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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岳棋,齊悅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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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生傾心皆是你慶城伊始第一百七十四章岳棋,齊悅的徒弟下午兩點,慶城前往上海的飛機,齊悅重新換上自己的衣服,以“齊悅”的樣子登機,于下午四點過十分抵達浦東機場。

  齊悅在上機前,井希就給楚逍發信息說:轉告游樂兒,岳棋兩點的班機,最遲四點半到。

  幾分鐘后,楚逍將游樂兒的截圖發了過來,井希又轉發到她手機上,對方表示:我會派助手準時到,她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背帶褲。

  進了機場大廳,齊悅先進女洗手間,換上帶好的男裝,將身份證和銀行卡放到牛仔褲兜里,出了洗手間,隨手將衣服扔進了旁邊垃圾桶,她吁了口氣,這偷偷摸摸的特工滋味不太好受。

  齊悅大大咧咧地走在人群中,在機場大廳一個顯眼的中心位置,看到一位海拔175,十公分高跟鞋,白襯衫背帶褲的金發紅唇女子,雙手插在褲兜里的酷斃姿勢盯著出艙口。

  白襯衫背帶褲,這個造型沒錯。

  齊悅走上前,隨意地伸出手向高她一個頭的女子打招呼:“你好,岳棋。”

  女子垂頭看了看他,伸手與她一握,笑嗤:“岳公子很秀氣呀。”

  齊悅這個男人頭,沒有表面的漏洞,沒有見過她本來面目的陌生人,一般都很難辨認,哪怕是游樂兒身邊經過特殊訓練的助手也是一樣。

  秀氣是秀氣了點,只當她是個小白臉,也沒多疑,領著她走出機場,上了門口停著的一輛低調的寶馬。

  齊悅和女子都坐在后車廂,女子坐在她的左手方。

  齊悅時刻提醒自己現在是岳棋,她翹起二郎腿,右小腿平行搭在左大腿上,活脫一個小白臉表象下的糙漢子。

  游樂兒安排助手將她領到了星耀上海分公司大樓。

  寰宇以“星”字為名的各大公司,以京城和上海的八個分舵最齊全,除了兩地消息,國內消息兩邊也是互通的。

  因為她和井希,游樂兒選擇從星耀下手。

  也不確定井希是怎么和井瑤宮耀交涉的,齊悅一進會議室,就撞上了二人見到她瞬間揚眉的高興。

  宮耀和井瑤都在。

  雙方也是自家人一樣的自來熟。

  齊悅一進去,宮耀就張著臂彎上來迎她。

  齊悅也張開臂彎,和宮耀久別重逢地來了個大熊抱。

  游樂兒從老板座上轉身,一副不算驚訝的驚訝表情看著齊悅和宮耀:“你們,很熟?”

  井瑤也走了過來,對游樂兒鄭重介紹:“是啊游總,岳公子是楚逍的發小,兩人認識了二十幾年了,一直在魔吧工作,因為楚逍的關系,和我大哥大嫂,和我們井家都很熟,你還不知道吧,岳公子可是我大嫂的徒弟呢,深得她真傳,談判技巧可是頂呱呱的噢。”

  “噢?”游樂兒聽到了稀奇,她穿著女士西服,滿滿的女總裁霸道范兒,伸手有請,“岳公子請坐吧,正好,我們晚上有一場應酬宴,岳公子先了解了解內容,晚上,好好表演給我看。”

  齊悅依著宮耀在長方形的會議桌的中間坐下。

  宮耀依次向她介紹了在座的幾位人物,了解到這是一場討論會。

  主題是:游樂兒拉到了一筆英國華人投資的大項目,但是對方指定要最近大熱的井希和齊悅來出演。

  本是游樂兒為討好宮耀,想拉近和新加坡宮家的距離而力捧的項目,再者,井希和齊悅現在是星耀的招牌,本著私心,游樂兒并未打算讓二人再合作,再塑造一對她無法分開的戀人形象。

  所以,游樂兒正召集星耀上下主管,以如何在今晚和英國華人的飯局上回復對方,展開激烈討論。

  齊悅不由想,游樂兒要魔吧出事,莫非就是要向投資方表示,他們沒空?他們也沒有外界想象的那樣完美?

  齊悅大約聽了一會兒,在游樂兒剛好看過來的視線里,低著頭,彎彎唇角,很快借口走了。

  這一走,直接讓游樂兒提前結束會議,在她辦公室外面找到齊悅:“岳公子,進來聊聊?”

  女助手沖好一壺咖啡,呈上兩個空咖啡杯,執起咖啡壺,倒滿兩杯,自覺退下。

  游樂兒道:“吩咐下去,我和岳公子有要事要商量,下午的時間,沒其他事勿擾。”

  女助手在她面前還高傲著,一到了游樂兒面前,就像老鼠見了貓,乖順得很。

  這個即使西服加身的女孩,身子板的嬌小玲瓏,高貴的氣質,風華絕代的美麗,怎么看都不該是會耍心機的人。

  齊悅好像陷入了一種錯覺,可她到底不是男人,女人看女人,越看越透。

  齊悅這個時候是真需要一杯咖啡提神,她悠悠地品了一口,道:“游總好像有話問我?”

  “你是齊悅的徒弟?”游樂兒緊盯著她的臉看。

  齊悅正常的坐姿,躬身向她,把自己的這張臉湊近給她仔細看,唇角再度彎彎:“游總似乎不信?”

  游樂兒果然如井希所料,對一般男性有著本性的抵觸,她身子躲避似地往后傾,拉開和他的距離:“岳公子多慮了。”

  游樂兒上下掃過他這身裝束,道:“只是岳公子這身打頭,似乎不太像一個在魔吧打工的員工所置辦得起的。”

  齊悅后靠沙發椅背,又同樣的姿勢翹起二郎腿,右腳尖抖動,這幅男人灑脫不羈的樣子,她自己都覺得很粗魯:“游總錯了,魔吧它并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酒吧,和一個正經的用工地點,魔吧的魔力在于,它能讓所有有需求的人,在那里豁然開朗,

  比如我這種,名義上的員工,實際上員工也分種類,我是為所有有心事前來買醉的客人,提供心理輔導的,讓客人獲得心靈安慰,客人高興了,魔吧的回頭率高了,也是我獲得提成的一種方式,

  以井希和楚逍為例,他們雖然身為老板,但沒有員工限制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只要能在魔吧發揮所長,讓魔吧在客人心里生成品質,老板們都會以各種方式作為獎勵。”

  齊悅舉起左手,舉例:“比如這塊表。”

  “魔吧還會提供心理輔導?”

  “當然,魔吧的酒吧性質里,還有一種‘忘憂’的解釋。”

  游樂兒頓時陷入到齊悅編織的故事,很認真地聽:“看不出來,岳公子堂堂男兒還有女孩兒的細膩呢,繼續,多說點我不知道的魔吧故事。”

  “魔吧故事太多了,只怕一時之間,很難三言兩語跟游總說清楚,游總不是懷疑我和齊悅的關系嗎,事實上,我從她的讀者,到后來她跟井希結了婚,變成自己人,我的心理輔導在她看來,是談判讀心術的一種深入,她覺得我有天賦,就把她的技巧教給了我,讓我能夠更好地為魔吧的客人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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