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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四十四章 相遇心疑永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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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頭推著嬰兒車過來,這車曾經裝過金城公主的孩子,孩子長大了,不再需要。

  里面的溫度、濕度、氣壓、光線、氧含量都是調整的。

  小寶寶睡得香,除了胸口起伏,胳膊腿都不動。

  “吃過奶了?”正玄臉快貼到嬰兒車的罩子上了。

  “這話問的,你扔給李家莊子目的何在?怎不給別人?”

  李易鄙視之,虛偽,你是故意在孩子要上場前跑的。

  “多謝李東主。”正玄又一次施禮,也不說什么福生無量天尊,稱呼李易喊東主。

  “滎陽鄭氏的女子,不管哪一個,娶了。”

  李易干脆,打消對方的后顧之憂。

  “誰都行?”正玄試探地問。

  “有夫之婦不行,那樣你罪可就大了。”李易瞪眼,你問啥?

  “不是,未出閣的。”正玄連忙解釋。

  “無妨無妨,出不出閣的,真愛即可。”

  李隆基看女兒和李易,你倆生一個唄!

  朕正好抱抱,男孩兒女孩兒都行,禮法上的事情俱不成問題,有了孩子,就不怕你離開。

  別的地方還有走婚的呢,你們出海不是有的女子到其他島子上懷了孩子回去生的么?

  朕的宮中,以前有的宮女懷了孩子,立即提升品級。

  李易看李隆基一眼,問正玄:“藥怎么把握得那么準?”

  “我于藥之一道,略有探究,李東主的醫書努力學,另有報紙上的只言片語,講麻醉之法,就獨自鉆研,有時把自己給麻了一天一夜,清醒后記下感覺。”

  正玄姿態更低,他自己學,有醫書,還有報紙上的片面講解,主要是用來告訴百姓吃錯東西怎么辦。

  李易作沉思狀,其實在聽反饋,測謊呢。

  換成他那時,在民事案件中用這個手段屬于違法。

  不過每一個體制相對完善的國家,在情報部門方面,都有這樣的手段。

  非民事,針對的乃國家安全。

  現在也是國家安全,天知道正玄是否在弄苦肉計,包括他那個‘妻子’,滎陽鄭氏的人。

  “孩子多大了?”李易問。

  “三百三十二天,又……六個時辰三刻。”

  正玄說天數的時候速度快,具體到時辰先看天。

  “我這里有書,愿學否?”李易再問。

  “啊?我能學?”正玄不看月亮看李易的眼睛。

  “愿學否?”李易目光平靜。

  “愿!愿學。”正玄連連點頭。

  “帶你兒子去睡吧,今日本以為要到天明,手段未盡其全啊!”

  李易揮揮手,感慨。

  “李東主你還有其他的手段?”

  正玄在甲板上看那條河,光照的距離有限,河水此刻幽深,只有流動過程中的水面改變才出反光。

  “去吧!”李易不欲多解釋,還得考驗呢。

  正玄被人領著進客房,他推嬰兒車,看嬰兒車中的寶寶岔開腿睡覺的樣子,不時笑兩聲。

  等他離開,李隆基問:“可用之才?”

  “用藥準,他給他兒子用的藥由他親自嘗,不看年頭和生長的地方,他通過自己的感受來配制。

  影像對比,基本符合。之后會采集他身上的毛發或血液再次配比,看看是不是他的孩子。

  道家佛家,自有心法,簡單的測謊不一定能測出來。”

  涉及到滎陽鄭氏,李易非常謹慎。

  測謊是測人的生理體現,信教的人,若不是長期監控,能夠規避掉。

  他自己以前若是干了什么真正的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就會通過自我催眠來完成規避。

  甚至使用藥物,加上一些影像資料,看哲學書籍,就為了躲開測謊。

  要么花錢打通關系,弄一個精神病的證。

  這個證就是在他接受問詢的時候起作用,平時不能拿這個證去砍人。

  比如他干違法的事情了,他有證,警方問:姓名。

  很簡單的一個問題,他那一瞬間開始幻想,我是誰,我是玉皇大帝,我是原始天尊,我是……

  然后他的內分泌系統就出現波動,包括心跳等體測項。

  正常來說這不對,你為什么會這樣?但他有證啊!

  測謊收集數據需要的是平時的正常數據和重點問題后的生理反應,收集到的就是亂的,怎么判斷?

  還有成服深的、經歷多的,自己說出話的時候情緒無波動。

  故此測謊在法律方面不能作為直接證據和判罰依據。

  李易在大唐,沒人找他麻煩,他就盡情使用,他怕有人滲透進莊子里。

  正玄把兒子的嬰兒車放好,按照房間中的圖文介紹,去洗個澡,換上睡衣,側躺在床上看兒子。

  “手段未用盡,虎頭蛇尾的。”

  李易遺憾,他準備的東西沒用上,那個更厲害。

  “有條河了,劃地成川。”宋璟覺得李易在裝比,你還想怎么樣?

  你自己不看看這兩天你都干了什么?萬佛朝宗、踏空而行、瞬息移位、劃地成川幾十里。

  白天晚上的,你一刻都沒閑著。

  我都怕你了,就這手段,談論真假神仙有意義嗎?你欲殺人,無人可躲。

  “那絕對屬于意外,本就有地下河,他們先挖的明渠,我給炸開。”

  李易解釋,別以為多神秘,說出來就簡單了。

  “可人生最怕的就是意外。”蘇颋跟著說,意外中你把我弄死了,我上哪說理去?

  李易抱拳:“諸位,不必如此,我這人看到血就哆嗦。”

  “意思是殺人不見血。”畢構閑到了。

  “洗牙有時也會洗出血,我始終在忍著。”

  李易懟畢構,畢構總想洗牙,反正洗壞了能換新的。

  “諸位,莫因一時憂,歲月待恒久。”

  盧懷慎好長時間不出聲了,這一刻發言。

  他在長安的房子,暫時借給族里的人住,明年等他回去,族里的人再搬走。

  天上人間說了,給每天二十錢的輔助,之前賣螃蟹,又用了他的聯,他被逼著抄的聯。

  目前他帶著沒當官的兒子和妻子,以及孫子,住在洛陽旁邊的李家莊子里。

  人,總是要有正義感的對吧?

  “李郎,你不是說洗牙的那個設備壞了嗎?”永穆公主喂給李易一顆葡萄。

  “讓小易修,小易心靈手巧,關鍵是善良,見不得血。”

  畢構一看,不能再挑事了,牙確實應該洗了,自己用牙線和牙簽都不怎么方便。

  真牙總洗不好,假牙隨便洗,自己又不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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