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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112:相聚京城,有人要震懾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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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醉酒事情后,傅欽原明顯感覺到京星遙在躲著自己,共處一室,又是熱戀期,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他若半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壓根不現實。

  可她卻忽然與自己相敬如賓,這讓傅欽原有些懊惱,可凡事講究個兩廂情愿,京星遙不愿意,他自然不好強求。

  京星遙倒不是不愿意,而是……

  她要臉!

  那晚被京牧野說完,她臊了一整夜。

  到吳蘇玩了幾天,對彼此的了解和感情又加深幾分,其他的也就沒了。

  此時的傅歡正在喬執初的書房里,正握著細羊毫,伏在桌前,正在給一張祝壽圖著色,這是她準備送給傅仕南的生日禮物,其他的,她也實在想不出能送些什么。

  京牧野就站在一側安靜看著,喬家的東西都很傳統,許多東西是他不曾見過的。

  喬西延在書房指導了一下,傅歡筆觸略顯笨拙,但整體畫出的效果不錯。

  傅歡握著刻刀,也能像模像樣的刻個名字或者其他小東西。

  這讓他甚是寬慰,他們家可算出了個手沒那么殘的。

  畫完,喬西延幫忙補了幾筆,幫她晾著,就讓兩個孩子回屋睡覺。

  “這就是歡歡畫的?”湯景瓷進了書房,盯著畫看了半天,“挺好的。”

  “后天我送這幾個孩子回京,順便待到傅家那位生日后再回來,你要不要跟我去一起去?我們也有段時間沒一起出門了。”喬西延說道。

  “爸不在家,執初一個人在家沒問題?”

  “那么大的人了,就算不想吃飯,外賣還是會點的,餓不死。”

  “行吧,不過還得問問他,他要真不去也沒辦法。”湯景瓷也有段日子沒上京了,“好久沒看到晚晚了,聽說之前小遲借著探親為名去催稿子,估計嚇死她了,感覺時間過得好快啊,小遲都這么大了。”

  湯景瓷總覺得嚴遲還是那個記憶中,會蹲在喬家院子里,抱著西瓜的孩子。

  “對了,欽原和京家那丫頭怎么住了幾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想要什么動靜?”喬西延看了她一眼。

  “之前安排房間的時候,他那語氣就是想發生點什么,我才特意給他們安排了隔音又僻靜的院落,幾天下來,沒什么水花啊。”

  “可能你想多了。”

  “你是想告訴我,他倆睡在一個床上,就是想蓋著被子聊會兒天?”湯景瓷輕哂,“你外甥是個什么人,你心里沒點數?”

  都是看著長大的孩子,是紅心黑心的,總能分得清。

  “可你來問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人家小姑娘不愿意呢?他們交往不久,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此時京牧野紳士地送傅歡回去后才鉆回自己屋里。

  說真的……

  喬家的屋子,隔音效果都非常好,就連外面的蟲鳴都聽不到一星半點,更別提隔了個院子的京星遙那屋。

  京牧野那晚只是瞧著自家姐姐嘴巴有點紅腫,故意說這話嚇唬她而已。

  畢竟隔音好不好這件事,他姐夫不要臉,可以去問喬家人,可她姐臉皮薄,這件事肯定是自己瞞下來了,這幾天,某人別說肉渣渣了,怕是肉湯都喝不上。

  讓你不愛我,還來利用我!

  活該!

  京牧野躺在床上,嘚瑟的翹著腿,晃了兩下。

  “牧野——”此時突然有人敲門,嚇得他差點翻下床,開門時又是紳士優雅得的得體模樣。

  “你有事?”敲門的是傅歡。

  “無聊啊,表哥要帶我出去逛夜市,一起去啊?”

  京牧野蹙眉,“挺晚了。”

  “那要不……”傅歡挑眉,“你不去得了?”

  “你特意來喊我,不去不大好,等我換件衣服。”

  傅歡咋舌,你再裝!

  傅欽原等人回京時,喬西延與湯景瓷是跟著一起回的,那自然是開兩輛車,傅欽原一直給某歡使眼色。

  傅歡嘆了口氣,拽著京牧野就往喬西延車上走,“牧野,你不是對雕刻文化很好奇嗎?我們坐舅舅的車,正好和他聊聊。”

  京牧野:“……”

  孩子都不大愿意與長輩待在一處,覺得拘束,京牧野也是如此,喬西延性子乖張冷厲,更不好相處。

  可現在沒辦法,上了車,只能掛起職業假笑,被迫開始營業。

  不過他們一路聊了不少關于雕刻文化的話題,其實沒有京牧野想得那么枯燥,他還根據里面的一些故事,寫了篇作文,期末考試拿了滿分,還被學校印刷出來,下發到了各個班級,人手一份。

  傅歡看到作文,只恨自己怎么沒想到把這個和作文結合起來。

  京小六果然很精。

  不過這也是后話了。

  此時喬執初幫他們搬好行李,站在門口與幾人道別。

  “執初,你真不去?”湯景瓷總有些不放心他獨自在家。

  “剛回來,不想折騰。”

  “那你自己在家注意點,按時吃飯。”湯景瓷叮囑半天,幾人才出發離開。

  喬執初看著車子消失在視野中,從口袋里摸出一盒煙,銜了一根放在嘴邊,傅仕南過壽,現在整個京城風云乍起,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還是別去湊這個熱鬧。

  這傅漁和懷生東窗事發,傅家得翻了天,棒打鴛鴦倒不至于,總能惹出不小的風波,明知風暴要來,他還往臺風中心跑,這不找死嗎?

