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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首見巫門如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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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問李道長,鐘少保去了何地?圣上召令緊急,要不由我傳達如何?”那校尉不敢多耽擱時間,想以自己的方式傳達。

  “不知道。”李道陵笑了笑說道。

  就算是知道,李道陵也不可能說的,更何況李道陵還真不知道九首跟著鬼手去了哪里,只知道跟著鬼手去了鬼手所在的宗門。

  而且,鬼手也從未提過他所在的宗門在哪里,而鐘文更是不可能提了。

  這讓那校尉著實有此無奈。

  李道陵不說,他也沒辦法逼迫不是。

  最終,只得把信留給李道陵,再轉交了。

  事情沒辦好,但他也得回信至長安去說明情況。

  打他回到利州后,立馬就寫了一封信傳回長安。

  而此時。

  鐘文早已是隨著鬼手到了賀蘭山中。

  當鐘文隨著鬼手一到賀蘭山中后,入眼的并非什么木屋,也非什么宗門大派。

  而是如術門一樣的石屋。

  “鬼手前輩,這里難道就是你們的宗門?為何跟北山的術門一樣呢?”當鐘文一見到那些石屋后,就覺得很是不一樣。

  這就如北山所見的術門一般,完全屬于一種風格啊。

  “是的,我們巫門與術門本就同屬一宗,這宗門的形式也基本類同,所以你也別太大驚小怪了。”鬼手帶著笑意解釋道。

  鐘文看了看附近,只有三個石屋。

  至于其他的,好像什么都沒有。

  見此情況,鐘文到是認為,鬼手所在的巫門,估計比那術門的人要少得多。

  片刻之后。

  鬼手帶著鐘文來到一間石屋外面。

  “你在這里稍待一下。”鬼手向著鐘文說了一聲后,徑直入了石屋中。

  片刻之后,石屋的地面,露出了一個機關洞門出來。

  這樣的場景,鐘文在術門見過一次。

  為此,鐘文心里也一直在想著。

  為何當下的一些宗門,總喜歡往地下打洞呢?

  哪怕不在地下打洞,在巖壁上打洞也是平常的很。

  就好比鐘文曾經在終南山見過的太乙門,以及術門,還有自己的第二個宗門天地宗,再到靈寶門。

  而當下,自己來到巫門,也是如此。

  “九首,進來吧。”正當鐘文心有所思之時,石屋中的鬼手向著外面的鐘文喊了一聲。

  鐘文聞聲后入了石屋內。

  隨后,二人從石屋的通道下往著地下行去。

  當二人一入通道下方后,通道入口立馬就關上了。

  地下很黑。

  但好在鐘文的眼睛還能見到一些模糊的樣子。

  行了一會兒后,走在前面的鬼手,突然伸手往著一壁摸去。

  “啪”的一聲后。

  頓時,黑暗的通道這內,立馬就閃動起了火光。

  驚得鐘文暫停了腳步。

  “這是機關,也是我巫門特有的方式。”鬼手瞧見鐘文冒似被嚇了一跳一般,趕緊出言解釋道。

  對此,鐘文也只是笑了笑。

  這樣的特有方式,鐘文見過的可不是一次了。

  在天地宗,鐘文也是見過這種方式的。

  而鬼手所說的特有方式,放在鐘文這里,反到是并不奇怪。

  “走吧,此時估計宗主他們也知道了我回來了,九首你一會記得不要說話。”鬼手示意可以前行了,但在前行之前,鬼手卻是叮囑了鐘文一句。

  “好。”鐘文本來就話少。

  況且,來到別人的宗門,自己再傻也知道,能不多話,就盡量不多話。

  行了一刻多鐘后。

  二人終于是到了地下一個四方空洞之中。

  而此時,空洞的三面,多了三道門。

  “這是?”鐘文瞧著那三道門,有些不解。

  “這里是我宗門的交匯點,走,這邊。”鬼手走近一門,用力往著一處拍去后,中間一道石門打開。

  正當那道石門一開后。

  一道火光也隨之閃現在那石門之后。

  而那道火光之下,卻是站著一個枯木一般的老者,面無血色,兩眼透著一股神光似的,望著四方空洞外的兩人。

  當那一刻,鐘文再一次的被驚了一次。

  石門一開,突然出現一張面孔來,估計任是誰都要被嚇一跳。

  況且,這還是在地下,并非地面之上。

  “門主。”鬼手見石門之后那人,趕緊行禮道。

  而那枯木一般的老者,卻是并未回應鬼手,而是直盯著鐘文。

  這讓鐘文感受到了那老者眼中的一絲殺氣。

  “門主,他叫九首,乃太一門人,同時,也是我的記名弟子。”鬼手也瞧出了一絲氣氛不對,趕緊出言解釋道。

  “你難道不知,宗門圣地,禁止外人入內嗎?”那枯木老者聽了鬼手之言后,厲聲喝道。

  “門主,九首乃是我的記名弟子,并非外人。”鬼手言道。

  “記名弟子?難道你把我門之功法傳與他人?你把宗門的教義歸于何地?”那枯木老者再一次的厲聲喝道。

  “門主,我并沒有把我門的功法傳與他,我只不過傳了他醫術罷了,而且,我門之醫術,并沒有此要求,有能者均可習之,這是我門醫術傳承之教義,門主要是對我有意見的話,可以直言,何必在我弟子面前如些說話!”鬼手見自己宗門宗主如此說話,心中甚是不悅。

