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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沒錯,我們有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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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觀其變。”赫拉沉聲道,“我不認為馬爾福會對我們造成什么大的影響,但我們必須得先找到消失柜。一旦食死徒涌進城堡,那問題可就非常大了。”

  “好吧。”佩內洛點點頭說道。

  “對了,龐弗雷夫人怎么說,關于你的身體狀況?”赫拉輕輕抱住佩內洛低聲問道。

  佩內洛下意識摸了摸肚子,望著赫拉輕輕搖搖頭,“沒什么,只是最近有些太疲憊了。”

  “那就把事情放一放吧,別太累到自己了。”赫拉抬起頭拂去佩內洛臉頰上垂下來的碎發。

  “嗯。”

  佩內洛輕咬貝齒,點頭應道。

  “好了,快去休息吧,都這么晚了。”

  羅恩中毒的事情第二天就迅速傳開了,但沒有像凱蒂受傷那么轟動,大家似乎認為這也許是個意外,因為他當時正在魔藥老師的屋里,而且立刻服了解藥,沒什么大礙。事實上,學生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格蘭芬多對赫夫帕夫的魁地奇比賽上。羅恩才剛剛展現出他在魁地奇上的天賦,這讓格蘭芬多隊今年又有了贏得比賽的機會,可他卻住院了。

  而斯內普也鑒定了赫拉收到的那瓶蜂蜜酒。

  “毫無疑問,這和韋斯萊喝下的毒酒擁有相同的成分。”斯內普神情凝重地望著在坩堝中沸騰的蜂蜜酒,在它的下面沉淀出了很詭異的黑色物質。

  “也就是說,這個人實際上的目標還是我,沒錯吧?”赫拉靠在桌子上說。

  斯內普點點頭,“沒錯。”

  “是馬爾福干的?”赫拉話鋒一轉,立刻提出自己的疑問。

  斯內普抿著嘴巴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他才緩緩開口道:“他并沒有承認,但很有可能是他。”

  “那消失柜的事情呢?他有和你提起過嗎?”

  “沒有,他不會把這個事情告訴我的。”斯內普搖搖頭說道,露出譏諷的冷漠笑容,“他只是一個孩子,拙劣的把戲簡直可笑得驚人。”

  “可他已經造成了兩名學生受傷。”赫拉黑著臉沒好氣地說,“我必須要確保他不會再傷害無辜的人,否則我再也不會容忍他冒失的舉動。”

  “他只是想抱住自己和家人的小命。”斯內普冷冷地說。

  赫拉猛地拍桌子,發出一聲巨響,“可他正在傷害無辜的人。”

  過了好一會,斯內普好像服軟了,“我會告訴他的。”

  “嗯,還有,最好搞清楚馬爾福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我們需要加強防備。”赫拉說。

  斯內普點點頭。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城堡里總算回歸了往日的安寧,赫拉每周也多了一份工作,前往禮堂負責幻影移形課程的安全問題。

  當然,他主要的工作內容就是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品嘗著家養小精靈們準備的下午茶,看著學生們為了掌握幻影移形而在禮堂累得氣喘吁吁。

  不過,即使他們已經很努力了,卻好使只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僅限于分身的程度,也就是幻影移形失敗,身體被切割開來,但好在四個學院的院長、魔法部的巫師都在這里守著,一旦有學生發生了分體,他們就會立刻上前治療好他們。

  但疼痛顯然是避免不了的,隨之而來的還有巨大的心理陰影。

  赫拉望著學生們練習時的表現,想起了自己當初練習幻影移形時的場景,他掌握幻影移形只花費了差不多兩三周的時間,分體也只有在他第一次練習的時候才出現過。

  而相比較練習幻影移形時的輕松,更令赫拉印象深刻的反而是他賺取12枚金加隆的過程,為了湊齊上幻影移形課的學費,赫拉第一次動手賺錢,他偷偷溜進禁林中采集魔藥素材,偷偷到貓頭鷹棚去寄到對角巷,他耗費了差不多一個學期的時間——因為價格總是被壓得很低。

  這也讓赫拉對對角巷那些吸血鬼般的商家完全沒有任何好感,相比較之下,翻倒巷反倒是能開出一個合理的價格,只要你能確保自己安全地帶著那些金加隆離開翻倒巷。

  在禮堂里,赫拉也看見了馬爾福和他的兩個跟班,他們好像在吵架,但赫拉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只是克拉布和高爾好像對馬爾福很不服氣,他們氣沖沖地離開了馬爾福,走到了禮堂的另一頭。

  “他們之間有什么矛盾嗎?”赫拉托著紅茶杯思考道。“或許,他們其實是一伙的?”

