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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有女自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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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好說話算話,要不然我就慘了”劉建宏低聲說道。

  “想要獲得什么,總要付出些代價的”機械聲說完后,便不再出聲。

  劉建宏也不再說話,不過面色鎮定了好多。

  愛憐驚訝于自己居然能夠聽到劉建宏與他的那個什么系統的對話,也證實了,這劉建宏真的有個系統,而且得這個系統的時間應該就在前天。

  但為什么之前,自己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愛憐沒弄明白,但是既然聽到了,她自然也更放心些,畢竟,敵在明我在暗,劉建宏和他的系統都沒有發現她的存在,這就是她的優勢所在。

  愛憐仔細地分析了一下他們剛才短暫的對話,可以得出這樣的推測,那就是:

  第一、他的這個系統沒有能力探知她的精神力;

  第二、劉建宏應該和女孩子發生實際的關系后,女生便會不由自主愛上劉建宏,且無法掙脫;

  第三、這樣做的結果,一定是系統因此可以提升劉建宏的顏值;

  這樣即泡妞,又能擔升顏值的事情,難怪他這么積極呢!

  不過,這個系統除了能夠提升劉建宏的顏值外,還能做什么?自己如果破壞他們的好事,他的那個系統會不會針對自己做什么?那個系統還有什么能力?

  愛憐對此一無所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大一會兒,任月月從衛生間回來了,表情也已經調整好了。

  坐下之后,她便說道:“劉哥,我一會兒還有事情,所以恐怕要提前離開了,不好意思”。

  任月月說完后,輕舒了一口氣,就要站起身來離開,卻不料劉建宏卻說道:“月月,沒關系,不過臨走前,咱們也干一杯吧,很高興與你相識一場。”

  說罷,劉建宏便端起了自己面前的一杯啤酒,任月月想了想,便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這杯果汁,她這點還是很注意的,不與陌生人喝酒,只是要了杯果汁而已。

  兩人碰杯,一干而盡,任月月抱歉地笑笑,就要離開,卻沒想到眼前一黑便坐了回座位上,身子向旁邊歪去。

  劉建宏急忙上前,扶住了任月月,口中不住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酒精過敏啊!”

  愛憐:我去——什么過敏,反應這么快?

  剛剛任月月去衛生間時,劉建宏已經有預感,提前埋了單,此時架著軟成一灘的任月月向外走去。

  愛憐點菜的時候便直接算了帳,這時也起身,尾隨上了。

  剛剛的一幕,完完整整被一名閑著沒事兒東張西望的服務員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她選擇了沉默,她在這里工作,人家若是報復她,一找一個準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只是一個小小的服務員而已,她自我說服著,然后她成功了。

  收拾餐桌時,她看到另一張桌上,那盤幾乎沒動的菜,想了想端了下去,偷偷倒進了自己的飯盒內......

  女服務員目睹了行事并不嚴密的劉建宏的全部行為,愛憐是注意到了的,服務員選擇了作壁上觀,愛憐也不想說什么對與錯,現在人情冷漠,這是個社會現象,不是她一個人能改變的,她能做的,只是做好自己就行了。

  眼看著劉建宏半抱著任月月上了出租車,愛憐也打車跟了上去。

  目的地與愛憐之前猜測的一樣,果然是劉家。

  劉建宏雖然是這個小區的老住戶,但是住樓房,鄰里之間本就淡漠,再加上劉建宏整天宅在家里,很少有人認識他,所以她抱著一個神志不太清醒的人進了小區,進入自家的單元,有人看見,也以為是情侶之間喝多了,沒有人管這個閑事。

  之前他與父親尸體共渡兩天的時間,雖然傳得小區沸沸揚揚的,但是真正見過劉建宏的人還是太少了,大家也都是互相傳著,都知道小區里面,有這樣一個不孝子,但是卻不知道具體哪個才是那個不孝子。

  所以,劉建宏順利地回了家。

  愛憐尾隨著劉建宏進了樓道,她腳步輕盈,就在剛剛看著劉建宏進入小區時,愛憐匿名報警了,并且詳細到門牌號。

  以她的能力和手段,完全可以做到不暴露自己分毫。

  她忌憚劉建宏身上的那個系統,不好直接出面,卻可以曲線救國,總之,不能讓那個女孩兒受到侵犯,這不是圣母,這是做人最起碼的底線。

  那個叫任月月的女孩兒,雖然有些現實、虛榮和天真,但是可以看出,還是一個很有原則底線的女孩兒,當然也可能是劉建宏的外表嚇退了她,但無論如何,她也不能眼看著她被侵犯。

  女孩兒最后是要離開的,卻沒想到中了招兒。

  十八、九歲的女孩兒,雖然已經保持了足夠的警惕心,但是還是缺乏社會閱歷,缺乏必要的防范意識,愛憐不管那個古怪的系統有什么辦法幫助劉建宏,首先要保證女孩兒的清白,又能初步地教訓一下劉建宏。

  愛憐知道,這種未遂事件,對劉建宏來說,并不能構成多大的影響,量刑也不重,但是起碼能給愛憐多一些時間了解他的那個系統,否則,之前飯店劉建宏下藥時,她就會出現阻止了。

  她看著劉建宏背著任月月上樓,‘呼哧呼哧’地,以他那瘦弱的身軀,真的把他累壞了。

  他有些后悔,不如去酒店開間房來的好,可是他對于這個系統所承諾的事情,還有些沒底,在自己家中,有些事情還好處理些。

  反正他總覺得回自己家里,他心里面有底些,不是那么心虛。

  在愛憐看來,他無論是在家和酒店,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都是不可原諒的。

  前世,劉建宏其實是在酒店成功的,畢竟父親還和他一起住,不是很方便。但是今生,卻因為愛憐的干預,早早地讓劉昌旺歸了西,家里就劉建宏一個人,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沒有人管他的,還省錢。

  愛憐計算著警察出警的時間,如果萬一來不及,她就得硬闖了,不管如何,不能讓女孩兒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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