  從二人如此的情形一看,就知道鬼手與他巫門的門主不對付了。

  這事,鐘文在隨鬼手前來巫門之前,到也知道。

  鐘文聽鬼手說過,巫門的門主,本來就與著他鬼手不和。

  而且,這種不和早已存在。

  具體原因鬼手到是未說。

  但從當下來看,鬼手與這位門主的不和,有可能不止鬼手說的這么簡單,甚至快要到了二人要決裂的地步一般。

  而且。

  鐘文也聽過影子說過一些事情。

  只不過,那些事情并沒有直言二人的關系。

  但從中,也能知道,鬼手與著這位巫門門主之間的關系,真有可能達到了某種境地。

  而此時,鐘文站在那兒,卻是顯得極為尷尬。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進入他門,自己也是受了鬼手的邀請。

  要不然,鐘文也不會受鬼手之邀前來巫門。

  可這一進巫門,就吃了這么一次閉門羹,難免讓二人均尷尬的不行。

  隨著鬼手的話一說完后,那枯木老者瞇了瞇眼后,轉身往著通道內行去了。

  一轉眼之間,人就消失不見了。

  鬼手暗暗嘆了一口氣后,回過頭來向著鐘文寬慰道:“九首,你也別在意,他就是這么一個人,走吧,隨我過去。”

  鐘文聞話后,聳了聳肩,表示沒所謂。

  就算是自己有所謂,也不可能表現出什么來。

  “我門門主的性情一直如此,對于外人一般也都不喜歡,所以他這幾十年里,少有離開我宗門之地,甚至連術門的人過來拜會,他都不待見。”鬼手帶著鐘文往前行去時,一邊向著鐘文解釋了起來。

  “沒事,我理解的。”鐘文跟隨在后,點了點頭回道。

  “我門主的名號,估計世間已是少有人知道了。其實你應該能猜出來,我巫門人的名號,均非本號,就如我的名號鬼手一樣,還有影子也是如此。而我巫門門主的名號就如他的長相一般,叫枯木。”鬼手繼續說道。

  “枯木?”鐘文一聽這名號,感覺到也不是很稀奇。

  畢竟,有著鬼手、影子這樣的名號,這枯木反而挺正常了。

  世間名號如此之多,枯木這么一個名號聽在鐘文的耳中,到是與他的九首的道號差不離了。

  雖說,鐘文知道,巫門的名號,均會有所代表,心中還在猜想著,巫門的這位門主名號是不是也代表著一種能力?

  不過,隨著鬼手的解釋后,鐘文也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了。

  據鬼手所言,枯木因修習的功法類似于活死人一般。

  一直以靜坐、睡覺為主,所以,這么些年來,枯木也少有離開過巫門宗門之地。

  隨著二人往著巫門最下面行去后。

  終于是來到了一間更大的空洞之中。

  而當鐘文一到那空洞后,發現有兩位巫門人早已是等候在此了。

  “師兄。”

  “師叔。”

  二人見到鬼手后,各自行了禮道。

  “師弟師侄。”鬼手見到二人后,也隨之行了一禮。

  “師傅說師兄帶了一名記名弟子前來我巫門,想來這位就是師兄的記名弟子吧?”一人向著鬼手問道。

  “是的,九首,過來見過師叔神香,還有你師兄黑石。”鬼手向著鐘文招了招手,示意鐘文行禮。

  “師叔師兄,九首有禮了。”鐘文趕緊往前走了幾步,向著二人行起禮來。

  “不錯。”那位鬼手的師弟神香見鐘文行禮后,笑著說了一句。

  “師弟,我帶九首回巫門,只是帶他過來看看,順便論證一些事情,如師弟無話的話,那我就先過去了。”鬼手瞧著自己師弟笑了笑,感覺有些不自然,隨即說道。

  “師兄這才剛回來,難道就這么急嗎?師弟我有這么可怕嗎?呵呵。”神香見鬼手如此著急,再一次的笑著說道。

  當鐘文打一開始見鬼手介紹二人之時,鐘文就感覺有些不同。

  神香,黑石。

  名號很怪。

  而且,鐘文從那神香的身上,總能感覺到一種危機感來。

  而且,就連那個叫黑石的身上,鐘文時不時也能感受到有好幾雙眼睛盯著自己一般。

  這種怪異的感覺,時有時無的,這讓鐘文很是不自然。

  而當神香的話說起時,這種危機感更甚。

  更甚者,神香說話的語氣,越發的有些偏女性化,就像是這位神香本就是一位女人一般。

  “師弟多慮了,師兄只是想帶著九首去論證一些事情,還請師弟見諒。”鬼手見自己那位師兄呵呵一笑,趕緊出言解釋道。

  而此時。

  鐘文發現鬼手神情緊張,就好像老鼠見到了貓一般。

  這一切的一切,更是讓鐘文發覺這巫門的人怎么都是如此之奇怪。

  從門主,到下面的人。

  每一個都如此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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