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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6章我這都是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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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嬸兒。”鄭仁笑瞇瞇的過來打招呼:“兩個小寶貝兒,栓子同志。”

  “鄭叔叔大寶貝兒。”張小悅擺手回應,唐豆豆哈哈笑起來。

  “這是鄭仁,這是我堂哥和堂弟,張彥滿,栓子他爸。這是張彥海,這是他們媳婦兒。”

  張彥明給介紹了一下:“都是哥們,等你們饅頭店開起來讓鄭仁去給宣傳一下,他現在人氣可以。”

  張媽笑起來,瞪了張彥明一眼:“你可別瞎琢磨了,胡扯八道的,小鄭你別聽他的,又不是什么大買賣。”

  “沒事兒,自家人幫個忙的事兒,應該的。”鄭仁笑著點頭。

  張彥滿和張彥海兩家四口人都不認識鄭仁。農村去哪看電影去?現在連野臺子都幾乎沒有了。

  “爸,二叔,鄭叔叔是演電影的,開大坦克。”栓子看過,大聲給介紹。

  藍彩衣和沈果果也吃完了,走過來打招呼,去捏兩個小寶貝的小臉兒。

  這倆幾個人都認識,電視上看過,長的好看的一般都有記得住,人家歌還好聽。

  別看電影明星腕大,但在老百姓當中真沒有經常上電視的人名氣足,受眾面小了。

  田小花和齊娟都有點激動,活的明星呢,還是第一次見著。

  張彥滿和張彥海想盯著看又不太好意思,也是臉色發紅。

  “饅頭店兒應該讓她倆去,多甜呢,看著就想買。”鄭仁笑著使壞。

  “什么?什么饅頭店兒?”沈果果看向張彥明。

  “我滿柱大大和海子叔叔要開饅頭店,蒸大饅頭還有大肉包子。”張小悅指著人給解釋。

  “這是我堂哥和堂弟。這是他們媳婦兒。這是沈果果和藍彩衣。”張彥明又給介紹了一下。

  “這是我爸爸和我媽媽,彩衣阿姨,果果阿姨。”栓子大聲介紹身份。

  “蘇玉呢?”張彥明扭頭看了看問。

  “和光子哥去電視臺了,今天要上一檔節目。”

  “沒你們份兒?”

  “有,要排在后面幾天。蘇玉牌面兒大嘛。”沈果果撇了撇小嘴。

  “人家本來就比你名氣大好不?你還不服啊?”

  “哼,以后再比,現在我比不過她。”

  “嗯,今年專輯發出去,可能也就不差什么了。不是,自己家人比個什么勁兒啊?閑的呀?”

  “自己家人也得比呀,哼。”都是開玩笑,幾個丫頭處的還是挺好的,也不存在什么資源競爭。

  大家隨意聊了一會兒,這邊飯也吃完了,收拾一下放好,起來穿大衣回去。

  “佳華,這幾天小華媳婦兒找你了沒有?”

  “找了,我去他們家了,等大哥過來我叫她過來。”

  “嗯,好好處著,照顧著點,都是自己人。”

  “我明白。”

  大家從食堂側門出來到了宿舍這邊,沈果果藍彩衣鄭仁,徐家鳳還有王佳華擺手和大家再見。

  王佳華嫌一個人住沒意思,跑到這邊和徐家鳳擠一間屋。

  剛轉到角門,飯店那邊跑過來一個安保員:“彥明。”

  “啊?怎么了?”

  “劉總找你。”安保員看了看張爸張媽孫紅葉她們幾個,點頭打招呼。

  “思琪呀?找我干什么?”

  “在飯店呢,干什么也不能告訴我呀。”

  “你去看看唄。”孫紅葉挽著張媽牽著張小悅,說了一句。

  “嗯,你們先回吧,我去看一眼。”張彥明松開唐豆豆和安保員往回走。

  走過來,張彥明扭頭看了一眼,家里人都過院子去了,低聲問:“怎么了?”

  “有人在二樓吃飯,把咱們服務員打了。”

  “打?”張彥明詫異的看了安保員一眼,這事兒確實有點意外,從來沒想過有人敢在這動人。

  “嗯,打了一巴掌,臉上手印都腫起來了。”

  “因為什么?”

  “我聽著說是讓咱們服務員陪他喝一杯,服務員沒喝。好像就這么回事兒。”

  張彥明有點懵,特么自己家飯店還能發生這種事兒,真是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哪的?干什么的?這么牛逼。”

  “呵呵,您肯定猜不出來,三晉過來的,我沒問,聽口音是。已經按住了,劉總說等你去處理。”

  “幾個人吶?都是那邊的?”

  “不是,有兩個本地的。一共六個人。”

  “你們沒動手啊?”

  “沒,劉總先過去的,等我們到了人都分開了。

  再說好歹是客人,我們也不知道該怎么弄啊,這不是來找您嘛。大家都是第一次,我看劉總也懵呢,誰也沒想到的事兒。”

  “手懶。以后再有這事兒直接把人拎下來先揍一頓再說,有事我擔著怕什么?就你們還想在家里找對像,該上手的時候默默嘰嘰的誰能看上你們?”

  “不是,誰默嘰了?這不是怕對飯店影響不好嗎?還錯啦?”

  “你們的職責第一個就是保護自己人,然后是保護公司財產,什么時候需要你們在意影響了?”

  兩個人說著話就上了飯店二樓,轉到東邊回廊來到包廂里。

  一個服務員坐在椅子上抹眼淚,左邊臉上五根粗大的手指印。劉思琪站在她身邊半摟著她正在哄著。

  里面桌邊坐著六個食客,一個一個喝的滿面紅光的,還在嘻嘻哈哈的喝呢,一點都沒在意。

  幾個安保員站在門口。

  “誰打的?”張彥明進來打量了一下屋里直接問,手上去拍了拍服務員的肩膀。

  “他。”服務員恨恨的指向桌上的一個人。

  體格不小,對于三晉人來說屬于魁梧形的,身強力壯的感覺,不過膘厚了點,有點丟分。

  一臉橫肉,嗓門挺大。

  扭頭看了張彥明一眼:“你是老板?”

  “嗯,我是老板。”張彥明走了過去。

  “你們這飯店不行,服務態度有問題,服務員還擺個譜,叫她喝口酒是不是看得起她?這是看不起誰?”

  “所以你就動人?這么身高力壯的老爺們打一個女人。”

  “我替你教育教育她,以后把眼睛擦亮,自己啥身份得清楚。”

  “那我還得謝謝你了。現在這事兒,怎么辦?”

  “叫她過來,把這瓶酒喝了這事就過了。我還沒受過這份氣,跟你說,我這都是客氣的,明白不?”

  他把一瓶茅臺頓在桌子上。

  “要是不客氣呢?”

  “不客氣?放在俺們那塊兒我早把你這砸了,你應當高興你這店在京城。”

  “砸過不少啊?你也知道這是京城?”

  “京城咋?京城咋?開個飯店了不起?我特么拿錢砸死你。見過錢嗎?”

  “挖煤的?”張彥明上下打量了這幾個幾眼,怪不得這么囂張,原來是國家暴發戶總代表到了。

  這些人,拿頭槍斃絕對沒有冤假錯案,人人手上都是沾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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