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皇沉吟著默默點了點頭。
“她的歌也要盡量快點出來，否則咱們就只能干養著她們。”
“也是一個星期以內吧，我對自己的戰斗力很有信心。”
“好……還有最后一個事兒。”
“你是準備用本名還是起個藝名？我是指電視劇以及所有歌曲上的署名。”
牛爾想了想。
“九月份我在雜志上發表了一篇雜文，當時是我自己隨意起的一個筆名。后來我老爸老媽知道我開始寫文章了，就特意給我起了個筆名，叫牛爾王。十一月的萌新和九月兩本期刊，可能還會各有一部我的小說，署名就都是牛爾王……”
馬皇再次直勾勾地看著牛爾。
“你還有什么其他我不知道的，現在統統都給我說出來。我怎么知道得越多，就越特么覺得你……你根本就不是什么音樂天才，你特么就是個怪物！”
牛爾抓抓頭。
“好像就這些吧……就這些已經把我折騰得夠亂了……額，我忽然覺得，我那兩篇小說好像也可以改編成電影或者電視劇。你想過拍影視劇沒？”
“公司遲早要走這條路的，但一定不是現在和最近……如果你覺得劇本不錯，我可以跟飛天影視那邊溝通一下，或許他們對題材感興趣了，就會投資……”
馬皇頓了頓，繼續說道。
“你發現沒，我覺得他們三個老板，好像都是很重情懷的那種人，否則絕不會有重走西征路那樣的煞筆行為。包括腦袋瓜子一熱，就特么想要拍電視劇……改來改去竟然還改成了面目全非。這要不是幾個重情懷的煞筆，還有誰能干出這種顧前不顧腚的事兒？
牛爾笑著點點頭。
“其實包括他們預付給我的那五百萬。我也覺得那個大BOSS真有點感情用事了……”
馬皇卻搖搖頭。
“他們再感情用事，看人應該是比較準的，畢竟閱人無數，什么樣的人沒見過。”
“包括我能這么信任你，你也不想想為啥？就因為你有大才，我就信任你？天底下有才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
“是因為你從骨子里透出來的一股子真誠，即便是瞎幾把猜，瞎幾把吹牛逼，你真誠的眼神也讓人覺得還真就是那么回事……”
“雖然你很多時候狗屁倒灶的，但你的真性情連我都能看得出來。人家活了大半輩子的人，還不從你嗓子眼，看到了你P眼！”
牛爾有點發愣，他們有那么邪乎嗎？你也那么邪乎嗎？
馬皇笑。
“要么你是真的真誠，要么你就是個大奸大惡。”
牛爾也笑。
“我這兩本小說都是寫我爸媽他們年輕時那個時代的事兒，我估計他們三個比我老爸頂多也就大個十歲八歲的樣子……這事以后再說吧，眼前的事都要忙不過來了。寫書時的筆名讓我爸媽給起了，這個藝名……就叫……牛魔王……你覺得怎么樣？”
“牛魔王？你覺得你哪里能跟這個牛魔王粘上一點邊？何況唱歌演戲編劇這些事，你覺得用這個藝名，就一定很好嗎？”
“我就是覺得這個名字好像霸氣一點，另外就是和牛爾王也挺配的。好像還比那個筆名牛爾王，更邪乎那么一丟丟……”
馬皇無奈地笑了笑，隨你吧。
心里卻想，畢竟還是個沒有完全長大的孩子。
就像要幫著牛爾裝逼一樣，此時牛爾的電話忽然響了。
牛爾掏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又看了一眼馬皇。
“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不用。就是剛才我說的一家雜志社編輯的電話。”
“那就趕緊接吧。”
馬皇說完，默默掏出香煙。點著一支先遞給牛爾，自己又點了一支叼起來。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牛爾。
牛爾接通電話，只說了句“文老師好”，然后又說了句“方便”之后，就只是靜靜地聽著。
良久，牛爾又說了句，“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文老師”后，就掛了電話。然后看著馬皇，神神秘秘的笑。
