨,溫夏滿意的掛了電話,她看了時間,下午四點鐘,
她背了包就出去買菜了,五點多提著大包小包回來。
溫德已經在家了。
溫夏看了桌上的一大堆東西,溫德看了溫夏手上提滿的東西。
溫夏放下東西,甩了甩被勒麻的手,“爸,你也去買東西了啊?我怎么沒碰見你?”
“中午買的。”溫德起身給她接了一杯水。
溫夏“哦”了一聲,她把菜放進冰箱,“爸,蔬菜沒買多少,肉我凍冷藏室了,留一些在保鮮室。”
“爸,一天三頓要吃哦。”
見女兒一邊放菜,一邊囑咐,溫德眉眼柔柔,他走過去一起幫忙,“好。”
溫夏伸出小指,歪頭道:“拉勾。”
溫德愣了一下,好多年已經沒有拉勾了,夏夏四五歲的時候最喜歡說:爸爸,我們拉勾勾,拉了就不許變。
過了幾秒,他伸出了小指,溫夏忍俊不禁,兩小指勾在了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就是小狗。”
溫德配合的“嗯”了一聲。
大概是她要走了,吃了晚飯后,溫德一直陪著她坐在沙發上看了很久的電視。
他的話不多,但愛意總是沉沉。
第二天的八點,溫德開車送她去機場了,到了機場門口,溫夏接過溫德的手里的東西,“爸,你回去吧。”
溫德抿了抿唇,“進去吧。”
溫夏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抱了他一下,笑瞇瞇道:“爸,我有時間就回來,大四沒多少課了。”
“沒事,不用回來,忙自己的事。”溫德話里雖不在意,但仔細聽他的聲音有幾分澀。
溫夏鼻尖酸了,不舍道:“爸,我進去了,你回家注意安全,我下了飛機給你打電話。”
“好。”
看著她進去了,溫德才轉身走了,剛到車里,溫夏就打了一個電話來,“爸,沙發坐墊下有錢,記得拿了。”
溫德愣了一下,他抿了抿唇,“不用。”
我有。
溫夏笑了笑,“爸有是爸的事,我說過長大后要養爸,嘿嘿。”
溫德又抿了抿唇,“夏夏,我有錢。”
我不用你養,也不會給你添加負擔,你過好自己的生活。
“爸有錢是爸的事,我給錢是我的事,爸,記得吃飯,我要進去了,爸,拜拜。”溫夏道。
溫德回到家后,拿了溫夏留在沙發下的兩千,最后拿到銀行存在了他留給溫夏的那張卡里。
溫夏下飛機就給溫德打了電話,知道他回去了,才放心了下來。
跟她同機的b大生——男生,見她東西多,主動過來幫忙,“溫學姐,我幫你提吧。”
溫夏愣了一下,隨后笑著擺手,“不用了,謝謝,門口有人接。”
男生還是幫忙提了,“我幫你提到門口,是秦學長來接你吧?”
語氣有點好奇。
她點頭,“對。”
兩人走了幾步,男生有些不好意思道:“溫學姐,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
溫夏疑惑道::“什么事?”
“能不能借一下秦學長的筆記。”男生也是金融學院的,秦墨是金融系的學神,大家都有些仰慕。
溫夏想到秦墨簡單不能再簡單的筆記,估計沒點智商應該看不懂。
不過這句話她沒說出來有點打擊人。
她點頭:“好,到時候我讓他借給你。”
“謝謝溫學姐。”男生欣喜道。
秦墨站在門口,多遠就看見老婆跟一個男生聊天。
大概半米距離。
還真他媽近。
他張唇宣誓主權,“老婆。”
還有一段距離的溫夏望了過去,秦墨白色襯衣家墨藍色的西褲,應該是直接從公司來的。
不過,帥氣的臉有點“綠”。
等走近,她才回了一聲,“老公。”
醋壇子。
秦墨伸手接過她的東西,男生見到他很欣喜道:“秦學長你好,我是金融系的黎安,秦學長之前發表的金融理論,我學到了很多,特別實用。”
秦墨“嗯”了一聲。
溫夏可能是小說看多了,見這種畫面,腦補了一出基情的畫面。
老婆眼睛一眨一眨,秦墨就知道她歪哪去了,“……”
他禮貌對著男生道謝:“我老婆麻煩你了。”
男生擺了擺手,“不麻煩,不麻煩,那個,秦學長我們能加個聯系方式嗎?我有很多不明白的問題。”
秦墨沒有拒絕,兩人加了微信,等男生走了,秦墨微偏頭看溫夏,“老婆,你的腦子需要更新一下系統了。”
她挽上他的手臂,討好道:“老公,我給你帶了很多吃的。”
“東西不要。”
秦墨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隨后幽幽道:“吃你。”
吃你個大頭鬼。
大四的課程少了很多,一周才六七節課,很多學生開始抓著這點時間考證。
溫夏的證書差不多已經考完了,開始在網上投簡歷,準備實習。
趙子川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來自秦學霸的打擊,九月一號的法律資格考試出成績了,他沒過,差幾分。
秦墨過了。
這會真的是扎心了,他堂堂一個法律專業生,竟然考不過一個外系的人。
太他媽的打擊人了。
潘森知道這個消息,不厚道的嘲笑趙子川:“趙子川,你說說你有什么用,你連秦墨這種外院都沒考過。”
趙子川:“……”
他皮笑肉不笑,“滾。”
潘森“哈哈”大笑,之后在高中群里“嘲笑”他,高中的同學又一次感受到了秦學霸的變態。
群里一條消息接著一條消息:我常常想要借秦墨的腦子用一下,他是怎么做到裝那么多知識?
學霸不是才叫的,就是這樣吊,不屌一點,我都覺得不正常了。
我覺得老天爺不僅給秦墨開了門窗,還開了無數個老鼠洞。
溫夏刷到群里的消息,差點笑抽了,她把手機拿給旁邊處理事情的秦墨看:“老公,你有幾個老鼠洞?讓我鉆一個。”
秦墨看了手機十幾秒,隨后看向她,半勾唇的盯著她,“鉆吧。”說著用手指了他的唇。
有些撩人。
溫夏被他的騷氣弄的措不及防,她忍不住“咳”了兩人,隨后嗔道:“不要臉。”
秦墨捧著她的臉,狠狠親了一口,“不要臉就不要臉,有老婆就夠了。”
這廝的情話十多年如一日,七年之癢、十年之癢去哪了?
“秦狗狗,我們都結婚十幾年了,你不膩嗎?”
秦墨挑了挑眉,意味深長道:“老婆要是膩了,我們玩cosplay吧。”
“你當老師,我當學生。”
他揚起下巴,蘇到極致,“溫老師,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