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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早年的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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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老夫人讓溫嬌上了自己的馬車。一上車,她就給了溫嬌一巴掌。

  咬牙罵道,“蠢貨,跟你娘一樣蠢。非要去現眼,卻闖了這么大的禍。這下,不僅徹底得罪了蒲家,也得罪了張侍郎。”

  溫嬌一只手扶著臉,眼里只有怒火,沒有流一滴眼淚。說道,“是蒲七姑娘推的我,她們打主意要把張夫人推進溪里,讓我背禍。我看出一點門道了……”

  溫老太太混混的目光一縮,問道,“什么門道?”

  溫嬌說道,“四個有燕上釵的人,都出事了。第一個和第二個人是大伯娘和四哥,我記得前些年前的一個晚上,我無意中看到四哥拿著一支漂亮的燕上釵邊哭邊喊著娘親。那支釵好漂亮,在月色下閃閃發光,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釵。四哥說,那是他娘留下的,讓我不要告訴別人,我就一直藏下了這個秘密。有過這支釵的大伯娘和四哥都死了。第三個人是我二哥,上年,不知道他從哪里得到一支燕上釵,跟四哥拿著的一樣。我還跟他吵了架,問他是不是偷四哥的,可他不承認。后來,二哥也出事死了,卻不知為何那支釵沒給嫂子和萍姐兒留下。今天,那支釵戴在張夫人頭上,她又出了事……”

  溫老太太沒注意什么燕上釵,還是喝道,“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溫嬌道,“之前,我并不知道那支釵的邪乎。”

  溫老太太的手都抖了起來,說道,“回府跟我去見你祖父。”

  回府后,祖孫二人直接去了溫國公用來煉丹的“外書房”。

  聽了溫嬌的說詞,溫國公也害怕了。他再氣溫老太太和溫言,也得為這一大家子人著想。說道“看樣子,趙氏不止是趙士誠后人這么簡單。這件事不能再瞞溫言了,那個蠢貨他自己做的孽屁股沒擦干凈讓他自己去拾掇。當初他讓人在哪里把卓安推下山的再去那里的山底搜搜燕上釵。不知卓豐的那支,是不是后面出現的那支。”

  溫言正在小妾屋里玩樂,聽幾個月沒過到面的老父請他只得去了。

  他聽說前因后果氣得暴跳如雷,打了溫嬌一巴掌,罵道“死丫頭這么重要的事作甚不早說?”

  溫國公過去打了他一個嘴巴喝道“老子怎么養了你這么個又蠢又貪又壞的狗東西是你自己著了別人的道起壞心思害了兄嫂侄子,你打嬌丫頭作甚?哼哼,若嬌丫頭早告訴你,就你和你媳婦,豈不是早就把那支釵搶過來你們還能活到現在?”

  溫言想想也是若早知道那小崽子手里有那好東西或許早就弄過來了他這條命也興許沒了。問道,“爹,娘那我們該怎么辦?”

  溫國公道,“你私下帶人去卓安掉下崖的地方再好好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那支釵。不要再跟著蒲家人混,不能跟著他們干壞事,更不能表現出我們對他們有所防備。”又補充道,“私底下也不能做,不能讓人抓住把柄把我們一家都搭進去。”

  之前溫言派人悄悄搜過山谷,找的是尸骨,搜得不算細。當時什么也沒搜到,想著尸骨可能掉在崖上的大石或是大樹上,到時被老鷹吃掉更好……

  溫言點頭允諾。暗道,他現在想跟蒲老四和蒲老八玩,人家都不帶他玩了,氣得又把蒲老太婆和蒲元杰、蒲元慶罵了個遍。

  溫國公對還在哭的溫嬌說道,“嬌丫頭莫委屈了,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唉,是你爹娘蠢壞害了你,我會讓老三媳婦給你尋門親事,不一定要大富貴,早些嫁出去,離開這個是非地……”

  溫老太太阻止道,“我不同意。我的嫡長孫女,怎么能由著小婦的兒媳婦找親事,她能找到什么好門戶……”

  溫國公喝道,“住嘴。憑你和老二媳婦,就能給嬌丫頭找到好親事?這次蒲家把撞張夫人下水的禍事推到嬌丫頭身上,又被扣上不貞靜賢淑的帽子,她更不容易找到好人家了。”

  “再不好,也比老三媳婦找的好……”

  溫嬌也不愿意讓溫三夫人給自己找親事。溫三夫人自從嫁進溫府,就被溫老太太這個嫡婆婆磨搓,被自己母親排擠,十幾年活得著實不易。她怎么可能給自己找好親事……算了,悄悄買包毒藥,若大廈將傾,一包藥毒死,總好一輩子受苦。若家里無事,過兩年就跟大伯娘當初一樣,去道觀里出家……

  她對溫國公說道,“謝謝祖父。孫女不想嫁人,無需別人給我說親。”

  另幾人都想著那件大事,也沒多想溫嬌話里的意思。

  張夫人的事件并沒有影響蒲家桃花宴的才藝表演。上午沒有表演完,下晌又繼續,選出了一、二、三名獲獎者,也選出了新的京城“四美”,其中包括蒲家六姑娘蒲秀容。

  申時,客人們陸續離開蒲家。

  蒲老國舅、蒲元慶和四夫人、蒲得易聚集在蒲老夫人的院子里密談。

  蒲四夫人已經看過,張夫人的那支釵不是趙穎的那支,只是神似。幾人放了一半的心,又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大同小異的釵近段時間連續出現兩次。是巧合,還是別的什么?

  蒲老夫人嘆道,“都怪我,當時沒早一步把那支釵子拿到手。”

  蒲老國舅冷哼道,“何止是早拿那支釵子。若你早年不那么莽撞,差點把穎兒掐死,娘就不會把她送去道觀出家,家里也不會有這么多的隱患。”

  蒲老夫人沒吱聲,心里卻暗誹,要怪也怪你老娘,若不是她婦人之仁,早些送那丫頭見閻王,就不會有現在這些事了。

  蒲元慶趕緊解圍道,“爹,娘,我覺得是不是咱們太過于草木皆兵了?掉進湖里的釵,那么小一點,如滄海一粟,不可能有人撈得起來。現在,該死的人都死了,那件事不會有人再翻出來。相同款式的首飾多了,有跟那種款式相似的燕上釵也不是不可能。以后,咱們的動作不要太多,相反會引起人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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