“萌新雜志的文編輯說，我的那篇小說跟一位著名作家同期發表的小說，較上勁了。兩篇小說得到的票數，今天你最高，明天我最高……然后文老師說，讓我節后上學發動一下全校師生給我那篇小說投票……”
馬皇想了想，“你的小說也參加了那個年度中短篇小說大獎賽？”
牛爾點點頭。
“你那篇小說的作者署名就是牛爾王嗎？”
牛爾又點點頭。
“沒事。明天我就發動親友圈，給你那篇小說投票。”
牛爾剛要說什么，電話又響了。
牛爾幾乎就是重復了一遍剛才那通話，只是把稱謂文編輯換成了徐編輯。
撂下電話牛爾跟馬皇說道，“九月雜志徐編輯的電話。說在他那里發表的那篇小說，緊隨前兩名之后，然后跟文編輯幾乎就是一個意思，發動一下身邊的人投投票，沒準一下就沖到前面去了呢。”
馬皇幾乎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這篇小說的署名，也是牛爾王嗎？”
“不是。這個署名是我臨時起的另外一個筆名，叫小鉆風……是西游里面一個小妖怪的名字。如果是同一位作者的作品，同時獲獎的幾率會比較小，所以我就換個馬甲，就為了能多騙點獎金……窮瘋了，窮怕了，你別見怪。”
馬皇默默點了點了頭，“還會有電話嗎？”
“基本不會了。還沒有幾個外人知道我的電話號碼。這個爛手機就是用那篇雜文的稿費買的，臨來的時候才買的。”
馬皇再次默默點頭。
“那就接著剛才的話說……以后你的音樂和影視作品等，包括編劇、導演啥的，都用這個牛魔王……你可別再胡亂換名了……對了，那個第二部和第三部的副導演一職，合同暫時還沒簽，等他們把拍攝計劃安排好快開拍時再簽。期間他們可能還會與你直接溝通聯系，比如劇本和演員啥的，可能都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和想法。”
牛爾點點頭。
導演包括大BOSS三個投資人都給了他名片，也把牛爾的手機號存在了手機里，以后時不時就要接受一下他們的騷擾，看來是沒跑了。
“最后再把公司的事兒先簡要跟你說說，你多少心里也要有點數。眼下最主要的就是先把你這首鐵血丹心上線，順帶著也發一下MV，宣傳下射雕英雄。第一部在大陸這邊的發行，飛天已經交給咱們公司做了。至于你和陳苡婷開演唱會的事兒，你心里也要有個準備，這事兒也不會拖太久……”
馬皇正說著，抬頭往門口看了眼。
“他們已經等急了……再者就是公司人員框架搭起來后，很快就要招一批培訓生，你也要有個思想準備，沒準還要給他們上上課啥的。公司還是要有自己培養的藝人……最后的最后，就是你的擇校和安家的事兒，我只有一個建議。如果不選擇粵城，就選擇一個可以飛機直達的城市，無論如何要交通便捷，以后的事兒不要太多。”
“還有，今晚我和陳苡婷從外面請來了一些人過來玩。公司現在的女生太少了，不夠分。這些人都是圈里人。只有商業利益，沒有更多的壞心思，你盡管玩。”
“我們先開飯，她們要七點半以后才過來。”
馬皇和牛爾來到餐桌旁，其他人也就圍攏了過來。
馬皇讓牛爾坐在他的身邊，另一邊自然就是陳苡婷。
其他人也一一落座，最后就只剩下陳苡婷和牛爾身邊的這兩個空位。還沒落座的人，也只剩下了蔡琳琳和姚娜。
蔡琳琳很想坐在牛爾的身邊。
姚娜自然也是。
但蔡琳琳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下，就把姚娜讓到了牛爾的身邊，她自己就在陳苡婷的身邊坐下了。
開吃開喝前，馬皇三言兩語就把公司目前的主要工作說了個一清二楚，隨后又簡單分了下工。在行政人員沒到崗之前，一些接待工作和內務事情，暫時都由蔡琳琳和姚娜負責。而八個歪瓜裂棗暫時也得承擔一些其他工作。總之就是現在的每個人都是多面手，要一直撐到其他崗位人員配齊。
牛爾正走神，想著那兩篇小說的事兒，姚娜忽然狠狠掐了他大腿一下。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