  “不對,他們本來就是一伙的。”赫拉皺著眉頭思索著,“也許是他們認為馬爾福并沒有盡心盡力,所以他們起了爭執?”

  “你在想什么,赫拉?”麥格教授走過來嚴厲地問道,“你沒看到我們正在努力讓禮堂安靜下來嗎?你怎么可以坐在這里安靜地喝下午茶?”

  “來一份茶點嗎?”赫拉端起托盤,把一份抹茶曲奇放到麥格教授眼前。“相信我,米勒娃,今天的火候剛剛好。”

  “哦,謝謝。”麥格教授掃了一眼混亂的禮堂,迅速地拿起一塊曲奇塞進嘴巴里,但她也沒有忘記過來的目的,“好吧,你就安安靜靜坐在這里,但一旦出現任何事情,你必須——”

  “放心,米勒娃,我就是為此而到場的。”赫拉點點頭,舉起茶杯向麥格教授致意。

  麥格教授沒好氣地瞪了赫拉一眼,又回到學生陣列中去忙碌了。

  周末的時候,就是格蘭芬多對赫夫帕夫的魁地奇比賽了,學生們大多都去了場地上。赫拉和佩內洛正在八層的辦公室中,佩內洛坐在沙發上,捂著肚子不敢抬頭望著赫拉。

  “所以說,你為什么要瞞著我?”赫拉強忍著怒火,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這話音中還是透露出遮掩不住的憤怒。

  佩內洛只是低頭不語,她的手輕輕地在小腹處撫摸著。

  “我會聯絡馬克西姆夫人的,盡快把你送到法國去,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拜托馬克西姆夫人聯絡伊法魔尼魔法學校。”赫拉嘆了口氣,從桌上抽出一卷羊皮紙,拿過墨水瓶,把羽毛筆放在里面蘸了蘸,打算給馬克西姆夫人寫信。

  “不要!”佩內洛帶著哭腔喊道,“我就要在這里,我不要離開你。”

  “可英國現在的形勢越來越糟糕,我必須確保你們的安全。這是最好的辦法了。”赫拉抬起頭望著佩內洛的深棕色眼睛說,“我們必須為小家伙負責。”

  佩內洛的眼神黯淡了些,“可是我——”

  “沒有可是,這事沒得商量。”赫拉堅決地說,“我會盡快讓海格把你送走的,霍格沃茨不知道還能堅守多長時間。即使霍格沃茨被黑魔王攻破,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還可以躲藏。可是帶上你,我沒辦法保證你和孩子的安全。”

  “好吧。”佩內洛閉上眼睛,認命般地說。

  “別這樣,佩內洛。”赫拉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佩內洛身旁坐下,“你知道的,我這都是為了你和孩子好。”他輕輕把手放在佩內洛的肚子上拍了拍,“現在的環境顯然是不大適合的,我向你保證,一旦英國的情況失控,我會立刻去美國找你的。我一定會活著去找你的。”

  佩內洛抿了抿嘴唇,她抬起手,顫抖地指著辦公桌,“那你抽屜里的那張遺書是什么情況?你讓我怎么相信你?”淚珠像是珠簾一樣從她的臉頰上滑落,看得赫拉心疼得很。

  “我只能做好最壞打算。”赫拉輕聲說,“但有了孩子,這不一樣了,我一定會活著的,相信我。”

  “嗯。”佩內洛哭著點頭,她不敢看赫拉的臉,生怕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

  “佩內洛,我必須得說——唉——”赫拉輕輕把佩內洛摟緊懷里,她在他的懷里小聲啜泣著。

  赫拉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從窗外傳來了巨大的噪音。

  是從場地上傳來的,那里正在舉行魁地奇比賽,赫拉連忙起身走到窗前,就看到一大堆人圍在場地上,好像發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佩內洛,我現在必須得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情,至于你和孩子的事情,我會盡快聯絡馬克西姆夫人的。”赫拉披上斗篷不由分說地宣布著殘忍的結果,隨后快步沖出辦公室,朝著場地上沖去。

  等赫拉趕到場地上的時候,人們正抬著一個擔架朝著城堡走回來,哈利就躺在擔架上,他的腦袋上全都是血,生死不知。

  “發生了什么?有沒有人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赫拉驚慌地大喊道,第三起襲擊事件了,而且這次的受害者還是哈利!

