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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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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高人  柴府。

  柴紹一副霜打的茄子一樣,落魄地坐在大院里。

  父親柴慎指著兒子責備地罵道:“要我怎么說你,你一個大男人,怎么會讓自己的妻子去冒這個險,如今還傷成這樣,你讓我怎么跟陛下交待?”

  “我柴家的臉都給你丟光了!”

  “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中用的兒子,打死你得了。”父親柴慎揚起拐棍就往兒子身上打。

  柴紹也不反抗,任由父親抽打著,打得越痛,心里就越好受些。

  里面傳來兩歲次子柴令武的哭聲。

  “哎,我柴家到家造了什么孽,孩子還這么小,要是公主有個好歹,這可怎么活呀。”父親打了一會,嘆著氣向哭聲走去。

  “劉黑闥,我柴紹發誓,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兩天過去了。

  平陽公主的病情慢慢地開始惡化,高燒不退,人已經開始講胡話,這讓李淵很是頭痛。

  “榜文還是沒有人揭嗎?”李淵在甘露殿里像頭拉磨的老驢。

  看到黃恩依舊搖搖頭,李淵的心傷到了谷底。

  剛剛孫神醫也過來換過藥,并囑咐說最多的可活十天。

  而杜言今天剛好從杜家莊回到長安,一走進東宮。

  “怎么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死了什么人?”杜言一進東宮發現氣氛有些不對,稍稍地問一旁的王珪說道:“王叔,這是怎么了?怎么氣氛有些不對呀?”

  王珪用一種看傻逼的表情看著杜言,許久后稍稍地問道:“你不知道?”

  靠,這是人話嘛,我知道我還問你?

  “王叔,這是什么話,我這幾天一直在杜家莊,出了什么事了?”

  難道是李淵病危?不像呀,幾天前自己還是見過李淵的,不像是個將死之人呀。

  難道說李淵這幾天也遇刺了?要是這樣,那長安可得要用血洗澡了。

  王珪稍稍地伸過頭來,說道:“平陽公主……”

  杜言聽到王珪的話。

  大條了!

  原來自己把這牛人給忘記了。

  平陽公主,花木蘭一樣的人物,神一般的存在。

  花木蘭也許是小說杜撰出來的,這位可是實實在在的人物呀,娘子關就是因這位命名的。

  最重要的是人家還是李燦的姐姐。

  李建成的心情很不好。

  杜言稍稍地跟王珪說道:“王珪,我是說如果說,如果我說我可能,我是說可能哦,我有可能會治療公主,你相信嗎?”

  “什么!你說你有可能治好公主!”

  “當真!”王珪聽到杜言的話,大叫了起來。

  “哎,王叔小聲點,我是說如果,可能。”杜言捂著對方的嘴巴害怕地說道。

  李建成一聽,滿血復活似的,精神飽滿地向杜言走來。

  “杜言,你剛才說你會治療秀寧?”

  “當真?!”

  “你說話呀!”

  “是不是真的!”

  李建成難得地發火沖杜言怒吼起來。

  “李叔,也許我可以,不過不敢保證。”

  自己在前世再怎么說也是個臨床醫學系大二的學生,再怎么說也是半個醫生,雖然自己對中醫是一竅不通,但是西醫的理論知識自己是知道一些的。

  這些年在部隊也還沒有還給老師。

  “那還等什么,跟我走。”李建成拉美杜言就往外走。

  “李叔,我不敢打保票說一定可能會治公主,但是我得先看看,看看再做決定好吧?”杜言不敢把話說全。

  “好,知道了,就是治不好,我跟父皇也不會怪罪于你,放心好了。”李建成說道。

  兩天過去了,所發的榜文還是沒有人來揭,難得有一個肯站出來的,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杜言跟李建成來到了甘露殿。

  開始李淵是不肯相信,不過女兒現在這樣了,也只能亂投醫了。

  “登徒子,咋樣,你有辦法是不是?”李燦看到杜言從偏殿時出來,先走了上去關心地問道。

  杜言先不回答,向李淵跟李建成拱手說道:“陛下,臣可以一試,不過不敢保證可以,嗯,有五成把握吧。”

  五成,好呀!

  “好,好,侄兒你只管放手去試,要什么朕給你。”李淵著急連侄兒都出來了。

  “陛下,現在容侄兒先回家里把東西帶回來,還有,侄兒需要一個中醫大夫配合,就最厲害的那種。”

  “話不多說,侄兒現在回家里拿東西。”

  剛剛杜言查看了一下公主的病情,發現平陽公主這是感染發炎導致傷口惡化,同時還有發高燒跟失血過多等癥狀。

  雖然傷口看著嚴重,不過還有機會。

  “好,你去吧,用朕的馬車,快去快回。”李淵直接把自己的御用馬車劃了出來。

  可杜言哪敢用,只好選一輛次一些的的公主馬車。

  “登徒子,只要……只要你這次救了三姐的命……我就……我就答應嫁給你。”李燦送杜言來到殿外,小聲地跟杜言說道。

  越說后面聲音越小。

  “收到。”杜言打了個響指。

  李燦今天很反常沒有怪罪杜言,相反,還覺得杜言看上去很帥氣。

  自己以前怎么沒發現呢。

  望著杜言有些高大的背景李燦心里想到。

  孫思邈在家里收到宮里的請求,說有一位高人可以治療公主的病,還說有五成的把握,需要自己配合。

  “五成把握,就是自己來治,一成都沒有。”孫思邈立刻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跟著宮里的來人走了。

  關于自己專業上的事情,孫思邈就來精神,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高人用什么高超的醫術,連自己都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怎么敢說有五成的把握。

  沒過多久,杜言回到了,帶來了兩壇子酒精,還有干凈的紗布,跟一個未被用過的醫療包。

  紗布跟酒精是杜言準備好的,都是煮開曬干封存起來以備用的,而這樣醫療包則是跟著杜言一直穿越過來的,一直未開封的。

  消毒用品、止血用品,體溫計,還有兩個一次性的輸血袋。

  一些的現代過來的消毒用品如生理鹽水,碘伏片什么的,杜言不打算用,暫時用酒精代替。

  先把體溫計伸到對方的腋窩里夾了起來,測量一下體溫。

  “高人,這個是做什么用的?”孫思邈弱弱地問。

  他知道現在不是自己發問的時候,雖然他也很想知道擺在幾案的其他一堆東西,但是看看這場合不合適。

  “這個是我師門傳承下來,專門測量人的體溫的,叫體溫計。”杜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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