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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備戰府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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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有話好說,你聽我解釋。”林若愚連忙說道。

  林母眉梢微微翹了翹,道:“哦,我也想聽聽你有什么解釋。”

  林若愚面色一整,道:“今日我去我們林家祖墳,發現風水有些不對,擔心被人動過手腳,便四處看了看。”

  林母聽了不由得大驚失色,道:“真的嗎?”

  林若愚點了點頭,道:“我們家的祖墳本依山靠水而壘,山水聚匯,本是福蔭之地,雖不能大富大貴,卻也福澤綿長,娘,你想想,我們林家以前是不是出了很多秀才、舉人,這數十年來卻漸漸衰弱下來。”

  “確實如此,這可如何好?”林母大驚道。

  林若愚微微一笑,道:“沒事,問題我已經解決了,以后我們林家必然蒸蒸日上,說不定我還能考個狀元回來呢。”

  “解決了?”林母將信將疑地問道。

  “嗯,娘,你難道沒看到當時的動靜嗎?”林若愚反問道。

  “看到了,看到了,當時找哥哥的時候,的確看到有幾道驚雷,在我們家祖墳上出現。”一旁的林月兒插嘴說道。

  林若愚微微一愣,還有這事,他說的其實是山洞塌陷的動靜。

  “原來如此,是什么人在我們家祖墳上做手腳了?”林母憂心忡忡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以后應該沒事了,這事也要守口如瓶,別往外說。”林若愚的眼睛微微的瞇了瞇,這不過是安慰林母的話,祖墳沒什么麻煩,不過是遭到牽連罷了,真正麻煩的是那顆玉珠,他不相信對方如此大的手筆,只是為了留給什么有緣人,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林母還是略帶擔憂的點了點頭。

  待林母走后,林月兒像偷了雞的狐貍一樣,準備偷偷的跟著出去。

  “月兒,你準備往哪里去?”林若愚一臉冷笑地看著她。

  林月兒身子微微一僵,緩緩的轉過身來,扭了兩下身體,俏臉蛋劃有些不自然,道:“哥,今天你也累著了,先休息,我去幫娘親做飯,做好了再叫你。”

  林月兒說完轉身便準備溜走,卻被林若愚一把抓住。

  林若愚雙手捏在林月兒的俏臉上,用力的搓了搓,道:“好你個月兒,我對你不好嗎?竟然敢威脅我。”

  “果果,尼得偶醉好啦,偶吃錯了,請愿諒偶。”林月兒含糊地說道。

  “以后還敢不敢跟我講條件?”林若愚一臉惡趣味的說道。

  “不敢了。”

  林若愚這才滿意的松開手。

  林月兒捂著彤紅色的臉蛋,小聲地嘟喃說道:“可惡,小氣鬼哥哥,真討厭。”

  “你說什么?”林若愚眉梢微微一挑。

  “沒什么,我說哥哥,你真好。”林月兒連忙說道。

  林若愚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外面已下起蒙蒙細雨。

  林若愚站在窗邊看著白石山,山還是那個山,但在林若愚的眼里卻多了幾分生機。

  “沒了,沒了,怎么會這樣?好好的怎么會塌陷呢?”一個身材高大修長,身著道裝的人在雨中喃喃自語道。

  “十年,已經十年了,馬上就要結束了,輪到別人來看守,為什么偏偏在這最后關頭出事?喝酒誤事啊!”那道人猛地將手中的酒葫蘆扔在地上,跪在地上大聲咆哮。

  “這可是宗門費盡心思得到的寶珠,若宗門知道……”一想到這,那道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下寒戰,生不如死都算是好的,怕的是連死了,靈魂都要保受折磨。

  “不行,不行,我得趕緊把寶珠找回來,寶珠一定還在里面。”

  想到這,那道人抖了一激靈,縱身躍起,拿著一柄明晃晃的寶劍,對著瀑布中央的位置一陣劈砍。

  翌日一早,林若愚便爽利的起床,拿了一本中庸,翻開書。書頁翻過,紙張脆響,林若愚立即無比專注地讀起來。

  看過一遍之后,林若愚發現自己隨時都可以進入一種渾然忘我的讀書境界。心無雜念,忘記時間的感覺,仿佛如老僧坐定,整個人沉浸于書海之中,這樣的感覺實是無比美妙,而且記憶和理解能力明顯比之前強了許多,連前世的一些小事都記得清清楚楚。

  難道命格提升之后,還有這樣的作用。

  林若愚暗自想道。

  那這次府試院試的把握就大多了。

  趁熱打鐵,林若愚又按照秦縣令給的筆記,寫了幾篇時文,再度拿出一本大學邊背邊理解,這段時間他打算把所有的書再重新理解一遍。

  吃過晚食,掌上燈,林若愚休息了一陣,精神奕奕,沒有絲毫疲倦之意。林若愚伸了伸胳膊,挑燈再戰。

  林若愚寫了三篇時文之后,又拿出一個字帖練字,這是他每日必備的功課,沒有一日停的。

三月十四  春來大地,萬物復蘇。正是早晨時分,空氣殘留著陰冷,帶著清新。地面上長出青草綠芽,一片春天氣息。

  這一天,林若愚來到了縣城,三月十五號,是林若愚與李顯他們約定一起去府城參加府試的日子,但在這之前,他打算先去拜訪一下秦縣令。

  所以入城后,林若愚就直奔縣衙前。

  “林公子,請稍候,小人馬上通報。”門衛衙役,一看見林若愚,就笑瞇瞇的對林若愚說著。

  “勞煩了。”林若愚客氣的說著。

  在獲知林若愚登門拜會時,秦縣令微微一驚,但隨即便明白過來,令人將其代帶入后堂。

  秦縣令再見林若愚時,也不由得眼前一亮,只見林若愚頭戴儒巾,身穿長衫,眉目清亮,舉止從容,當是翩然一書生。

  不過半月不見,氣質和眼神變化很大,難以形容。

  “若愚,這是要去參加府試吧?”秦縣令說道。

  “是的,這是我這幾日做的時文,特來向恩師指教。”林若愚行一禮,并將自己這些日子做的時文感悟和注義恭敬地遞了上去。

  秦縣令笑著接過,默默的看了一遍,半響,嘆道:“不過半月,不想你進步如此之大,你的文章別說在臨安,便是放到整個嘉興童生中也是數一數二的,此次府試院試當無憂矣。”

  秦縣令又道:“你該早點來我這的,不過現在也不晚,你先在我這留宿一晚,我將你這文章,批改一二,你再出發府城。”

  “勞煩恩師了。”林若愚微微一愣,連忙行一禮。

  秦縣令呵呵地輕笑而起,道:“有你這樣的學生,我也很高興,看得出來,這段時間你也很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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