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你這肚兜上繡的竟是我的真身?”安晚睜大眼睛,一臉驚訝的問。
這個我知道。系統說。
主人在我記憶里留了原因,說是為避免我找錯人,才將你的真身刻畫在我身上。
安晚:“……”
醫院。
安晚血粼粼的被推進手術室,厲宴站在手術室外渾身散發著攝人寒意。
一雙深邃黑眸死死的盯著手術室的大門,一眨不眨,好似深怕他一眨眼安晚就會消失一般。
“系統,你覺得以凡間的醫術我有被治好的可能嗎?”
不知道。
安晚黑臉:“你那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和宿主你一樣都是第一次做任務,除了任務劇情,我對這個世界什么都不了解。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安晚答應會教它法術后,系統的膽子倒是大了不少。
而且,它心里竟還萌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安晚好像也沒那么可怕。
安晚:“……”不,這一定是你的錯覺。
手術的過程是煎熬的。
在歷經長達四個小時的手術后,手術室的燈終于滅了,安晚臉色慘白,雙眼緊閉的被推了出來。
那一瞬間,看著病床上人事不省的安晚,厲宴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現出另外一個女人的相貌。
記憶里,曾經他也急沖沖的趕到醫院,見到的也是這樣的一幕。
慶幸的是,安晚臉上沒有被蒙上白布……
腦海中的記憶在翻滾,厲宴放在身側的大手不斷的收緊,五指深深陷入掌心。
“經過我們的搶救,病人目前已無生命危險。”
“只是,病人傷到了腦部,腦中有淤血,可能會有一定的影響。”
“這淤血具體是個什么情況,還得等病人清醒后再做進一步的觀察。”
“好。”厲宴嗓音嘶啞道。
聽到醫生的話后,安晚和系統同時松了一口氣。
可惜,時間一天天過去了。
一龍一系統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好幾天,最終卻只等來了醫生的一句“情況不太好”。
醫生說,安晚的身體機能都很好,除了大腦里的那塊淤血。
可正常來說,以安晚的這種情況不應該會昏迷這么久才對。
最后的最后,醫生說,如果安晚再不醒來的話,以后清醒的可能就會越來越小……
直白點說,就是安晚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植物人了。
宿,宿主,我們現在怎么辦?系統一臉懵逼的問。
安晚:“……”她能說,她也不知道嗎?
夕陽西下。
窗外的晚霞透過落地窗照射在病床上安晚那蒼白的面容上。
厲宴坐在窗前,大手緊緊包裹著安晚冰涼的小手。
“對不起。”
是他不好,是他不該和那種人講究證據。
若他能早早解決掉那個人,安晚也就不會因為他受傷躺在這里昏迷不醒。
“晚晚,我已經幫你報仇了。”
“只要你醒來,以后再也不會有人能阻礙你我了。”
“晚晚,我錯了……”
聽到厲宴的低喃后,安晚臉上盡是迷茫之色。
“系統,男主他干了什么?”
我上網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