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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楚天行,你的案子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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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行一手拎著大豬蹄子,一手拎著豬肋條,送秦玲下樓,口中絮叨著:

  “這次送你的東西呢,都是大益武道修行的好東西。

  “好好消化一番,等到全國大賽的時候,玲兒你不僅筋骨肌肉的強度,能變得堪比吸血鬼甚至狼人,恢復力、體力也將有一個飛躍式的提升。

  “內力修為說不定也能更上層樓,貫通第二條奇經八脈。

  “哦對了,果子和豬肉都有極顯著的強化內臟功效。所以未來一段時間,你飯量將變得很大,記得多買點米……”

  秦玲抱著禮品盒,落后他一步走著,聞言詫異道:

  “有這么夸張么?距離全國大賽可就只有一個星期了。”

  楚天行笑道:

  “如果只是丹藥的話,當然不會這么夸張。

  “畢竟內力境武者服食的丹藥,考慮到內力境武者的承受和吸收能力,煉制材料都好得有限,以至于成品丹藥或多或少都存在些耐藥性,短時間內無法服食太多。

  “可這些食品類天材地寶就不一樣了。

  “這些天然生成的可食用天材地寶,就跟飯菜一樣,天天吃、頓頓吃都沒問題。

  “再說你身為本省少年組冠軍,可以直接參加淘汰賽環節,不必參加小組賽。

  “這不就又多出好幾天準備時間了么?”

  打進全國大賽的各省少兒組、少年組、青年組冠亞軍,都將作為種子選手,直接進入淘汰賽階段,無需參加小組賽競爭。

  所以種子選手們,就比普通選手,多出了將近一周的準備時間。

  “天行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可真信你了啊!那要是到時候達不到你說的效果,我可是要找你算賬的。”

  “這話說的……我難道還會坑你不成?”

  將秦玲送到樓下,目送她帶著禮品打車離去后,楚天行一邊返身上樓,一邊拿出手機,給舒靈歌撥了個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聽筒里便傳來舒靈歌驚喜的聲音:

  “天行,你結束閉關啦?”

  “嗯,結束了。”

  “你現在在哪?”

  “在家。師姐你呢?”

  “我已經到明都了。正為五天后的演唱會作準備呢。天行你什么時候來明都?咱們那三首對唱的歌,還得再排練一下呢。”

  “那我后天出發吧。”

  “后天才出發?那可就只剩下三天的排練時間了。”

  “放心吧舒師姐,你教我的演唱技巧,我已經全部學會了。三天時間綽綽有余。”

  “演唱方面我倒是不擔心。可是你畢竟是初次登臺演唱……”

  “放心,我可是一市之尊兼一省之冠,什么大場面沒見過?絕不會演砸的。”

  “呃,那好吧……說好了后天哦,等你過來。”

  掛斷電話,楚天行回到家中,休息一陣,等到靈氣最為暴躁的時間段過去,就準備打坐凝煉已成功一半的第十四枚真氣種子。

  可剛剛開了個頭,就聽大門被嘭嘭砸響。

  楚天行不禁暗自皺眉——這敲門的力度,聽著不怎么友好啊!

  “別敲了,來開門了!”

  他應了一聲,起身前去開門。

  可砸門聲并沒有停下,仍是嘭嘭響個不停。

  “這是上門尋仇來的吧?”

  楚天行不爽地嘀咕一聲,打開大門,抬眼一掃,就見門口站著兩條彪形大漢,其中一個正抬手作砸門狀。

  不僅門口有兩條大漢,樓道里面,也一左一右,站著兩條大漢,正自虎視眈眈盯著他。

  “你們是什么人?找我有事?”

  門前一個看著四十出頭的大漢從懷里掏出一張證件,在楚天行面前晃了一下:

  “我是省錦衣衛緝兇大隊副隊長張蒼龍。楚天行是吧?有件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跟我們走一趟吧!”

