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安聽見“干事”兩個字,有點失望,“夏夏,你等會還有事啊?我還想等會我們打臺球。”
此“事”非彼“事”。
她暗里踩了秦墨一腳,隨后回答她,“明天我爸過生,晚上把該解凍的菜都解凍了,明天你和顏顏要是有空就來。”
“要來,我明天來給你幫忙。”柳安安笑瞇瞇的點頭道。
秦墨的爸媽不在家,秦墨依舊在岳父家過夜。
十一點鐘。
秦墨洗完澡出來,看見溫夏側著看手機,白光照映下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多半是在。
不要問為什么,十幾年了,夫妻之間的感覺還是有。
他邊擦頭,邊走過去,還沒說話,溫夏一雙水淋淋的眼睛盯著他,“秦墨你個渣男。”
秦墨:“……”
他哭笑不得,委屈巴巴道:“老婆,我又怎么了?”
他彎腰拿過她的手機,看了幾頁,原文:秦墨骨節分明的大手,戾氣十足的扯著女主的頭發,強迫她望著他,語氣寒冷到令人心寒:“梁媛,不要以為你仗著你爸,就敢對徐依做什么。”
“你就這么想我睡你?嗯?”
“我今天就滿足你!”
梁媛一臉驚慌的搖頭,她想掙脫開,但越掙扎,頭皮越疼,她面色呈現痛色,“不是,秦墨,不是我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了。”
“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相信你?”
男人冷嗤了一聲,說出一句把梁媛打進冰窖的話,“她懷著我的孩子,你說她自己摔下去?這種話你自己信嗎?”
梁媛不敢置信,她早就知道秦墨和徐依不是單純的關系,但她一直欺騙自己,他們沒什么。
她眼神流露出傷痛:“她懷了你的孩子?”
那她算什么,她梁暖十幾年的暗戀算什么。
“別做出這種樣子,讓人惡心。”
秦墨看見她這個樣子,心里莫名有點堵,不過很快就消失了,他大力的將她摔在床上。
緊接著他整個人就欺身而上,梁媛掙扎道:“秦墨,你放開我。”
她不愿意這樣卑微,她已經卑微了十幾年了。
男人無視她的掙扎,手用力一扯,就將長裙撕成了兩半,“現在裝什么矜持,你穿這么少,不就是勾引我嗎?”
“你放開我,秦墨,你惡心!”梁媛力氣小,掙脫不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脫衣服,沒多久,她痛得只皺眉,“啊~秦墨,你混蛋!你起來。”
男人停頓了一秒,眼神閃過一絲詫異,很快理智被快感占據。
原來是這種調調的總裁文。
秦墨挑了挑眉,看向床上的溫夏,掃了她的絲綢睡衣,低沉富有誘惑的聲音,“老婆穿這么少不就是在勾引我?”
“戲精。”
她伸手拿回手機,又側身看了起來。
秦墨拿出吹風吹干了頭,才慢悠悠的上床了,隨后大手直接抽掉溫夏的手機,“老婆,看有什么意思,我們照著書里演一下吧。”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微睜眼睛道:“演什么?”
下一秒,秦墨這廝壓在她身上,挑了挑眉,痞里色氣,“老婆,你掙扎啊?”
掙扎你個大頭鬼。
她拍了他的胸膛,“下去,重死了。”
“現在裝什么矜持,你穿這么少,不就是勾引我嗎?”秦墨開始脫她睡衣。
她抓著睡衣領子,“秦狗狗,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買菜。”
“老婆,臺詞不對,算了,直接實踐。”秦墨說完這句話,就低頭親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溫夏踢秦墨下去買菜了,自己窩在床上繼續睡。
秦墨神清氣爽的穿了衣服,拿了錢去菜市場買菜了,遇見了同樣買菜的霍邱。
霍邱笑呵呵的過來打招呼,“喲,當家庭煮夫了啊?”
秦墨看了手上的菜,淡淡回他,“比你好,單身狗。”
百用有用的一句話,扎得霍邱當時就噎住了,“……”
秦墨一如既往的狗。
他這樣想也這樣說,“秦墨,你真是一如既往的狗。”
秦墨淡淡瞥了他一眼,表示不屑,隨后把菜給阿姨,示意她秤,阿姨認識他,是狀元秦墨,她笑道:“四斤二兩,算四斤,給八塊吧。”
秦墨給了錢,再給了霍邱一個眼神就走了。
霍邱也拿了一把菜,阿姨秤了,“四斤一兩,八塊二。”
受到了區別待遇的霍邱:“……”
他試圖講價,“八塊不行嗎?”
“小伙子,我們就是賺角角錢。”阿姨笑瞇瞇搖頭。
霍邱:“……”
他受到了區別待遇。
學生年代就算了,現在買菜也這樣。
他不甘心的問了一句,“阿姨,他為什么可以少,我為什么不可以。”
阿姨尷尬了一下,人家小伙長得多帥啊,而且還是市狀元。
“算啦,八塊就八塊吧,下次記得光顧我的生意。”
溫夏在家也沒睡多久,半個小時后就起來了,把床單這些都換上干凈的,出門就看見溫德在廚房做早飯。
她笑瞇瞇跑過去,“爸,生日快樂。”
“嗯。”溫德眉眼有些柔意,又道:“他呢?”
“出去買菜了。”
溫夏摸出手機,又道:“我給爺爺奶奶打個電話,爺爺奶奶說今天做李叔的車上來,我看到哪了?”
“剛問了,還沒出發。”
溫德拿了蓋子將稀飯蓋著,明顯要等秦墨回來。
沒多久,秦墨就提著菜回來了,“爸。”
他喊了之后,又喊了溫夏,“老婆。”
這廝知道爸字怎么寫不?
溫德去廚房拿了碗筷,“吃飯。”
還沒吃完,羅燕就提著菜和禮物來了,溫夏連忙給她拿了碗筷,羅燕在家吃了的,“我吃了,你們吃吧。”
“羅姨吃點吧。”
溫夏給她舀了一碗粥,羅燕只好喝了一口粥,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從袋子里拿了幾個雞蛋出來。
“我們那里過生要吃蛋,也不知道你們這里會不會這樣,在家就煮了幾個。”
溫夏看了溫德一眼,看見溫德看了一眼雞蛋,她笑著道:“謝謝羅姨。”
隨后她剝了雞蛋放在溫德的碗里,“爸,你吃。”
溫德“嗯”了一聲。
洗碗的時候,溫夏對著羅燕道:“羅姨謝謝,我爸不愛表達,不是不喜歡。”
羅燕笑了笑,“我知道。”
溫德這人說話雖然很少,但是你仔細看他說話做事,你就會發現他的關心。
特別是有時候對溫夏。
看著她不像是說假話,溫夏真切的笑了。
原來看不見的人不是眼盲,而是心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