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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書生(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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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家功法和《煉器初解》都是緋娘殺了修士獲得的,她自己當然不會再去修習并不適合她的功法,就扔在儲物袋中落灰。

  采陽補陰的功法,她沒有來得及修習,就被愛憐給干掉了,她也不可能修煉,不過她想到了腦海中的《合合道》,忍住了毀掉它們的想法,哦不!目前,她還不知道如何去除不想要的功法書籍,只能扔在一邊兒,以后再說。

  繼續翻著儲物袋。

  里面還有一些衣物,愛憐全都燒成了灰燼,愛憐在這些衣物里面,居然還發現了男子的貼身里衣,呵!好變態啊!這是鱗信的衣服,她這個好女兒,居然還留著,每日里把玩,這戀父情節得有多深啊?燒之!

  金銀留著,各種手飾寶貝都留著,里面還有幾顆夜明珠,足有鴿蛋大小,很漂亮了,扔進了空間之中,收藏……

  愛憐接下來的生活就很有規律了,上班、下班、修煉,休沐,尋訪那些匠人,學習他們的手藝,這樣的生活,愛憐轉眼又過了兩年。

  她已經是個二十歲的小伙子了,一米八二左右的身高,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讓她成了天生的衣服架子,那身正六品的官服穿在身上,自帶一股說不出的英俊帥氣。

  兩年的時間,愛憐的修為已經進入到了煉氣四層,差不多,一年一層的速度,但是在她得知朝中有修士后,都被她自創的斂息術掩飾的很好,一直沒露,不過浩然正氣卻是斂也斂不住的了。

  太雄厚了,上千年的積累,目前已經被她全部開發出來的,成就如今的浩然正氣,堪比整個翰林院中所有人加起來一般濃厚。

  雖然這種浩然正氣,沒有什么修煉的功法,但是卻是妖物天生的克星,所以,如今再對上鱗信那樣的大妖,愛憐已經有了些許的自信。

  但她是在京官員,目前沒有外派,只能圈在京城之中,不能離開,所以,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

  只是,最近她被登門說親的都要煩死了,正六品雖然在那些朝廷大員眼中,還是個小官,但是她年輕啊!她才氣沖天,潛力無窮啊!她還長得那么帥氣,從不逛青樓,對人從來都是禮數周到,人緣極好,且工作能力突出,她簡直是京城中大多數官員中最理想的女婿人選。

  愛憐也頭疼,這些人哪個叫出去,她都不能得罪,即使拒絕,她都得絞盡腦汁,想出合理的理由來。

  但是二十歲尚未婚配,她已經在皇帝那兒都掛上了號。

  皇帝曾經透露想要做紅娘,給她指婚的意思,嚇壞她了,該怎么辦?

  她想辭官了!可是剛透出這么點意思,皇帝便給她封口了,不準辭官,沒辦法,她上書,想要下到地方做官,暫時并不想娶親。

  皇帝很看好她,不想把這個潛力無窮的下屬給逼走了,于是思量再三,也給下面官員遞話,不許再逼著愛憐娶妻,并把她放到了下面做一個知州。

  這是從五品的官職。

  于是愛憐在二十一歲時,再次升官,下到地方當知州去了。

  地點還是老家那邊,直隸州的知州,下轄縣中就有比茲縣,愛憐對于皇帝的苦心還是比較感謝的,皇帝為了安排她,也是費了些苦心的。

  這樣的領導,愛憐還是愿意為他工作的,這樣也行,人總要有事做,不能總咸魚吧?

  于是愛憐收拾收拾,把鐘叔留在京城照顧京城的家,帶著老鐵和連奇,以及畫兒、箏兒,以及兩個粗始丫頭就走馬上任去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用了近三個月才算到地方,這一路上,愛憐又少不了行俠仗義,懲奸鋤惡,可以說是走一路,打了一路。

  當然,愛憐還是收斂了許多,并不想讓丫鬟們知道的太多,大多數都是夜間趁他們睡著后行事,當然,大白天的碰到搶劫的,或是野獸,他也不能留手,但是沒有當時做得太過血腥。

  當愛憐進入府城之時,看著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店鋪后,想想曾經在這里參加鄉試的時候,心中也是感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回來的一天呢。

  與前任知州交接好了工作后,愛憐就走馬上任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一把火就燒到了比茲縣,兩個月時間,就把比茲縣的錢縣令給拿下了,證據確鑿,連同馬家和江家一同下了大獄,錢縣令被囚車押解進京,其它人按照罪刑輕重,該斬的斬,該發配的發配,該牢役的牢役,總之,比茲縣的空氣似乎都清明起來。

  上書推薦了一位四十來歲,因為剛正不阿而被錢縣令弄得差點家破人亡的的官員吳晉上位,比茲縣的百姓高興得上街燃放爆竹來慶祝錢縣令的倒臺,沖他的囚車扔爛菜葉子,撥泔水來宣泄自己的怒氣和怨氣。

  愛憐也算是為了家鄉人做了一件好事。

  吳晉也視愛憐為恩人,幫他報了大仇,并推自己上位,知遇和提攜之恩讓他對愛憐的意見極為看重,對于愛憐下達的政令也執行的很快速和徹底。

  同時,他也十分佩服這個年輕的知州大人,那些政令讓他眼界大開,俱都是利國利民的良策。時間久了,竟然對愛憐有著迷之信心,真正成了她的追隨者。

  兩年的時間,愛憐讓自己轄下的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富足,人人臉上有了笑容。他們都慶幸有個真正的父母官,都不希望愛憐調職離開,愛憐在這里很得人心。

  兩年間,愛憐也多出個義子,真要說起來,應該算是親侄子。

  要說這事情,還得從頭說起,當年愛憐離開比茲之時,在連大伯家放了一個玉佩,那只玉佩正是錢縣令兒子身上的,是錢縣令送給兒子十八歲時的生辰禮物,價值不低。

  愛憐把它放在了連義的房間,連義發現后,果然以為天上掉了餡餅,砸他腦袋上了。沒幾天便掛在腰間,招搖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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