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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學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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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宋汐珍的離開,趙懿時每天便需要抽出時間來接送趙梓涵,雖然騎著電動小摩托停方便,不過出于安全考慮,趙懿時迫在眉睫的事情便是趕快把駕照考了。

  盡管他會開車,膽子也不小,但是在女兒面前,所有事情都要按照規章制度進行,原因無他,以身作則便是最好的教育。

  如果凡事都叫女兒走捷徑,那習慣走捷徑的人便會對傳統的規則不削一顧,久而久之,在遇到重大的問題時,便有可能引起重大的不良后果。

  這兩天還好,天氣一直晴朗。

  但第三天一早,卻下起了暴雨。

  趙懿時套上個人雨衣,然后讓女兒躲在他的車載雨衣后面,才騎著那臺小電動緩慢地駛入暴雨當中。

  看著那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地打在頭盔的護目鏡上,讓趙懿時的視野變得十分模糊,三米外道路都幾乎看不清。

  此時,風又吹得很急,趙懿時身上那寬大的車載雨衣被風吹得咧咧咧作響,然后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出門沒多久,趙懿時的下半身已經完全濕透。

  他小心地行駛在安全車道里,以每小時十幾公里時速想著紅星小學推進。

  至于為什么下那么大的暴雨,他要騎著小電動送女兒上學,那是因為他根本就叫不到的士,只能騎著小電動。

  雖然可以請假,但在趙懿時的字典里從來都沒有放棄這兩個字,如果遇到一點困難就妥協放棄,那么這個“借口”便成了他教導女兒的最典型例子。

  過程雖然有些艱難,但是總是安全把女兒送到學校。

  在離別之際,趙梓涵紅著眼說:“爸比,你回去記得要洗個熱水澡哦!憨憨知道你的衣服已經濕透了一大半。”

  “好!爸比回去一定洗個熱水澡,然后喝完姜湯區寒,涵涵,你快點進去吧。”

  看著女兒一點一點的消失與人流當中,趙懿時才轉身離開。

  ......

  “偶像,最近怎樣?什么時候叫嫂子一起出來吃個便飯啊?”

  “怎么?有事?”

  “偶像,你那有沒有收到駕校的通知短信啊?我們明天開始到駕校練習實操哦!”,羅剛一臉興奮地對著手機說著。

  “我說羅小胖,練習實操有什么好興奮的,你難道不會開車嗎?”

  羅剛似乎發現一個讓他找回面子的事情,兩眼發光地說:“會啊!怎么,偶像,你難道不會開,哈哈,這我可比你強哦!”

  “讓你失望了!”

  “哦!那偶像,你明天去練習嗎?”

  “去啊!為什么不去啊!”

  “那就就好,我以為你會開車就不過去了呢?你如果去的話,那我也去練練。”

  趙懿時稍微疑惑了一下,便問:“不是要學夠一定的學時,才能參加科目2的嗎?”

  這次羅剛終于找到了優越感,便一臉開心地說:“這世間不是有一種叫做打卡功能嗎?十個十指頭代表十個學員,你不去,跟教練說聲就可以啦!”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我老婆告訴我的,厲害吧!”,羅剛一提起蕭媚,心里便忍不住夸。

  趙懿時一時有點無語,這簡直就是愛妻狂魔的化身嘛,。

  對于硬塞過來的狗糧,他當然是不會吃的,一聲冷冷的“掛了!”,便直接掛了電話,根本就給羅剛半點阻止的機會。

  由于明天要學車,他便利用晚上睡覺的時間加班加點碼好三篇格林童話上傳到夜語梧桐下的后臺,并設置定時發布。

  第二天送完女兒到學校,他便騎著那臺小電動到駕校去。

  剛走到教練指定的訓練場附近,便聽到羅剛遠遠地朝他大喊:“偶像,這邊,這邊。”

  趙懿時抬頭望去,便看到場地外此時正站著七個人,除了羅剛外,他還看到兩個熟人,忍不住搖頭笑了笑,心想:那位還真的祈求成功了,竟然真分配到同一組。

  對于趙懿時的到來,除了羅剛一臉開心外,便數秦舒雅了。

  自從趙懿時出現后,她的眼角便時不時朝著趙懿時飄過去。

  也不知她想到什么,又或是站在她身旁的男子說了些什么話,她的臉不知不覺地飄起兩朵紅暈,粉粉的,讓旁邊幾個男人看到一陣心猿意馬,蠢蠢欲動。

  人是群居動物,趙懿時也不意外。

  自從宋汐珍離開后,他除了和女兒說話,除去買菜,他的日常生活便是他一個。

  雖然一天的時間都給他安排的滿滿的,但是一個人的世界總會產生孤獨感,所以當他見到羅剛,話語也就多了起來。

  兩人天南地北,從歷史聊到文學,從文學談及數學,又從數學延伸到物理,最后回歸到金融的見解與對經濟的預測等暢所欲言。

  而且越說越投機,他們連身邊走近一個人都沒有發覺。

  秦舒雅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趙懿時朝她這邊看一眼,便和那個眼神還算正常的高大胖子一直聊。

  一開始,她還以為對方在故作玄虛,因為在學校里,她不知道遇到過多少用這樣的套路想吸引她注意的青春男孩,對此她還是經驗老到的。

  可是慢慢,她發現,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想象那樣。

  人家是真的對她不肖一顧,并不是在套路,現在好了,等了那么久,結果等來她開始人生的第一次主動。

  當秦舒雅靜悄悄地走進趙懿時兩人時,便聽到他們正在談論她討厭的微積分,好吧,見到兩人如此執著地爭討著如此高深的問題,她想了想還是先靜觀其變。

  要不半途插進來,也找不到話題聊,就變成了尷尬了。

  等到他們聊起物理學,秦舒雅就更像是在聽天書般,云里霧里,分不清東南西北。長期受到音樂的熏陶,她還是有一定的耐性,于是繼續發揚烏龜精神。

  當他們談起文學的時候,她發現機會來了。

  正準備找話題加入進去的時候,便發現對方兩人開始引經據典,各種名家典故信手沾來,就古代某一時政相互辯證,那激烈程度讓曾經被評為最佳辯手的她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秦舒雅繼續她的烏龜精神,烏龜之所以能夠取得最后勝利,不就是因為它貴在堅持嗎?雖然次精神非披精神,但同樣是烏龜精神,難道不是嗎?

  秦舒雅發現她那薄薄的臉皮今天終于有了加厚的機會。

  當聽到他們談論經濟的時候,秦舒雅有種想走的感覺,完全就是一個在天上飛,一個在地下走,不在一個層次,只有仰望的份上。

  陳一虎看著站在趙懿時兩人身后的秦舒雅,眼里透著濃濃的占有欲和妒忌。

  為了能夠近水樓臺先得月,自從筆試遇到秦舒雅后,他便利用各種辦法查出秦舒雅的名字和相關資料,而且還花了大價錢讓駕校安排秦舒雅到他這組來。

  結果,悲催的是他好像為他人做了嫁衣,自從趙懿時來了之后,他便發現他心中的女神眼里卻只有趙懿時,甚至還主動走過去想搭訕。

  這讓他好不容易弄到親近的機會,卻讓人半路截胡,這怎么能讓他心里能夠不氣憤呢?此時,他的心里不單單對秦舒雅有種強烈的占有欲望,心里還有恨意。

  他恨秦舒雅水性楊花,勾三搭四,雖然他這些恨人的理由根本就不著邊際,但是從小一帆風順家境良好的他對于忤逆他的人都有著一種野蠻無理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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