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華嵐捏了捏眉心,歉意的看向白淺沫。
“淺沫,逸堂他不懂事,你別和他一般計較,我相信等他了解你之后,一定會漸漸對你改觀的,如果他在學校敢欺負你,你就和我說,我幫你收拾這小子。”
白淺沫笑了笑。
“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他還只是個孩子。”
只不過是個欠收拾的熊孩子!
白淺沫心里暗想,等去了學校,還不知道是誰欺負誰呢。
一大清早 白淺沫就被許華嵐叫起來了,說是今天去學校報到。
聽到去學校,白淺沫感覺自己還在夢里。
扯過被子蒙頭繼續睡。
許華嵐無奈的坐在床邊勸說。
“淺沫,今天第一天去學校,必須給老師和同學留下一個好印象,是不是?”
許華嵐是真的溫柔,說話又好聽。
偏偏就是這種人,白淺沫根本拒絕不了。
躺尸三秒鐘,一個鯉魚打滾爬了起來。
她有比較嚴重的起床氣,以免殃及池魚,穿上拖鞋一聲不吭沖進浴室。
許華嵐見她起床,也就沒有多做停留。
把疊放整齊的校服放在白淺沫的床上,隨即就離開了房間。
白淺沫刷牙洗臉后,整個人總算清醒了。
隨即走出浴室,房間里已經不見許華嵐的身影,目光落在了床上那套藍白相間的校服上。
一想到自己又要從高中讀起,心情莫名煩躁,深深吸了一口氣。
隨即拎起衣服走進浴室里快速換上。
盯著鏡子里的自己,一頭海藻般松軟的長發隨意的梳成一個俏麗馬尾,白T恤、藍色運動褲,小白鞋。
這套裝備穿在身上,感覺自己還真是活脫脫高中生的模樣。
走到院子里 老爺子和許華嵐正坐在梨花樹下用早餐。
白逸堂一只手拎著滑板,背著雙肩包,斜靠在樹干上戳鳥,顯的有些不耐。
小喜鵲“啾啾”的叫著,抗議白逸堂的暴利行為。
“你是要戳死它嗎?”白老怒斥一聲。
白逸堂撇了撇嘴,正要說話,注意到一抹身影走來,下意識抬頭看了過去。
一雙狹長的鳳眸頓時瞇了起來。
這鄉巴佬穿上校服,竟然這么漂亮?
原本作為直男,就算他不喜歡白淺沫,卻也不得不承認白淺沫長的漂亮。
但他覺得這種漂亮太驚艷,反而讓人有一種生人勿進的高冷。
穿上這身普通的校服后,她周身的鋒芒收斂了不少,給人的感覺竟然挺清純干凈的……
白逸堂意識到自己竟然給了白淺沫這么高的評價。
心里暗補一句:就算再漂亮也是個土包子,休想和夕若姐比。
秋風瑟瑟的清晨,透著一股寒意。
北方的春秋季節很短暫,基本過了九月,就真正要奔入寒冬的感覺。
白淺沫下車,攏了攏校服。
白逸堂隨后跟著下了車,兩個人雖然都坐在后車座上,卻一路無語。
誰都沒有要理會誰的意思。
兩個人在校門口分道揚鑣。
白逸堂去教室上課,白淺沫則跟著許華嵐去了校長辦公室報道。
見許華嵐帶著白淺沫進來,郭校長立刻起身迎了上來。
白淺沫看向迎面走來的男人,四十多歲年紀,相貌中等,戴著一副圓框眼睛,整個人透著一絲儒雅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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