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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又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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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羽龍剛回到金融大廈,劉尚之就知道他們去看守所探視去了。

  他一個人在國貿大廈辦公室里走來走去,靜不下心來。

  劉尚之早已知道江大福已經瘋了,并不擔心江大福被取保候審。

  而青城鋼鐵的股份與資產還沒弄到手,若是張明國也被取保候審,那對他來說絕對是一件頭疼的事。

  “小徐,你進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在辦公室中走了多少圈后,對著門外呼喚徐國龍。

  但是并沒看到徐國龍立即出現在他的面前。

  若是以往,徐國龍總會筆直地站在他面前,說道:“老板,請您吩咐!”

  這時候,徐國龍會在哪?

  每天這時候,劉尚之基本上都不會離開辦公室,幾乎已經養成一種習慣了。

  至于徐國龍,自劉尚之進了辦公室后,都是讓他自己安排。若真有事,劉尚之就喊喊,若是不在,就會打電話給徐國龍讓他來的。

  自從在潛龍山莊別墅看見岳玲瓏在徐國龍車上后,他就有了煩惱。

  人越到煩惱時就越會胡思亂想。

  那天,他在別墅三樓看到岳玲瓏坐在徐國龍車上,徐國龍的車就停在別墅門口好一陣沒見岳玲瓏下車。

  “徐國龍既然不在這里等著,我也回去看看,岳玲瓏這時候在不在。”

  他從抽屜取出備用的車鑰匙,離開了辦公室,到地下停車場開上車回潛龍山莊。

  很快回到了潛龍山莊。

  打開了門,他爹仍在寫字,奶娘也正抱著他的兒子在屋里玩。

  劉尚之一聲不吭地從一樓找到三樓,都沒見到岳玲瓏的影子。

  他的心開始下沉。

  難道徐國龍會跟岳玲瓏搞到一起去?

  劉尚之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劉尚之站在三樓的陽臺上望著整片的潛龍山莊,從衣袋中掏出了一包煙,取出一要,用打火燈點著,一邊看著一棟棟別墅的屋頂,一邊想著岳玲瓏與徐國龍的事。

  抽了兩根煙之后,他給自己一個安慰:“或許是自己胡思亂想了吧,他們不敢這樣的。”

  本想不抽了,他忍不住又取出一根煙來,點著后又吸了起來。

  抽著煙又抬頭往外看時,遠遠地看到一輛車從遠處開了過來。

  那輛車緩緩地在潛龍山莊別墅間道路移動著,劉尚之越看越覺得那輛車似乎就是徐國龍的車。

  車越開越近,果然是徐國龍的車!

  而且很快地就停在了B2222別墅門口。

  劉尚之往陽臺里退了幾步,退回房內。

  很快就聽到別墅一樓開門的聲音,然后就聽到岳玲瓏親呢地叫著“龍兒”,再聽到別墅門口徐國龍那輛車開走的聲音。

  “他們果然這樣!他們竟然這樣!”

  劉尚之慢慢地往一樓走下去。

  岳玲瓏看到了劉尚之,問道:“哎呀,老公你今天怎么會在家里?”

  劉尚之聽見,只是瞄了她一眼并沒回應,然后就往車庫去了。

  劉發官從畫室里喊了出來:“你到哪里去啊?”

  劉尚之應了一聲:“我去一下宏亨時代。”

  他爸問話,自然得應。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奇怪地離開了別墅,離開了他的龍兒,獨自一人開著車,離開潛龍山莊。

  很快就到了宏亨時代。

  “年輕的女人太不可靠了!”他在心中嘀咕了好一會。

  關鍵那個男人竟然是自己最信得過的徐國龍!替自己生下男孩的岳玲瓏竟然出現問題!

  開了房門,劉尚之重回到曾經與他妻子余美珍住了近十年的房子中。

  自從帶著張玉云到宏亨時代家里之后,劉尚之有一個多月沒回這里了。不過之前一直安排家政公司定時來打掃,即使已沒人住了仍然沒中斷這種服務,所以時隔月余未進來,現在的房間里并不臟亂,仍然一塵不染、井然有序。

  這次并沒讓徐國龍把他送到這里,房中就只有劉尚之一個人。

  他坐在二樓的茶桌旁,看著對面的位置。

  一個多月前,那個位置曾經坐著張玉云跟他聊著影視公司的事。然后劉尚之想著,女人只有占有了她的身體后,她才會對他忠誠,所以劉尚之全然不顧張玉云強烈反抗,強行與她發生了關系。

  結果事后,張玉云說了一句讓劉尚之最擔心被人所知的話,他安排徐國龍對張玉云下手,并嫁禍給不聽話的王進富。

  劉尚之一邊喝著茶,一邊在想著岳玲瓏的問題:

  我真的老了嗎?

  我真的不行了嗎?

  是不是她跟自己的年齡差別太大了?

  假如換個人試試看呢?

  可是換誰呢?年輕的不行!

  獨自坐在茶桌上又喝了一會茶之后,劉尚之拿出手機,找出一個人的電話,給她撥了過去。

  “有空嗎?有空的話,關于明國的事,我在宏亨時代家里等你。”

  電話中沉默好一陣之后,劉尚之還是聽到了一句回應:“好。”

  大約半小時之后,門鈴聲響。

  劉尚之下樓打開了房門。

  余美玲站在門口,往房中看了幾眼,又看看劉尚之,遲疑了一下。

  但她還是跟隨著劉尚之進了門。

  劉尚之帶著她到二樓的茶室來。

  坐下后,劉尚之感慨道:“二十多年了,我們沒有這樣,就我倆坐在一起好好說話了。”

  “姐夫,你也知道二十多年了。不過這二十多年,我非常感謝姐夫給我們張家提供幫助。”余美玲把“姐夫”兩字說得很重,還有“張家”。

  “蓓荷她還好吧?她現在長大成大姑娘了。”

  “姐夫你就別提孩子了,我女兒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有辦法讓明國出來了嗎?”

  “誰說跟我沒關系?你知道當年我到劇團,看上的人是你。”

  “你就別扯遠了!說吧,怎么才能讓他們把明國放出來吧。”

  “你還是原來那樣脾氣,一點都不學學美珍。”

  “沒辦法,我天生就這種臭脾氣。”

  “站在私人角度上,我并不希望張明國出來,你懂得,我甚至希望他被判死刑。”

  “你說啥呢?”余美玲氣呼呼地站了起來,“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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