  事情的嚴重性已經越來越在碾壓他的底線了,有那么一瞬間,他想要沖到馬爾福面前,對著他念一個死咒,盡管他知道這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校長先生,很遺憾,格蘭芬多隊產生了內訌,他們的守門員麥克拉根用球棍狠狠擊打了游走球,很不幸,正中波特的腦袋。”一個格蘭芬多的學生難過地說著,毫無疑問,他們又要輸掉一場比賽了。

  “游走球?內訌?”赫拉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什么還好?”

  “沒什么,還不快把波特送到醫院去?”赫拉催促著說,他跟著擔架一起回到校醫院。

  龐弗雷夫人有些無奈的望著擔架上的哈利,“這孩子未免也來太多次了吧?”

  “我想沒有人愿意來校醫院的——我的意思是沒有人愿意受傷。”在留意到龐弗雷夫人的臉色變得難看時,赫拉立刻改口說道。

  “唉,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我想他不得不在這里待上一個晚上了。”龐弗雷夫人說,她回身從柜子里拿出針線,還有繃帶。“我想你不會愿意欣賞接下來的場景的。”她指了指哈利的腦袋,“我必須得給他縫合傷口,否則靠他自己,可能需要足足一年的時間。”

  “沒事,我不介意,我剛好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赫拉搬了把椅子過來,坐在哈利的病床前,他出了很多的血,即使到這里,傷口還沒有凝固的打算。

  “好吧,但我必須得說,我可能很難分心和你聊天。”龐弗雷夫人說著湊到哈利的腦袋前,拿著針線準備動手縫合。

  “沒關系。”赫拉搓了搓手,“我想問的是關于佩內洛的事情,她是什么時候——”

  “已經有4周了。”龐弗雷夫人沒好氣地說,“如果你多關心她,我想應該回早些發現異常。而不是等到她開始有孕吐。”

  “呃......”赫拉尷尬地不知道如何應答,好在龐弗雷夫人也沒理會他,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你們要負責整座城堡的運轉,我們不能苛求你們做好每一件事,但你們起碼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龐弗雷夫人說了很多,赫拉只好在一旁點頭應道。

  直到龐弗雷夫人站起身,活動了下酸疼的身體,“好了,我想波特再過一會就能清醒過來。”

  此刻的哈利腦袋上被纏滿了繃帶,就像是阿拉伯人的纏頭巾(像阿凡提一樣)。

  “波比,我希望——”赫拉也跟著站起身,搓著手掌,“如果可以的話,可以拜托你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嗎?”

  “為什么?”龐弗雷夫人很詫異,“還有,如果你打算保守一個秘密,不應當首先確認旁邊沒有其他人嗎?”

  “哈利不是還沒醒呢嗎?”赫拉疑惑地問。

  龐弗雷夫人撇撇嘴,一把掀開隔壁床上的床簾,一個很眼熟的雀斑臉的紅頭發的孩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剛剛正緊緊地貼在床簾上,以至于龐弗雷夫人掀開床簾的時候,他的耳朵還正對著赫拉。

  赫拉的臉色像是斯內普的坩堝地一樣黑,“你是從哪里聽到的?”

  “呃......也沒有多少......”羅恩說,“大概就是從哈利被放到病床上......我只是太擔心他了。”

  赫拉感覺自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惡心,對此龐弗雷夫人只是無奈地聳了聳肩,把這個問題交給了赫拉。

  “羅恩,我希望你可以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好嗎?我不希望引起太多的注意。”

  “我明白,我們必須把注意力都放在馬爾福身上。”

  “誰告訴你的?”

  “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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