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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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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玚搽完手臂上的傷后,他認真檢查了一圈,確認沒有任何遺漏,才把消毒棒扔到醫用垃圾箱里。

  童易一蹦一跳地往外走去,看來張義那家伙過著還蠻自由的,這么快就回復了。

  護士臺后的診室。

  光頭依舊低著頭說“我在每個入口都安排人了,沒有看到于磊出來。”

  “于磊身上有藥嗎?”顧立澤收回視線問。

  “好的。”小乖立刻應了一聲。

  “你今天先不要碰水。”明玚想了想加了一句“等一會兒回去做dnr檢測。”

  錢怡蓁看了一下已經開始消腫的抓傷,她搖頭說“才一點皮外傷,不需要做dnr檢測吧。”

  但她不會對明玚說的,因為她很享受被明玚幫他搽藥的感覺,原來有男朋友呵護是這種感覺呀。

  從母胎單身的錢怡蓁,終于有點明白為什么大部分女生都想找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

  這也太夸張了吧。

  “那人也是基因突變者,為了以防萬一必須做dnr檢測。”明玚在這件事上一點也不退讓。

  錢怡蓁只好答應,反正只是一次dnr檢測,花不了多少時間。

  東城區,某處待改造的空地。

  他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包煙,拿出一根夾在嘴里,他拿出打火機點燃。

  吸了一口煙,顧立澤慢吞吞地吐出一口煙。

  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平時不抽煙,只有在心情很差的時候,他才會拿出煙來。

  “沒有,按照您的吩咐,我們每次只賣給他一天的劑量。”光頭立刻搖頭說。

  顧立澤吸了幾口煙,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繼續盯著天和醫院的每個出口,一旦看到于磊出來就把他抓起來。”

  語氣沒有任何起伏,但光頭聽了卻冷汗淋漓。

  “抓起來后呢?”光頭小心翼翼地問。

  顧立澤扔掉手里那只還有大半的煙,他抬腳踩在煙頭上,他看向光頭說“把他送到實驗室,最近那里缺實驗品。”

  光頭應了一聲就離開了,留下顧立澤一人獨自留在空地上。

  顧立澤看了一眼月亮,他再拿出一根煙。

  忽然,狂風大作。

  顧立澤周圍的風行程了一道看不見的風墻,他用左手捏著煙大聲喊“出來!”

  一道人影憑空出現,文樂雙手插褲兜里,站在風墻外笑嘻嘻地說“你對風的感應度進步了不少呀。”

  風墻突然消失,空地上又恢復顧立澤把香煙舉到嘴唇前,右手熟練地用打火機點燃。

  “是主人讓你來的嗎?”顧立澤吸了一口煙問。

  文樂站在原地,他舉起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撅著嘴說“怎么又抽煙了?你不是早就戒掉了嗎?”

  顧立澤不語,繼續抽煙。

  “老大說最近都沒有新任務,因為搶劫案的事鬧得太大,南山市被上面的人盯上了。

  我都快無聊死了。”文樂自顧自地說。

  只是不知道他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顧立澤聽的。

  顧立澤沒有任何反應,他連眼皮都沒有掀一下。

  文樂等了一會兒,眼珠子一轉,他笑著說“你這邊最近有沒有什么好玩的事?我可以幫你,免費的。”

  顧立澤扔只吸了一半的煙,斜了一眼文樂說“你先管好你自己。”

  “我這邊沒什么事啊。”文樂攤手說。

  除了時不時去看看張義,他最近真的沒什么事可以做。

  顧立澤斜了他一眼說“你回去看看今天下午血液科住院部走廊的監控,看看于磊有沒有在監控里出現。”

  “于磊?”文樂歪著頭認真思索了半晌才想起來于磊是誰,“那個吸毒的?”

  顧立澤整理了一下外套的衣領,他轉身說“于磊下午去天和醫院了。”

  說完,顧立澤就抬腳往空地的入口走去。

  “他是什么意思?”文樂摸了摸下巴,“切,故作神秘。”

  話音剛落,文樂就原地消失了。

  空地上只剩下白色的月光。

  天和醫院,錢怡蓁的臥室。

  “是的,于磊可能跟沈青的死有關,他現在由貝武的人看守著。”錢怡蓁坐在梳妝臺前一邊看著光幕一邊與裴溫綸通話。

  童易趴在床上,她被好幾個光幕圍繞著,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明天去一趟天和醫院,我想對于磊問幾個問題。”裴溫綸的聲音在錢怡蓁耳旁傳來。

  錢怡蓁滑光幕的手突然一頓,她說“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正常回答,明玚給他做了全身檢查,他的毒癮蠻嚴重的。”

  雖然于磊全程昏迷,但該做的檢測他都做了。

  有一點于磊說了實話,他是基因變異者,只是他身體里的ac細胞比較少。

  明玚猜顧氏在他身上用了別的藥物,他需要深入研究于磊的身體才能知道具體用了什么藥。

  “我先去見他一面再說吧。”裴溫綸突然頓了頓,“最近天和醫院里有沒有出現可疑的人?”

  ------題外話------

下一更應該是卡著點發的,大家不要太晚,可以明天來看  “很快就好了,忍一下。”明玚柔聲說。

  那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子,讓錢怡蓁哭笑不得。

  “你們確定他再也沒有離開過天和醫院?”顧立澤背對著光頭問。

  他抬起頭看向天空中的明月。

  今天是滿月之夜,萬里無云,白色的月光灑在大地上。

  她又沒有那么脆弱,全世界拍新聞,她什么傷沒有受過?

  明玚拿著消毒棒小心翼翼地在錢怡蓁手臂上搽著,手臂上的傷口都是皮外傷。但都見血了,一條條抓痕看起來有點恐怖。

  錢怡蓁安靜地坐在診室的椅子上,看看明玚再看看明玚的手。消毒水沾到傷口會有點刺痛,錢怡蓁條件反射性地皺起眉頭。

  “顧管家,我們跟蹤于磊到天和醫院門口。因為醫院門口有警察排查身份,我們不敢跟進去。我們就在外面等他,但他下午進去后再也沒有出來了。”

  說話的是一名身材高大,左臂到肩膀被紋身覆蓋的光頭。他低著頭,態度十分恭敬地站在顧立澤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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