  還是抽根煙,約個哥們兒喝點小酒,快活似神仙。

  車子駛出吳蘇地界時,湯景瓷還有些擔心喬執初一人在家。

  “這么大人了,也不是第一次單獨在家,你怕什么?”喬西延是半點都不擔心,“他別帶人他那些兄弟回去,把家里作踐一番就好。”

  喬執初朋友多,小時候帶人來家里玩,差點把他幾十萬的料子給糟蹋了。

  別家孩子打罵不得,只能把他提溜到了墻邊曬太陽。

  “他有分寸的。”湯景瓷說道。

  他們在京城要待一段日子,等他們回到吳蘇,家里的確多了人……

  “噯,你說欽原都談戀愛了,執初怎么半點動靜都沒有?”湯景瓷抿了抿嘴,“等回了吳蘇,我得敲打他一下。”

  喬西延并沒說些什么。

  而眼看著傅仕南壽宴臨近,傅家雖說小辦,規模也不算小,有人即便沒受邀,也總想來碰個運氣,如果能露個臉,參不參加壽宴也無所謂。

  傅家忙活起來,許多事都交給小輩處理,傅欽原是男孩,主動擔下了不少事。

  懷生也很自然的幫了不少忙,他算是傅沉的干兒子,也是半個傅家人,幫忙理所當然,在傅仕南夫婦面前算是狠狠刷了一波好感。

  既然是來幫忙的,難免與傅斯年走得也近些,一來二去,幾天下來,兩人關系也親近不少。

  余漫兮還調侃說,“你以前總說這潛心禮佛的人,斷七情滅六欲,性子冷,你看懷生就不是這樣,很有人味兒,做事也利索。”

  傅斯年嗯了聲,算是同意他的說法。

  這期間,懷生還把房子給定了,這件事并沒告知傅漁,他自己看了房子,走了段林白的關系,交了定金。

  “段總說定金不急,主要是房子您要滿意。”售樓經理笑著,段林白親自吩咐下來的客人,自然要好生招待。

  “沒關系,按流程走就好。”

  段林白給他的價格,若是和京城普遍房價比,算是比較實惠的,給了幾萬的定金。

  “這房子您以后是準備貸款還是全款?如果您需要貸款,我可以給您介紹熟人,幫您辦理。”

  “我考慮一下吧。”

  “那行,有問題,您隨時聯系我。”

  段林白此時在家,助理來家里給他匯報工作,順便說了下房子的事。

  還在思量著要不要直接送他一套房子,自小看著長大,其實和自己兒子沒兩樣,只是一套房也不便宜,懷生怕不會收。

  那只能等他結婚,給他送點別的了。

  段一言從樓上下來時,與段林白助理剛走,他余光瞥見掛在一側的西裝,當季新款,純手中定制,透著股嚴謹。

  “爸,這是您的衣服?”

  段林白穿衣風格沒以前那邊招搖,但即便是西裝也是休閑風居多,極少有這般合寸中透著刻板的風格。

  “嗯。”這是助理剛送來的。

  “您準備穿這個去壽宴?”

  “這倒不是,主要是過兩天,要給懷生去見個家長,你覺得這衣服夠不夠嚴肅?”

  段一言腦袋發懵,“您……幫他見家長?你見過他女朋友嗎?”

  “沒見過啊,怎么了?你爸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你還擔心我鎮不住場子?”

  “你三叔說,我這個臉比較人畜無害些,可能替他見家長比較合適。”段林白可不會說,自己是被坑了。

  “我也算個不大不小的名人,對方總會給點面子的。”相比較傅沉,段林白國民度的確更高。

  “嗯。”段一言悻悻一笑。

  名人?

  您到底哪里來的自信。

  他就不明白,懷生到底怎么把他爸給坑進去的。

  現在這情況,他若是把內情說出來,就他爸的脾氣,一個小時都是長的,只要一分鐘,一個圈子都能傳遍。

  “我問你衣服怎么樣?你傻愣著干嘛?”段林白蹙眉。

  段一言回神,“我只是沒想到他居然談戀愛了,都要見家長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當時也和你一樣,嚇了一跳,不聲不響的,也沒通知別人,就跳到要見家長了,這孩子真是長大了,我都想好了,要是他剃發出家,我就給慈濟寺捐個佛像得了,沒想到用不著了。”

  佛像?

  “我還想著,這山里清苦,給他們捐個菜園子什么的。”

  您的腦回路果真是清奇無比。

  “沒想到這小子腦子突然開竅了,這木魚疙瘩也不知道被誰給敲開了,那是真厲害,手段得有多高啊。”

  “我跟你說,這丫頭絕壁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懷生是個什么人我還不清楚,坐懷不亂,怎么就栽到她手里了?我真的好奇,她到底長得什么樣?能讓他動心。”

  “所以啊,這次我一定要穿得嚴肅正經點,爭取一下子就震懾全場。”

  段一言悻悻笑著……只能裝傻到底了。

  震懾全場,這話也只有他爸說得出來。

  年紀不小了,就不能長點心?

  “爸……”

  “什么?”

  “咱家社保交了嗎?”

  “不是,我是想問,懷生什么時候見家長?”

  其實現在的社會,男未婚女未嫁,兩廂情愿,發生關系不在少數,只是沒想到這兩個人進展這么快,已經扯到要見家長了。

  “你也想去湊熱鬧?”段林白輕哂,“初次見面,去太多人不好。”

  段一言悻悻笑著:

  我只是想看看,您還能活多久。

  他年紀還小,不想這么早繼承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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