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商店的面積也不算很小,大概有個幾十來個平方,主要的造型是比較狹長的,像是一條筆直的跑道。
不過這種造型的商鋪也有它的好處,放在別的賣家上面可能不是很適合,但是賣這種首飾飾品就十分的恰當了。
客人可以從頭逛到尾,不停的觀看擺在兩列墻壁上的各種不同的配飾,也算是能刺激一下消費欲望。
就這么逛了一圈兒,李斯科的收獲頗豐,比如說搭配各種衣服的手鐲,大多都是素面無裝飾的,只有簡單的個性短句刻在上面,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顏色也是不盡相同的,能夠適合很多種場合。
還有一些充滿著簡潔氣息的耳釘和裝飾項鏈,當然發卡和皮筋也是買了很多,他是留著長發的,無論是他還是張黎都是可以拿起來使用的。
最讓他驚喜的是,他在店里找到了專門給小孩子。售賣的小型發卡上面帶著可愛的圖案,不同的表情以及不同的天氣,雪花水滴,還有各種惟妙惟肖的水果造型,他這些東西自然是給女兒買的,雖然我們的小芙蘭現在頭發還不長,沒有這方面的需求,但是放在家里以后也是可以使用的。
他已經能夠想象得到女兒帶上這些款式不一的發卡時可愛的表情了。
看了一下飾品的大致售價,都不是特別昂貴,畢竟說起來雖然是配飾中的潮品,但是受限于材料的廉價,更多的是販賣自己公司的產品文化,和一些獨特的設計靈感,也賣不出什么高價來。
里斯克滿滿當當挑選了很多,還有一些造型特意帶著日本民族氣息的茶杯,他倒是對上面這種圖案很感興趣,不得不說我們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鄰國,雖然在文化和經濟上面不怎么樣,這種產品還是做得很不錯的。
他也沒有覺得自己購買這些東西是什么賣國行為,現在是世界村的時代了,我們生活中各種產品息息相關,都可能有那個國家的元素,如果說嚴厲拒絕的話,可能會給我們的生活發生很多改變,上到各種特色產品,下到一些小型配件里面都有對方提供的技術和授權。
所以他是一個明智的愛國者,我可以跟你好言相向,也可以毫不猶豫的翻臉,畢竟一些東西和事情是銘刻在骨子里面,讓人無法忘懷的。
正當他準備去結賬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口的地方傳來一陣喧嘩聲,好奇的向前看了兩眼,頓時臉色大變,擠開人群就往中間走去。
前文說到這個商店的設計十分的怪異,游客們購買東西大多都是呈長條狀往前觀看,所以一旦哪個地方發生了堵塞,后面的人都動彈不得。
李斯科扒開人群的舉動也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但是看對方的神色匆匆,而且身上的衣著非富即貴,大家也不好開口訓斥,只能暗恨的把這份兒煩躁壓在了心底。
“我都已經道歉了,你們還要怎樣?”
老盧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李思科來到他身邊一看正漲紅著臉跟幾位一看,就是混跡在街頭的美國黑人爭吵著。
“不,我們要賠償,chink。”
幾位黑人身上穿著花花綠綠的配飾。褲子掉的馬上要到屁股蛋下面了。這就是屬于這個國家特有的街頭文化,他們唱rap加入黑幫。有自己的一套行為方式。
可能看到老盧的表現以為他是一個外地來客,所以言語中囂張的話更是連續吐了出來,最后一個單詞更是涉及到侮辱人格方面了。
“老盧怎么啦?”
李斯克皺著眉頭,把老盧往自己身后拉了拉,而他阻攔在對方和幾個黑人小伙的中間,眼睛睜著皺起眉頭盯著這幾位看起來就有些浪蕩的黑人小伙。
“我剛剛轉身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他們的腳,然后立刻已經道歉了,但是對方還不依不饒要我賠償他們的算是,一張口就是五百美元,不然不準我離開,還罵我。”
看到李斯科過來了,老盧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樣,把剛才的事情完完本本的敘述了出來。同時也從李斯科的身后走了出來,跟他并排站立,如果事情演變到需要動手的地步,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擋在前面,不能讓李斯科獨自一人面對。
聽完了老盧的話,李斯科也是有些無奈,無論在哪個國家總是有一些這種渣滓存在的,他們靠著自己本地人的身份,對外國游客欺壓敲詐,甚至還有更惡劣的事情發生。
在這種問題上最為重要的就是法國,可能你剛剛下了飛機,自己的隨身包裹就立刻被小偷給搶走。而你的行李一旦丟失就再也找不回來,這里是歐洲最大的黑幫混跡區域。
在美國很多黑人,因為家庭條件的原因,基本上長大以后的出路就是黑幫,街頭。有一些運氣好的,身體條件出色的則是成了運動員,現如今隨著種族歧視口號的喊起,也有一些接受過高等教育的黑人進入了美國政府之中,但是大部分的人情況還是依舊如此。
平日里李斯科并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情的發生,可能大多數原因都是因為他隨身攜帶著保鏢,幾個鼓鼓囊囊的壯漢站立在他的身旁,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存在,這些黑幫以及街頭成員有一項特殊的本領,那就是看人特別的準,如果招惹到他們惹不起的大人物,那面臨的將是災難。
而今天正是因為李斯科沒有帶保鏢的緣故,盡管感覺他渾身氣勢跟旁人不同,但是黑幫小伙此時也已經騎虎難下,咬牙繼續硬撐了下去。
他暫時的思考了一下,看了看對方的人數,隨著時間的流逝,對方周圍已經圍了五個人,一看就是同伙類型的。千金之子不垂堂,所以李思科打算淡化此事,先暫時保證二人的安全,離開這個地方,至于稍后的事情就交給希爾來處理了,相信對方會給他們一個很難忘的記憶。
“這樣吧,這里是五十美元,當做是我朋友對你們冒犯的賠禮,我們就把這個事情就此揭過。”
李斯科笑瞇瞇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零鈔遞給了對方,不過心里卻是在暗恨,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這群人,畢竟剛剛對于老盧的那個侮辱性咒罵,他還銘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