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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秦墨,你是不是那什么管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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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森看秦墨那張春風得意的帥臉,忍不住道:“秦墨,你是不是那什么管嚴?”

  霍邱接話道:“表妹管嚴。”

  其他人看了溫夏一眼,都“哈哈”笑了起來了,溫夏臉都紅了,低頭吃了一塊烤肉。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這會的秦墨少了那副“別惹老子”的臭臉,身體輕輕的靠在椅子上,“是的,得了妻管嚴,治不好了。”

  潘森和趙子川:“……”

  不要臉!

  其他人以為他是配合他們開玩笑,頓時又起哄笑了,沒一會又開始相互鬧騰起來了,不過都沒有來鬧秦墨了。

  一群男生開始說打游戲的事,溫夏一邊吃,一邊津津有味的聽。

  秦墨看了一眼溫夏裝滿烤肉的碗,隨后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她的腮幫子因為食物塞太滿了而鼓起來了,她不停的嚼動,小嘴嘟了又嘟。

  他喉嚨滾動了兩下,帶著被酒潤過喉嚨的聲音,“老婆,喂我吃一塊。”

  溫夏下意識的夾了一筷子喂他,等他吃下去了,她眼睛晶亮:“好吃嗎?我覺得這家烤肉很好吃。”

  “老婆喂的都好吃。”

  秦墨靠在椅子上,單手搭在溫夏的肩上,他的眸子帶著酒色的霧氣,有三分欲氣。

  他下巴抬了一下,又道:“老婆,再喂一塊。”

  溫夏被美色暴擊了十幾秒,反應過來移開了視線,咳,臭秦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她。

  注意到其他人都在看他們,她將碗里的肉夾了一半給秦墨,“自己吃。”

  隨后她拿了一塊西瓜,正準備冷靜一下,下一秒就被人啃了,“……”

  看著嘴角帶著西瓜漬的某人,她臉頰迅速紅了,她睜大眼睛瞪了他一眼,“秦墨!你要吃不會自己拿啊?”

  “其實我是想吃你。”秦墨這會不正經到了極致,眼尾一挑,嘴角半勾。

  溫夏:“……”

  她懷疑他喝醉了。

  八點過幾分,他們就吃好了,秦墨起身去結賬了,趙子川他們連忙攔著不讓他結,權強打了一個酒嗝,“秦墨,說我們請就我們請,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幾個?”

  趙子川他們結賬的時候,溫夏去上廁所了。

  這時,潘森遞了一個袋子給秦墨,“秦墨,我們祝你十八歲快樂。”

  其他幾個人都湊了過來。

  見他們一臉猥瑣的笑,秦墨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至少對于現在的他來說,不是好玩意。

  他看了一眼袋子里面的東西,“……”

  吳波是他們幾個人唯一有經驗的人,“秦墨,要我教你幾招嗎?”

  秦墨:“……”

  我要你個毛頭小子教?

  他合上袋子還給他們,“不用了,用不上。”

  潘森不懷好意“嘿嘿”道:“以后總用得上,這是我們對你成年的一點心意。”

  吳波又插話道:“那種事要循序漸進,不能操之過急。”

  秦墨:“……”

  這他媽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詞。

  等潘森他們走了,溫夏好奇的盯著秦墨手里的袋子,以為是送的什么玩具禮物之類的,“老公,是什么好玩的?”

  聽見“好玩的”三個字,秦墨挑了挑眉,將袋子直接遞給她,“老婆玩玩就知道了。”

  溫夏看了袋子:“……”

  隨后猛的“咳”了起來,小臉漲紅。

  過了很久她才緩過來,無語的瞥了某人一眼,“秦墨,你們高中都在想這事了?”

  她知道高中男生會看那種片,咳,但不知道會干那種事。

  秦墨搖頭,一本正經道:“以前沒有過,現在有。”

  溫夏:“……”

  她把手里的燙手山芋還給了他,警告道:“我還沒有成年。”

  秦墨掃了她的胸,意味深長道:“看出來了。”

  溫夏:“!!”

  她跳起來掐他的脖子,“秦墨,我跟你拼了。”

  秦墨低笑了一聲,隨即彎腰將炸毛的老婆一把抱了起來,“來吧,老公受得住。”

  溫夏被秦墨拐回了家,原本以為這廝要干點什么不規矩的舉動,結果發現他只是帶她回家吃蛋糕。

  秦安德和江雨都不在家,外出忙事了,兩人中午的時候已經抽空給秦墨過了生日。

  溫夏給他點蠟燭后,歡快的唱了生日歌,“老公,快閉上眼睛許愿。”

  女生在一閃一閃的蠟燭下,靈動可愛,特別是那雙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

  秦墨雙手合十,嘴角上揚出好看的幅度,“我希望22歲和老婆結婚。”

  溫夏笑著“哼哼”兩下,嘟嘴道:“你說出來就不靈了。”

  秦墨稀罕死她這副可愛的小模樣了,他湊近親了她一口,“老婆答應就靈了,老婆,答不答應?”

  溫夏作出一副傲嬌的模樣,“勉強答應了。”

  秦墨低笑了兩聲,勾了一點蛋糕,迅速的抹在她的唇上,“老公嘗看甜不甜?”在她呆愣的眼神中,他捧著她的臉直接吻了上去。

  過了幾分鐘,他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她,磁性的聲音不快不慢,“甜死老公了。”

  溫夏緩過氣來,伸手勾了奶油就往秦墨臉上抹,秦墨不躲不閃,靠在沙發邊上讓她抹。

  溫夏給他鼻子額頭嘴巴都抹上了,最后拿出手機給他照了幾張,得意洋洋道:“老公,以后你別惹我,小心給你曝光。”

  “好,以后不惹老婆。”

  秦墨趁她在看照片的時候,湊過去蹭了她一臉,溫夏反應過來開始反擊他,“好你個秦狗狗,竟然搞偷襲。”

  兩人開始禍害起了那個精致的蛋糕,秦墨被溫夏抹了一身,就連衣服下的腹肌都被抹了。

  溫夏也是一身的蛋糕,不是秦墨抹的是她自己在秦墨身上蹭的,

  秦墨這臭流氓不抹她,逮著機會就親她、摸她。

  溫夏到家的時候已經九點過五分了,溫德還在客廳坐著看財經新聞,聽見開門的聲音,看了過去,溫夏的身上帶著蛋糕奶油的痕跡。

  對上他的視線,溫夏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隨后笑瞇瞇道:“爸,你吃了嗎?沒吃我給你下面。”

  “吃了。”溫德見她開心的模樣,沒有問她為什么晚回來,他又道:“你們曹老師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讓你這周星期五放學后回二中一趟,說是發獎學金。”

  溫夏眼睛一亮,二中每學期期末的第一名都有五百元的獎學金,她都忘了這事了。

  她一副小富婆的模樣道:“等領回來了,請爸吃火鍋。”

  溫德臉上多了點柔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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