  話一說完,方才那砸門的大漢,便抬起手掌,五指呈爪,以擒拿手法按向楚天行肩井穴,竟是要將他直接制住。

  楚天行身不搖,肩不晃,任那大漢擒拿手按上自己穴竅。

  就在其食指指尖觸及他肩井穴時,一道無形內力倏地疾沖而出,噗地一聲,就把這大漢手掌彈開。

  這大漢只覺指尖微微一麻,整根食指都短暫地失去了知覺。

  大漢心中一驚,暗道這小子內力竟然如此精純雄渾,難怪能以區區十八歲的年紀,力克一干大他好幾歲,乃至上十歲的選手,拿下省賽冠軍。

  單這內力的精純度,就已經不遜許多內力境大成的武者,甚至猶有過之了。

  心中雖驚詫楚天行的內力修為,可這大漢有錦衣衛這身虎皮,楚天行再強,也不怕他耍橫。

  當即把臉一沉,冷哼道:

  “錦衣衛拿人,你居然還敢反抗?”

  說話時大手一抓,再次扣向楚天行肩井穴。

  這一次用的就不是擒拿手,而是能將人抓傷甚至抓殘的鷹爪手了。

  楚天行見狀,雙眼微微瞇起,眸中閃過一抹冷芒,但還是不動不閃避,任那大漢鷹爪扣上自己肩頭。

  然后就在其手指堪堪觸及自己肩頭時,又一道無形內力疾沖而出,狠狠轟在大漢手上。

  這一次,他動用了真氣種子的力量。

  咔嚓!

  脆響聲中,大漢食指驀地扭曲,整根手指向上翻折,指背都幾乎貼上手背了。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看看自己變形的手指,再看看楚天行,抱手痛哼一聲,冷汗一下就爬滿了額頭,嘶聲道:

  “隊長,這小子膽大包天,竟敢拒捕傷錦!”

  樓道里另兩條大漢也圍了過來,同時將手按到了后腰上,隨時準備亮兵器。

  那自稱省錦衣衛緝兇大隊副隊長張蒼龍的大漢,亦是臉色陰沉地看著楚天行,緩緩道:

  “只是請你隨我們去省城協助調查,你居然就敢拒捕傷錦?你這是仗著省冠軍的身份逞威風,還是說……”

  他緊緊盯著楚天行雙眼,一字字說道:

  “我們要查的案子,當真跟你有關?你心里有鬼,不敢跟我們回去?”

  樓道里一條大漢隨之恫嚇道:

  “楚天行,你最好老實一點!如今的大明,天子犯法,都與百姓同罪,更何況你只是區區一個省賽冠軍?”

  又一條大漢凜然道:

  “楚天行,這是里大明,我們是錦衣衛!錦衣衛要抓的人,還從來沒有敢反抗的!”

  “嘁!”

  楚天行嗤笑一聲,雙手環抱胸口,不以為然地說道:

  “錦衣衛要抓的人,沒有敢反抗的?

  “你這大話對誰說都好,對我說就顯得可笑了。我可是親眼見識過,敢反抗錦衣衛的人。”

  “這么說,你是鐵了心要拒捕嘍?”

  張蒼龍緊盯楚天行:

  “你可知道,對于拒捕傷錦的武者,錦衣衛可是有權將之當場擊斃的!”

  楚天行呵呵一笑:

  “那就試試唄,看你們能不能擊斃我。小心別擒虎不成,反被虎吃。”

  見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張蒼龍臉色微變,一時竟有些進退維谷——錦衣衛拿人,有幾個敢膽大包天反抗的?

