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干你個狗日的秦墨。
她塞了一串燒烤給他,“塞住你的嘴。”
秦墨咬了一口,瞥了吃得正歡的她,“老婆,明天沒課,我們出去旅游吧。”
就明天一天沒課,去哪旅游?溫夏咬了一口苕皮,“去哪?”
“去醫院體檢。”
她瞅著他,十幾秒后,“秦狗狗,讓我看看你臉皮有多厚。”
秦厚臉皮很好意思的湊過來,“是有點厚,不過不影響夫妻生活。”
她端起燒烤去了陽臺上的小桌子上吃。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秦墨從被窩里扒拉了起來,套了簡單休閑裙,就出門去醫院。
體檢的意味很明顯了。
婚前體檢。
流程這些兩人都很熟了,輕車熟路的做各項檢查。
有對跟他們一起的體檢的情侶,大概時間是見他們有經驗,從頭跟到尾。
檢查完,溫夏去上了個廁所,出醫院門口的時候,那對情侶還在,女的說:“老公,剛才那兩人是不是二婚?怎么什么都知道。”
男生開玩笑的口氣:“有可能是三婚。”
是頭婚!
頭婚中的二婚。
拿體檢報告的這天,出了烏龍。
醫生單獨喊了溫夏,辦公室就他們兩個人,溫夏心里咯噔了一下,難不成有什么疾病。
下一秒,醫生詢問她:“你知道有艾滋病嗎?”
她一點都不信。
“醫生,會不會弄錯了?”
醫生低頭看了一眼名字,又抬頭看她,“是叫溫夏吧?”
溫夏點頭,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確實是她的名字,“我能不能重新體檢一次。”
醫生點頭,“可以,再交費就可以檢查,不過應該不會存在什么錯誤,你們年輕人要學會保護自己。”
溫夏出了門診室,對著秦墨道:“我有艾滋病。”說著把體檢報告給他看。
秦墨看了幾眼,眉頭緊鎖,“不可能,重新檢查一次。”
每年都在體檢,雖然沒有體檢過這一項,但溫夏絕對不會有。
溫夏點頭,心里想難道她背著他在外面出軌了?
她這樣想,也這樣說,“老公,我可能背著你在外面出軌了。”
秦墨幽幽的敲了她的腦袋,意味深長道:“你還有有精力出軌?”
“床都下不去。”
隨后兩人再次體檢了一次艾滋病,溫夏絕對秦墨其實可以不用檢差,但秦墨依舊交了兩個人的費用。
一項的檢查,兩個小時后就能出結果了。
秦墨本以為溫夏多多少少會有點恐慌,想安慰她幾句,結果就看見她在小仙女群里聊天,內容如下:我剛才檢查出來有艾滋病,秦狗狗卻沒有,這是什么狗血的小說劇情。
柳安安:哈哈哈哈。
姜顏:哈哈哈哈。
秦墨:“……”
他始終不能理解女人這種生物。
柳安安:夏夏,真的還是假的?
溫夏拍了檢查報告給她們:看吧,我感覺都不信,難不成我在夢里跟徐渣渣發生了關系?
徐渣渣是一部小說里的男主角,因為太花心了,得了艾滋病,后來女主角也有了。
秦墨眉心抽了抽。
柳安安:……
姜顏:我安慰的話到嘴邊又憋了。
柳安安:位置在哪?我來找你夏夏。
姜顏:我買票,夏夏,有我們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艾滋病看見我們,嚇都得嚇回去。
溫夏忍不住笑出了聲:先別來,等結果出來了來,不過來杯奶茶倒是可以。
柳安安:沒問題,請你喝十杯都沒問題,位置在哪。
溫夏發了一個位置。
姜顏私聊柳安安轉了她一百:安安,給夏夏奶茶,結果出來給我說一聲。
柳安安:好,我馬上去找夏夏。
大半個小時后,柳安安提著好幾杯奶茶出現在溫夏的面前,笑瞇瞇道:“夏夏,你最喜歡的奶茶來了。”
她打量了她幾眼,神情還算好,甚至還在打游戲,“……”
她又道:“結果還有多久出來?”
“還有一個小時。”
溫夏很好意思的收下了奶茶,遞了一杯奶茶給秦墨。
柳安安安慰道:“應該是檢查錯了,帥表哥不是徐渣渣。”
秦墨:“……”
他媽的,徐渣渣是個什么玩意。
溫夏忍俊不禁。
一個小時后,結果出來了,沒有。
秦墨拿著兩張單子找了醫生,醫生發現錯誤后,連忙道歉,秦墨也沒有追究,只是提醒下次不要再出這種錯誤了。
出了醫院,柳安安悄悄跟溫夏說:“夏夏,帥表哥可以嘛,這種事一點都不慌,換個男的,估計早就吵起來了。”
溫夏看了旁邊的秦墨,她為什么不怕?大概知道就算真的有了,他也不會丟下她。
她嘚瑟道:“這叫做魅力,溫夏的魅力。”
柳安安“嘖嘖”兩聲,擠眉弄眼,壞笑道:“讓帥表哥欲罷不能的魅力?”
溫夏“嫌棄”道:“這不是通往幼兒園的車,我要下車。”
“眾人周知我柳安安的車只通往大學。”柳安安嘚瑟道。
溫夏笑瞇瞇道:“趙子川知道?要不我通知一聲?”
柳安安:……
“你們體檢干什么?”
“明天就知道了。”溫夏保密。
柳安安開玩笑道:“該不會是結婚吧,哈哈哈哈,溫叔叔可能會打斷你的腿。”
溫夏道:“要打也是打秦墨的,我完全不用擔心。”
晚上,溫夏開始翻戶口本,但沒有找到,她昨天都看了一下,還在這個柜子里,她看向躺在床上看書的秦墨。
不用問也知道被他拿了。
她去廁所敷了個面膜出來,舒舒服服的躺在秦墨的大腿上,裝作不知道:“我的戶口本怎么不在了?”
“民正局“偷”了。”秦墨知道瞞不過她,也沒有打算瞞她。
溫夏“哼”了一聲,“我看是某人硬塞給民政局,人家民政局不想要,某人非要塞。”
“老婆英明神武,老公我拼了命塞給它,還警告它,麻利的給紅本,不給要它好看。”秦墨放下書跟她說話。
溫夏忍不住笑了,“喲,老公怕不怕明天牢里蹲?”
“是婚牢我自愿蹲一輩子。”秦墨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
溫夏笑了幾聲,突然冒出一句感慨,“又要結婚了。”
“是啊,又要和老婆結婚了。”
秦墨認真又道:“老婆,還后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