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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斬頭劍和索魂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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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金鑲玉的園子后,程愚便徑自回家了。

  剛踏入醫館,便聽見高蘿激動的質問聲,“不是說好讓他平平安安一生的嗎,你為什么要這樣?”

  “我的小魚兒怎么會泯然眾人呢,我可從未放棄期望呢”,姨娘淡定的回道。

  “你自私!”高蘿不知道是不是又喝多了,很是激動。

  “不是你想得那樣……你那么做,姨娘已經很愧疚了……”

  “我不是為了你!”,高蘿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哇哇哭了起來。

  “來,乖,抱抱……”

  程愚踏進屋門的時候,就看見高蘿眼淚把布衣都打濕了。

  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

  高蘿猛地轉過身,擋在姨娘胸前,“看什么看?”

  程愚攤手,能說什么呢……

  誰料姨娘突然調皮的從后面一把摟住高蘿,“蘿兒也長大了呢。小魚兒你快看看。”

  程愚果斷的轉身出門,“姨娘,晚上不吃了,你們聊。”

  高蘿已經換上了便裝,今晚應該會歇在內院廂房。正好可以明早同去見金鑲玉。

  回到自己屋前,慣例一套安全檢查。剛準備推門而入,胸前的玉符突然震了一下。

  和之前的震動頻率不同。

  程愚四顧無人,潛入屋旁的地窖內才慢慢拿出玉符。

  “鷹:雀擅自出手,壞了我們“影”的規矩。你來清理門戶。”

  程愚精神一振,這是給自己尚方寶劍了。怪不得雀對自己多有戒備,甚至痛下殺手?

  影是個什么組織?或許可以找大小姐問問。

  “龍:雀要殺我。”

  “鷹:雀在西湖區活動數十年,根基深厚,已經是尾大不掉。”

  “龍:我在明,他在暗,棘手。”

  “鷹:你不該暴露。一定是雀的圈套。”

  “龍:我自有分寸。”

  “鷹:有斬頭劍與鎖魂符,斬掉白雀應該不是什么難事。況且你還兌換了那么多神符。”

  “龍:我會殺他。”

  “鷹:愿生命之神護佑著你!”

  “龍:愿生命之神護佑著你!”喊口號,誰不會。

  鷹沒有再回話,程愚卻對鷹的話上了心。

  斬頭劍?索魂符?還有神符?哪呢?

  程愚拿著玉符翻來覆去的查看,也沒看出什么門道。大概是需要靈氣激活?可惜自己還只是個修行的門外漢,無法嘗試。

  程愚現在急迫的想要確認自己的修行資質,作為現代人的穿越利好已經快吃完了,得扎扎實實開始修行才可以。

  程愚確認玉符沒有后續之后,才回到屋內,將被子捏成人形,自己躺在床下。

  不一會,一個黑影走了進來,見床上的人毫無動靜,便走上前去狠狠一拍。

  “咦?”高蘿的聲音。

  程愚在床底連按香爐,六道白煙襲向高蘿。

  高蘿一個滑步,躲過白煙,滾入床底,右手手肘抵住了程愚的脖子,左手蓄勢待發。

  “誰?”

  兩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對。

  “幼稚!什么時候了還問對方是誰,如果我是刺客,你已經死了”,程愚亮了亮隱藏在右手上的匕首。

  手肘倔強的頂的更緊了。

  “可以放開了,快喘不過氣了”,程愚劇烈的咳嗽。

  高蘿剛一個遲疑,程愚猛然撲上來,將高蘿的雙手箍于身后。

  “對敵之時,怎能分心?輕易就被我反客為主,又死一次!”

  兩人之間氣息可聞,身子已經軟下來的高蘿聽到程愚的話,如同神力突然灌頂。

  “砰!”,程愚與斗大的鐵拳再次親密接觸。

  氣息奄奄的程愚被隨手扔在床上。

  “沒有一擊讓對手失去意識,反而放虎歸山,你死透了”,程愚顫巍巍的從床后摸出火焰瓶和火石。

  高蘿冷冷的說,“你說多少句話,我就能打死你多少次,你往年的修煉都是嘴上功夫嗎?”

  程愚啞口無言。

  “我查了青樓無皮尸體以及莊西莊北的情況”,高蘿開始說正事。

  “怎么說?”

  “兩具尸體眼神空洞,面部歡愉,身體干癟。應該是被人勾了魂,卻又不知因何原因而棄置。”

  “誰的或者說什么東西的嫌疑最高?”

  “吸人精血,奪人魂魄的手段有很多,無法確定。”

  “莊西和莊北呢?他們不一樣。”

  “炸開的血肉與骨骼不屬于習武之人,確切來說,這個已經不是真正的莊西和莊北了,只是套著他們的皮囊而已。”

  “可有他們肉身的線索”

  “沒有……明面上是沒有的,或許地下城能夠找到線索。”

  每個人類聚集點都有光明和黑暗,高老莊對所有人開放,若說這里只有井井有條、欣欣向榮,是不現實的。

  程愚老早就知道高老莊地下有個黑暗王國,里面擁有魔丸交換、死亡斗技場、暗娼、神符裝備等等不容于明面的買賣。

  但地下王國有很高的準入條件,一般人是沒有門路進去的。

  “怎么去地下城?”

  “高一負責管理”,高蘿遲疑了一下,“他是三小姐最信任的人。”

  程愚回想之前拜訪過,管理靈田的那位胖子,人不可貌相。

  “據說三小姐在閉關,有一些時日沒有現身了。”

  “后天一年一度的典禮,她應該會出現。”

  “我們明日先去金鑲玉那里,作為目擊者,她會告訴我們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況”

  高蘿下午未見金鑲玉,對于程愚的自信滿滿有些不解。

  “金鑲玉向來眼高于頂,她……愿意配合你?”

  “呵呵,試試,說不定金小姐看上我玉樹臨風,迷上了我,自然知無不言”

  “做夢!”高蘿斬釘截鐵。

  金鑲玉作為花魁,艷播整個西湖區。平日輕易不見人,可謂是往來無白丁。這次替大小姐辦事,能見上一面已是難得。

  “做夢?我明天就讓金鑲玉喊我阿爹。你可信?”

  “快睡覺吧,夢里你說了算”,高蘿扭頭準備出去。

  “如果叫了呢?”

  “如果叫了,你以后就是我家大人。我也叫你阿爹!”

  怎么感覺智商不高的樣子……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程愚覺得,高蘿混跡于兄貴圈,會守大丈夫之約。

  “如是沒有,你就作我小弟,聽命于我。”高蘿提出對等條件。

  “開什么玩笑,我隨口說說,你怎么還當真呢?”程愚假意要推辭。

  “阿爹,或者小弟,就這么定了!”高蘿轉身就出了房間,一副不容反悔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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