  他原以為,這一趟只消把錦衣衛的證件一亮,就能手到擒來,將楚天行輕松拿下。

  可萬萬沒有想到,楚天行區區一個十八歲的少年,膽氣居然如此豪壯,竟敢不理會他們錦衣衛的身份,拒捕傷錦。

  楚天行拒捕傷錦,倒是給了張蒼龍等人借口。

  張蒼龍自然很想將已經有了拒捕傷錦行為的楚天行,直接打翻打殘。

  可問題是……

  楚天行手指都沒有動彈一下,純以內力外放的反震,就把他手下好手的手指給震斷了,這功力強得有些超出意料,儼然遠遠超出了其在省賽時的表現。

  張蒼龍一行雖有四人,可還真沒把握拿下他。

  正因此,在楚天行有實質性的傷錦行為之后,張蒼龍等人才沒有立刻動手。

  要不然,以他的行事作風,哪會在楚天行傷錦之后,還說那么多廢話?

  早就招呼手下一擁而上,把他給拿下了。

  “楚天行,你……”

  張蒼龍正想繼續用“百萬錦衣”的威勢恫嚇他,就見楚天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打斷他話頭: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沒有研究過大明律,隨便扯一扯錦衣衛的幌子,就能嚇著我?

  “你們身為省錦衣衛,來蒼河市抓人,通知過蒼河市錦衣衛么?

  “當然,沒有通知也不打緊,只要你們有拘捕證就行。

  “可問題是,你們有拘捕證么?

  “這里不是犯罪現場,我也不是正在犯罪行兇的兇手罪犯。若是沒有拘捕證,你們所謂的協助調查,就得看我這個當事人的意愿。

  “我愿意跟你們走,你們才能帶我走。我不愿意,你們不能強迫。

  “敢強迫,我就敢動手反擊。就算打傷了你們,我醫藥費都不用賠。

  “我不管你們是聽了誰的招呼,出的這趟私活。總之我勸你們最好就此打住,要不然,惹惱了我,你們幾個丟官去職都是輕的。”

  張蒼龍臉皮微微抽搐一下,冷聲道:

  “楚天行,你未免也太狂妄了。我們可是貨真價實的省錦衣衛,你……”

  楚天行唰地亮出一張名片,在張蒼龍面前晃了一下,淡淡道:

  “識字么?識字的話,就給我滾!”

  張蒼龍瞥見名片,臉色驟變,二話不說,轉身就走,連句狠話都沒摞下。

  帶隊的副隊長都撤了,剩下的三人還有什么好說的?只能跟著他撤了。

  那手指被震斷的錦衣衛,倒是狠狠瞪了楚天行一眼,可又沒能耐獨自拿下楚天行,只能怏怏退去,追上已經快步下了一層樓的隊長,又是不解,又是不甘地問道:

  “隊長,咱們就這么走了?那小子可是傷了我!”

  張蒼龍板著臉,冷聲道:

  “楚天行那小子說得沒錯,咱們這趟是出私活,既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也沒有通知蒼河市錦衣衛,連拘捕證都沒有,根本無權在并非犯罪現場的楚天行家中,將他強行帶走。

  “他要是反抗,打傷甚至打死我們,都不會有多大責任。”

  那受傷的錦衣衛驚道: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咱們是錦衣衛啊!什么時候跟人講過道理?那楚天行難道當真敢動手不成?”

  張蒼龍瞥了他一眼,冷冷道:

  “不敢動手,你指頭是怎么斷的?”

  “可是,誰給他的膽子?他憑什么敢無視我們錦衣衛的權威,如此有恃無恐?”斷指的錦衣衛不甘道:“隊長,那張名片究竟是誰的名片?”

  張蒼龍眼角微微一抽,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敬畏:

  “是星殞劍尊的名片。”

  斷指錦衣衛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另兩個錦衣衛也是一臉震驚。

  一個錦衣衛結結巴巴說道:

  “這,這不可能吧?楚天行……憑什么能結識星殞劍尊?他那張名片,不會是假的吧?”

  張蒼龍輕聲道:

  “楚天行憑什么結識星殞劍尊我不知道,他那張名片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也許是假的?但我不敢賭。

  “賭輸了,就像他說的那樣,丟官去職都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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